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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盈利額簡直比廠子剛交到侯映紅手裡的時候,折了一半啊。
而且這還只是截止到目前為止的記錄,誰知道繼續下去,宏豐麵粉廠創造的利潤會不會越來越少,最後倒閉?
難怪駱爺爺要跟侯映紅髮脾氣。
原本好好的一個廠子,到了侯映紅手裡竟然不景氣成這個樣子。
駱名爵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祝月瑕說道:「宏豐麵粉廠的生意一路往下跌,要麼是市場不景氣,要麼是麵粉廠自己的經營就存在問題。可是這兩年的市場比從前好的多,麵粉的生意應該比以前更好做才對啊。所以我覺得應該是經營上存在問題。可是這樣一來,我就更想不通了。」
「哪裡想不通?」駱名爵問她。
祝月瑕說道:「既然麵粉廠的生意都跌成這樣子了,我要是侯映紅,知道宏豐麵粉廠要交給別人管理,我肯定高興都來不及。這燙手山芋,誰願意拿著。可是侯映紅當初卻是一點也不想把麵粉廠交給我的樣子。你說她抓著這個麵粉廠,到底圖個什麼?」
在留著麵粉廠在自己手上,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侯映紅那麼懂得算計,到底是何苦?
這兩件事情,有悖論啊。
第152章 不出來!
以前舅舅告訴過她,當一件事情你覺得說不通的時候,一定是你沒有把事情了解全面。版圖上缺了一塊,所以才會覺得不對勁。
祝月瑕覺得宏豐麵粉廠的事情,就很不對勁。
可是她又想不通,這件事情里到底是缺了哪一塊兒的版圖。
祝月瑕說道:「我記得以前宏豐的麵粉在金昌附近都算是不錯的,有名氣的,不少人也喜歡。可是這兩年來,市面上見到的宏豐的麵粉,卻比以前少了一半,你說這是為什麼?」
駱名爵玩味地看著她,「你對駱家的生意那麼了解,怎麼就不知道宏豐麵粉廠的事情?」
之前這小丫頭在北海城跟他說起駱家的事情的時候,可是一派振振有詞的樣子,好像對整個駱家了如指掌。現在不了解了?
祝月瑕低下頭,喪氣地說:「我畢竟不是駱家的人,對駱家的生意,最多也只是知道一個表面。」
這個表面,就比如誰在哪裡有一個廠子,這個廠子大不大,她不可能做到深入地了解每一家的廠子具體的經營情況怎麼樣了。
接觸不到帳本,就難以真正了解對方的經營情況。
再者,就算她能接觸到帳本,她也不可能在自己還有生意要管理的情況下,每時每刻都關注著駱家的一舉一動。
她就算是有那個心,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
遇到了難以突破的地方,祝月瑕只能跟駱名爵求助了。
她笑眯眯的,諂媚的看著駱名爵,央求道:「哥,你給我參謀參謀唄,你覺得宏豐的生意,到底是為什麼比不上從前了?」
駱名爵是自己白手起家的,他做生意的本事,肯定比自己大多了。同樣的帳本資料,在他手裡能看出朵花來說不定呢。
駱名爵舉著手上的員工資料,說道:「哥的確是看出來了點問題。」
祝月瑕迫不及待地問:「是什麼?」
駱名爵卻又腹黑地說道:「這個答案也不是白給的。」
商人嘛,當然是要奸詐一點,不放過任何一個牟利的可能。什麼時候一個商人不想牟利了,那他的商路就算是走到頭了。
祝月瑕一愣,「我們這麼好的關係,你竟然還找我要好處?」
駱名爵這也太唯利是圖了吧!
不行,她不能助長這種歪風邪氣!
她必須把駱名爵的這種不良習慣,壓制在最初的時候!不然以後他天天跟自己要好處怎麼辦?她哪裡有那麼好處給駱名爵啊!
駱名爵似笑非笑地問道:「我們的關係究竟有多好?」
祝月瑕這時候力圖儘量拉進兩個人的關係,消滅一切駱名爵跟自己要好處的機會,毫不猶豫地說道:「當然是好到不分你我!」
「有這麼好麼?」駱名爵抬頭對祝月瑕問道。
祝月瑕認真點頭:「當然有!你的事情我一直都很上心的!」
駱名爵點了點頭,似乎是有點認同祝月瑕的說法了。
然後他站了起來,朝祝月瑕走了過去,俯身在她面前,一雙墨色的黑瞳凝視著她明亮的眼睛,「那另一個我,快點親親這一個我吧。」
祝月瑕一臉懵逼:「?!」
還可以有這麼不要臉的操作嗎?
到底是她太年輕,還是駱名爵的套路太深了?
駱名爵就站在她面前不動了,炙熱的目光打量著她:「都說了不分你我了,你還害羞什麼,快點的。親我。」
祝月瑕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怎麼能把這麼耍流氓的話,說的那麼理所當然?」
是因為在外面經商多年,所以臉皮也隨著年數增厚了嗎?
「對不認識的女孩子這樣才叫耍流氓,對關係好到不分你我的自家姑娘,這叫親密互動。快親我。」
駱名爵說完,還很是不要臉的將自己臉朝祝月瑕面前湊了過去。
駱名爵等了一會兒,才感覺一股香香暖暖的氣息朝自己靠近,然後兩瓣溫軟的東西就觸上他的臉頰。
同一時間,駱名爵的嘴角輕輕提起。
但只是極短的一瞬間,祝月瑕就別開了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