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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月瑕又怕又氣地問道:「你沒事這麼戲弄我幹什麼?」
好好地和她見一面不好嗎,非要裝小流氓!
白白被打了一棍子,疼不死他!
祝月瑕的手朝駱名爵的後背伸了過去,還沒碰到他,就又害怕地收了回來。
瞅著她擔心的小眼神,駱名爵又說道:「沒事,你一個姑娘家才多大的勁兒啊,不疼的。」
楊海和楊川對視了一眼,爵爺這都是自己作的!
駱名爵坐在摩托車上對祝月瑕說道:「聽說駱名闌來找你了?」
祝月瑕點點頭說道:「嗯,找我吃飯,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思。」
「不用管那個混帳東西,以後見到他了,當做不認識也沒關係。」駱名爵說道。
祝月瑕看著駱名爵那一身奇怪的行頭,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駱名爵擰了一下油門,「你的司機剛才被我叫回去了,上來,我先送你回家。」
祝月瑕點點頭,跨上了駱名爵身上的摩托。
駱名爵側身把頭盔戴到了祝月瑕的頭上。
見她發呆,駱名爵又用手指在頭盔上彈了一下:「抱著哥,不然摔下去疼死你。」
祝月瑕一怔,雙手緩緩環住了駱名爵的腰。
接著拉風不已的摩托車轟的一聲響,載著祝月瑕消失在了街頭。
感受著身側呼嘯而過的風,祝月瑕的嘴邊漸漸染上笑意。
從前駱名爵也騎自行車載過她,那時候的駱名爵更像是一個簡單幹淨的鄰家大哥哥,可沒有這麼男人,這麼野性。
他們,都已經長大了呀。
駱名爵親自把祝月瑕送回了祝家。
摩托車停在了祝家的門外,祝月瑕下了車,摘下頭盔拉著駱名爵的袖子說道:「跟我進去,我給你上點藥。」
駱名爵說道:「不用了,哥還要去個地方。回去以後,哥自己會處理的。」
祝月瑕咬了咬唇,「那你明天還在金昌嗎?」
駱名爵抬手搡了搡她的頭髮,「在,明天哥再來看你。」
說完,他再次發動摩托離開了。
祝月瑕站在原地低頭笑了笑,轉身走進了屋裡。
駱名爵從祝家離開以後,就直接去了車站。
楊川提著一個包裹遞給他:「爵爺,火車馬上就要到了,現在換衣服,時間正好能趕上。」
駱名爵提上包裹,走進了火車站裡休息室。
沒過兩分鐘,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金昌市立醫院裡,駱名闌檢查過後,確定身體沒有什麼嚴重的傷,腿也好好地沒有斷,侯映紅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看著手裡的檢驗單,她妝容濃艷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怒氣。
侯映紅對駱名闌說道:「跟媽回家,這一次非得要找老爺子要個說法不可!就算老爺子偏愛駱名爵,這件事情他也逃不開了!」
駱名闌點頭道:「是,就該給駱名爵一個教訓,不然他也太無法無天了!竟然就敢這麼找人一起打我!」
侯映紅看了駱名闌一眼,又對旁邊的護士說道:「護士,給我兒子弄個輪椅!」
護士一愣,說道:「患者的腿沒事,還可以走。」
侯映紅怒道:「讓你準備就準備,哪兒來那麼多廢話!我又不是給不了錢!」
護士撇了撇嘴,轉身不慢地去準備輪椅了。
這些富貴人,沒事也要弄出一副有事的樣子,小題大做,就知道浪費醫院的資源。
駱名闌問道:「弄輪椅幹嘛?那東西多麻煩!」
侯映紅冷笑了一聲,「回去以後,你就跟老爺子說,你的腿被駱名爵打的快要斷了,站不起來了。記得裝的像一點。你和駱名爵都是駱家的孫子,這一次駱名爵非得吃點苦頭不可。」
駱名闌一聽,喜道:「媽,你這個主意真是太好了!」
他們母女忍了駱名爵那麼久,總算是等到一個機會可以好好地教訓駱名爵了。這一次可是駱名爵自己找死!
沒過多久,侯映紅就帶著『身負重傷』的駱名闌回到了家裡。
在醫院的時候,侯映紅還特意打了一個電話,把在外面的駱衛源也給叫了回去。
駱衛源一直還是幫護著他們母子的,有他在,也可以好好地鎮一鎮駱名爵這隻要翻天的野猴子。
等他們前腳回到家裡,駱衛源後腳也就跟著回來了。
侯映紅回去以後,就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駱名闌,找到了老爺子,要他為他們母子兩個人主持公道。
駱建業見駱名闌都坐輪椅了,知道茲事體大,就讓他們一起去了客廳,要他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清楚。
侯映紅坐在沙發上,哭的好像死了兒子一樣慘兮兮的,跟駱建業控訴道:「老爺子,我們母子雖然不怎麼討駱家人的喜歡,可是也沒這麼欺負過駱家的人。現在有人都在大街上把名闌打成這樣了,他也是您的孫子,您總要為他主持一下公道啊!」
駱名闌也跟著一起哭慘,看著駱建業說道:「爺爺,我的腿差點就被人打斷了,疼死我了!」
駱衛源坐在侯映紅身邊,擔心地問道:「是誰幹的?」
侯映紅哭道:「是駱名爵!他帶了楊海和楊川,把名闌在路上給堵了,二話不說就把駱名闌給打了一頓!如果不是我剛好出門有事,名闌說不定就要死在大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