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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月瑕的眼睛眨了眨,到了嘴邊的話都變了個風格:「沒有之前了,也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哥的管教是對的,都怪秦鷺不懂事!你撅她的手指頭,就算是給他一個小教訓了,讓他長長記性!」
疼的還沒緩過來的秦鷺一臉錯愕:「???」
我擦嘞,她在駱名爵的面前,竟然這麼慫的嗎?
什麼叫都是他的錯?他能知道駱名爵是個這麼敏感的人嗎?
再說了,現在他是受害者好不好,怎麼都沒有一個人安慰安慰他!
她為了在駱名爵面前賣好,真是能屈能伸啊!
祝月瑕又看了秦鷺一眼,眼神里都帶了兩分小愧疚。
她能怎麼辦,她的男人生氣了,當然是先哄著啊。
至於其他閒雜人等……
就,只能先受些委屈了。
秦鷺這會兒要是能聽見祝月瑕的心聲,就算沒疼暈過去,估計也會被氣暈過去。
第180章 以前更狠
不一會兒,楊川走過來對駱名爵說道:「爵爺,曹家的人現在應該已經到紅柳街了,咱們也該過去了。」
駱名爵低頭掃了一眼表上的時間。
祝月瑕見狀,說道:「哥,你如果忙,也可以先去做自己的事情。」
駱名爵瞥了她一眼,問道:「那你呢?」
祝月瑕說道:「我是這裡最能說的上話的人。永安坊開業的第一天,我當然要在這裡看著,不然出了什麼事情,就沒人鎮場了。再說,如果第一天人老闆就不在,大家心裡肯定也會有些奇怪的想法。」
駱名爵說道:「我是問你一個人行不行?」
祝月瑕笑道:「當然可以。」
雖然祝月瑕這麼說了,但是駱名爵一陣短暫的思索過後,還是扭頭對身後的楊海說道:「你留下幫月瑕看著,別讓人鬧起來。」
今天永安坊里的人這麼多,要是鬧起來,那就是一整條街的事情。駱名爵不放心,還是把自己身邊得力的人留在她身邊心底才踏實。
楊海一愣,「可是爵爺,我……」
「就這樣,月兒比較重要。」駱名爵蓋棺定論。
楊海欲言又止地看了駱名爵一眼,蠕蠕嘴唇,最終說道:「是。」
駱名爵帶著楊海轉身離開,這時候祝月瑕又突然叫到:「哥!晚上九點左右我們還有一個小小的慶功宴,你來得及一起參加嗎?」
楊川已經走到車邊,幫他打開了車門。
駱名爵回頭看了她一眼,「一定來。」
得到這樣的答覆,祝月瑕的嘴邊露出了一抹笑容。
駱名爵低頭坐進了車子,離開了永安坊。
秦鷺親眼看著駱名爵離開了以後,才敢走回祝月瑕身邊,對她說道:「爵爺的神經是不是有點敏感啊?」
一旁的楊海聽見了,嗤了一聲,「誰讓你動爵爺的心上人了。」
爵爺多寶貝月瑕小姐啊,今天和曹家人那麼重要的談話,爵爺都把他留在了永安坊,沒有帶過去,就因為不放心月瑕小姐,秦鷺竟然還敢當著爵爺的面敲她的頭,這不是作死麼。
總之,在他看來,秦鷺被撅手指頭,只能用兩個字來評價,活該。
祝月瑕也沒預料到駱名爵剛才會突然炸毛,心底對秦鷺遭遇的飛來橫禍還是有點愧疚的。
她走到秦鷺身邊,抬起他的手看了看,問道:「很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
剛才聽秦鷺叫的嗷嗷的,她站在旁邊都感覺疼。
秦鷺甩了甩手,對她說道:「沒事,小傷。過兩天就好了。今天永安坊我還得陪你一起看著呢,我如果去了醫院,誰幫你。」
祝月瑕吐出一口氣,雙手背在身後,低頭看著腳下的地板。
秦鷺見狀,又擔心她是因為自己意外受傷的事情自責,說道:「我也就是剛才疼一下,現在已經不怎麼疼了。你不用擔心。我看駱名爵就是緊張你,也沒有真要撅斷我手指頭的意思。」
「秦鷺,你不要怪他。」祝月瑕突然說道。
秦鷺一愣,垂眸看著自己面前依舊低著頭的女人問道:「什麼?」
祝月瑕抿了抿唇,說道:「駱名爵以前不是這樣的。」
楊海在旁邊點了點頭,極其認同地說了一句,「嗯,以前更狠。打起架來是真的不要命,誰見了都怕。」
這回換到祝月瑕愣了,她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她倏然扭頭看著楊海,問道:「你說什麼?」
楊海會這麼說,就意味著他見過駱名爵打架的樣子。
楊海被祝月瑕這麼一問,忽然回過神,自己說的事情,爵爺怕是不想被月瑕小姐知道。
楊海一時之間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他好好的,多什麼嘴啊!
楊海連忙改口道:「沒什麼,我就是那麼順嘴一說。」
楊海說完還呵呵地笑了兩聲,摸了摸後腦勺。
然後他又很快轉移話題:「小姐以前認識的爵爺是什麼樣子的?」
「以前的駱名爵啊……」祝月瑕的聲音輕輕的,「是我見過的,世界上最體貼溫柔的人。」
秦鷺和楊海不約而同的發出了驚詫的聲音,「啊?!」
她說的駱名爵,和他們認識的駱名爵,真的是同一個爵爺嗎?
祝月瑕知道他們不會信,但依然抬頭看著秦鷺說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