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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大爺的!找死!」
他竟然也不怕打死人,手上的棍子衝著男人的頭就掄過去了。
曹嘉誠身後帶來那些兄弟們,也跟著他一起上。
曹爺都生氣了,他們哪有不幫曹爺的道理?
那兩個男人根本干不過這群人的對手,不一會兒就被打得頭破血流,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動都動不了了。
祝月瑕可是他這種無賴地痞都沒有動的人,這些混帳玩意兒竟然敢這麼對她。
他不把這兩個東西往死里打!
見地上的兩個人沒了聲音好一會兒,連叫都不會了,苟利連忙拉住曹嘉誠說道:「曹爺!曹爺,夠了!」
想要出氣沒問題,但是要是真的弄出人命來,曹爺也逃不了。
但曹嘉誠現在急紅了眼,下手根本沒有輕重,更聽不進苟利的話,他就想揍死這兩個王八羔子。奈何苟利圈住他的腰,不停地把他往後推,讓他沒機會收拾這兩個東西。
曹嘉誠吼道:「鬆手,老子叫你鬆手!老子打死他們!」
「曹爺,先看看祝小姐吧!」
曹嘉誠一聽,才終於冷靜下來了一點。
他回頭看了昏迷的祝月瑕一眼,恨恨地丟下自己手裡的鐵棍,朝祝月瑕走了過去。
那兩個混帳已經把她的衣服剝的差不多了,曹嘉誠一過去,就脫下了自己的外裳,把她給裹了起來。
其他幾個人向祝月瑕投去好奇的目光,被曹嘉誠注意到了,曹嘉誠頓時罵道:「看什麼看,人家一個清白姑娘,能隨便看嗎,給老子轉回去!」
大家立即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不敢再看。
曹嘉誠輕輕拍了拍祝月瑕的臉頰,緊張道:「祝月瑕,醒醒,你快醒醒!」
祝月瑕躺在那裡沒有半點反應。
曹嘉誠有些急了,想要把她給抱起來,但是手掌一托住她的腦袋,掌心裡就多了一股溫熱而黏稠的液體。
曹嘉誠一愣,抽出手掌一看,竟然是滿手的血。
他低頭一看,她剛才躺過的位置上,也是一片血跡。
曹嘉誠的呼吸一滯。
看著手上的血,那一瞬間,他的大腦幾乎忘記怎麼思考。
「草!」
他沒時間多想,抱著昏迷的祝月瑕就往外跑。
祝月瑕要是腦子出問題了,他一定把那兩個混蛋打成腦殘!
苟利見狀,立刻跟上曹嘉誠。
車子停在外面,苟利跑過去幫曹嘉誠打開車門以後,就要去開車。但是他還沒坐上駕駛座,曹嘉誠把祝月瑕放到后座上以後,就把他給拉了下來。
曹嘉誠發動車子說道:「你開車太慢,我來!」
苟利往倉庫了看了一眼,問道:「曹爺,裡面的兩個人怎麼辦?」
怎麼收拾,曹爺總得給個表態。
曹嘉誠惡狠狠地說:「死不了就關起來,我以後再收拾他們!」
現在他急著送祝月瑕去醫院,根本就沒有心情管這些。
曹嘉誠說完,車子就疾馳了出去。
苟利心道,完了。
這兩個人觸了曹爺的逆鱗,鐵定是沒好下場了。
曹嘉誠把人一路送到了醫院,但是現在是夜裡,醫生大都已經下了班,只剩下急診部門有幾個人。
曹嘉誠抱著祝月瑕就往急診跑,好不容易見到兩個護士,他立刻抓住人問道:「醫生在哪兒?」
護士一看他懷裡抱著的人臉色慘白,曹嘉誠更是一手的血,立刻跑去叫醫生了。
眼下這已經不是急診就能解決的事情,醫生趕過來以後,直接將祝月瑕送進了手術室。
看著手術室外亮起來的燈,曹嘉誠長椅上,不安地揉著自己的手。當他發現自己手上還沾著祝月瑕的血的時候,他的手竟然開始抖了起來。
祝月瑕之前不是一直很能麼,千萬千萬別出事兒。
一個小時後,手術室的燈終於熄了。
不一會兒,秦鷺受到消息以後就趕了過來。
秦鷺朝手術室看了一眼,問道:「怎麼樣了?」
曹嘉誠低著頭說:「人送來以後就進去了,還不知道情況呢。」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頹敗,也很無力。
秦鷺愣了愣,沒想到他也有這樣的時候。
秦鷺走到曹嘉誠面前,對他鞠了一躬,「曹爺,多謝了。這次多虧有你,祝月瑕才能這麼快被找回來。」
即便他之前不喜歡曹嘉誠,但今天曹嘉誠救了祝月瑕,就是衝著這一點,他就值得自己改掉以前的態度,對他更尊重一點。
曹嘉誠抬頭看著他說:「有空說這種沒用的屁話,你倒不如趕緊想想到底是誰跟祝月瑕這麼過不去。不僅綁了她,還非得要毀了她清白。」
秦鷺頓時瞪大了眼睛,驚詫道:「她的清白?」
曹嘉誠皺眉道:「你這是什麼眼神,她被人毀了清白,你就要瞧不起她還是怎樣?」
秦鷺要是敢看不起祝月瑕,他可不管這裡是不是醫院,一定會第一個衝上去連著秦鷺一起教訓。
秦鷺說:「我沒有!我只是擔心她!」
清白對女人來說到底有多重要他們心底都清楚。
要是祝月瑕真被人毀了清白,那多少人會用別樣的眼光看她?這種時候,就算是同情,也是一種對她的傷害。
他頓了頓,問道:「那她,到底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