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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瑕摩拳擦掌,「那就好,等人上門,好戲很快就要開場了。」
月瑕說完,走回自己的房間,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張字條和一串鑰匙,轉身走出了房間,把兩樣東西都遞給了秦玉蘭。
商月瑕說道:「從明天起,你就不用再回小滋味飯館了,去這上面的地址,把裡面的東西都收拾一下,那裡的二樓有房間,挑一間你喜歡的,在那裡住兩天,之後我會去找你。」
秦玉蘭點點頭,「好。」
她沒有什麼本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副從月瑕的安排做事情,儘量不給月瑕拖後腿。
秦玉蘭也給月瑕遞過去了一張字條,「安寧街114號就是蔡秀萍的家,你之前讓我問的。」
月瑕點了點頭,把這個地址記在了心裡。
秦玉蘭說完,也不多在慶芳苑久留,以免打擾到他們小兩口過日子,直接離開了。
離開駱名爵的家,剛走到種著很多紅玫瑰的花圃,一個高大的男人就從花圃後面躥了出來。
「呀!」秦玉蘭嚇了一跳,猛拍了幾下自己的胸口壓驚,定睛一看,那個躲在花圃後面的人,竟然是楊海。
這個花圃不高,楊海這麼高大的男人藏在後面不可能看不到,那他,剛才難道一直都是蹲著的?
秦玉蘭問道:「你幹什麼?躲在這兒嚇人啊?」
楊海嘴裡還叼著半根煙,目光斜斜地往花圃飄,「那個,我,有話問你。在這裡等你好久了。」
秦玉蘭看了楊海一眼,往後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著一段距離,等她幹啥呀?他們又不熟的。
但是秦玉蘭膽子小,不敢直接說出自己心底的想法,只能說道:「你問。」
楊海說道:「你看見我老躲什麼啊?我像是會吃人的老虎嗎?」
秦玉蘭說:「不,不像。」
楊海頓時就急了:「那你躲什麼?一次兩次就算了,你回回都躲我算怎麼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
「你……」秦玉蘭咽了一口唾沫,說道:「太強壯了。」
楊海:「???」
他大聲問道:「這關我強壯什麼事啊?」
楊海一大聲,秦玉蘭就瑟縮的更厲害了,她哆哆嗦嗦地說道:「太,太壯的男人,看起來,有點可怕。」
楊海:「啊?」
他這一身的肌肉,不應該是很有力量美嗎?怎麼會可怕?
秦玉蘭說:「壯的男人,打人疼。」
楊海愣了愣,「我又不打你,你怕我幹什麼?」
秦玉蘭沒有解釋,繞過楊海,急匆匆地跑掉了。等跑到了街口,秦玉蘭低頭一看,一手的汗,都把月瑕給她的字條弄濕了。
楊海看著那個落荒而逃的女人,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這是什么女人,竟然活的跟一隻鵪鶉一樣,畏縮成這個樣子。
秦玉蘭離開以後,楊海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楊川正坐在那裡算帳,回頭看了楊海一眼,說:「大哥,你這垃圾丟的有點久啊。」
楊海沒好氣地說道:「嫌久你自己丟去。」
楊川一愣,他怎麼感覺自己沒來由地挨了大哥一頓炮火?
第二天中午,月瑕切了幾片西瓜,拿到了客廳,對坐在沙發上看帳本的駱名爵問道:「你今天怎麼不出去談生意?」
駱名爵想到了昨天被他收進抽屜的照片,戲謔道:「今天沒有需要談生意的事情,就在家裡休息。」
說完,他仔細觀察著月瑕的神色。
月瑕倒是表現的很輕鬆,沒有表現出什麼受到照片影響的樣子。
駱名爵搖了搖手裡的帳本,對她問道:「要看嗎?」
月瑕走到駱名爵身邊坐下,問道:「這是什麼?」
駱名爵的手一抬,就從月瑕的身後繞了過去,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裡。
駱名爵的下巴懶洋洋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說道:「這是駱家的生意帳單,每個星期李國富都會整理出來一份匯總給我看。」
月瑕一愣,「駱家的生意帳單,你給我看?」
她忽然一轉頭,結果忘了駱名爵的下巴正搭在她肩膀上的事情,幾乎就要親上駱名爵的薄唇。
駱名爵的嘴角勾了勾,眼中浮現出一抹笑意。
送上門了?
月瑕怔了怔,臉上燒了起來。
回過神以後,她連忙往旁邊靠過去,想要努力保持距離。
可是旁邊就是駱名爵的手臂,駱名爵又把她推了回來,毫不猶豫地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
駱名爵眼中的笑意更深,一雙眼睛熠熠生輝的好像夜空里的星辰,「這麼近的距離,不親可惜了。」
月瑕害羞,低下頭沒再說話。
駱名爵甩甩手裡的文件,一派大佬的架勢,「看帳本看帳本。」
月瑕這才抬起頭來,往他手裡的文件看去,可是還沒看兩眼,耳後又傳來駱名爵噴灑出來的灼熱的呼吸。
他說:「什麼時候才能領證啊,真想把你吃了。你好香。」
明明他們用的都是一樣的香皂,他怎麼就感覺,月兒身上的味道要特別香一點呢。
有個詞兒叫什麼軟玉溫香,一定就是他家姑娘這樣的。
多聞一會兒,他就恨不得在她身上咬一口。
他家姑娘,味道一定很好。
月瑕被他逗得氣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