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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駱名爵不能好好地照顧祝月瑕,祝若明依然會堅持自己最初的打算,反對這門親事。
駱名爵一愣,讓向來沒有什麼脾氣的祝若明說出這番重話,這件事情在祝若明心底,一定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
駱名爵皺眉道:「是駱家出了什麼事?您說,我可以解決。」
祝若明說道:「駱家的那個二少爺,來找過她了。」
駱名爵一愣,他去找月瑕幹什麼?
短暫的錯鄂以後,駱名爵忽地想到那一次壽宴結束以後,駱名闌在沙發邊看醉酒的月瑕的眼神。
那樣的荒淫和下流。
駱名闌對月瑕起了興趣也未可知。
駱名爵心底正不安著,那頭祝若明又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對駱名闌有什麼看法,但目前我的看法是,他對月瑕不懷好意,而且是男人對女人才有的那種想法。」
駱名爵問道:「祝叔叔,這件事情您能不能詳細跟我說說?」
祝若明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解釋道:「昨天駱名闌就打電話來家裡,讓月瑕跟他一起去吃飯了。但是月瑕讓家裡的下人拒絕了。沒想到今天他又去宏豐麵粉廠堵月瑕,非讓月瑕和他吃了一頓飯。回來的路上,月瑕和我說了,駱名闌看她的眼神很不對。」
駱名爵怔了怔,祝家最容不得的就是這種叔嫂亂倫的恥事。
月瑕以後嫁進駱家,那駱名闌在名義上就是她的小叔子。
駱名闌去騷擾了月瑕,祝若明不劈頭蓋臉的對他一頓臭罵,而是打電話來跟他細說,就已經是很有涵養了。
祝若明會在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應該也是在等月瑕睡下。
祝若明吐出一口氣,沉聲道:「我祝家雖然算不上是什麼皇親貴族,但是對這個女兒也是很寶貝。我不希望她以後去了駱家,還要像今天一樣,一個人應付那個下三濫的小叔子。」
電話那頭的駱名爵氣得咬牙,那個混帳東西!
「祝叔叔,從明天起,我不會再讓駱名闌出現在她的面前。」
祝若明說道:「總之,該說的話我就說到這裡。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不會再管了。」
祝若明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一個駱名闌他不是沒有辦法對付,而是不好隨便出手。
如果駱名闌天天去纏月瑕,他也不能天天說家裡有事要談把月瑕從半路上帶走。
而且駱名闌是駱家的人,月瑕又還沒有嫁過去,他祝家貿然有不合理的行徑,總是會落人話柄的。
這件事情,還是應該交給駱名爵自己去解決。
至於他們兄弟是否和睦,這件事情又是否會影響駱名爵和駱家那些人的關係,那都不是他需要關心的。
如果連駱名爵都沒法保證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不去騷擾月瑕,他又怎麼能相信以後月瑕和他們生活在一個家庭里,駱名爵可以保護好月瑕呢?
他不知道駱名爵會做什麼,但他還是希望駱名爵可以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不要讓他失望。
駱名爵掛了電話以後,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不到五分鐘,他就披上一件衣服,提著一個行李箱,臉色沉沉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祝月瑕一覺睡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起床,她的精神頭比誰都好。
飯桌邊,祝若明喝著豆漿問道:「今天也要出去?」
祝月瑕剝著盤子裡的雞蛋說道:「嗯,宏豐麵粉廠的事情我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今天要去認識一下宏豐麵粉廠的供銷商。這樣以後做生意的時候也好談。」
祝良聽到她的話以後,不滿地放下了手裡的報紙看著她。
「回來這麼久,都沒有正經陪過外公。這外孫女還沒嫁出去呢,就成了潑出去的水了。」
這話聽起來竟然還頗有幾分醋味。
祝月瑕和祝若明對視了一眼,把自己剛剝好的雞蛋遞給了祝良,「外公別生氣,您吃雞蛋。今天見完供銷商就差不多了,到時候我陪您一整天好不好?」
祝良推開她遞過來的雞蛋,重新拿起了報紙說道:「早知道就不答應你和駱名爵的親事了,這樣你也省的管駱家的閒事,也能在駱家多陪我兩年。駱家老爺子不厚道,下次見面,我得說說他。」
祝若明也對祝月瑕說道:「看見沒,你外公多心疼你。」
祝月瑕咬了一口白嫩嫩的雞蛋,美滋滋的說道:「知道你們心疼我,但是你們放心,這門親事沒等定錯,駱名爵對我好著呢。」
駱家人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駱名爵這個人怎麼樣。
只要駱名爵和她是並肩的,那就算駱家的人再怎麼看她不順眼,再怎麼樣刁難她,她都不怕。
簡單吃過早飯,祝月瑕就出門了。
今天祝月瑕要去見的人叫龔萬建,他幫宏豐麵粉廠做了好幾年的供銷商。
龔萬建在金昌也有自己專門賣麵粉的一個門面,也賣麵粉,也給同行做批發總代理。在金昌,他也算是挺有名氣的一個人了。
龔萬建這兩年掙了不少,在金昌也買了幾套房,現在他的手下也有專門的跑腿辦事的人,所以龔萬建平時都待在門店裡做閒老闆。
第224章 貨比三家
月瑕出門以後,就直接去了龔萬建的門店找他。
龔萬建的門店開在金昌一個不錯的地段,店名就叫萬建麵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