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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總監平日裡,就是這麼勾引人的?」
他堅硬的胸膛壓了上來,兩人之間一點縫隙都沒有。
薄雲深咬著牙根,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唇縫裡的擠出來:「結婚三年,我委屈了你,你很空虛寂寞,所以才會看見男人就走不動,想要勾引一下?」
秦煙總算確定,薄雲深是喝醉了,甚至是醉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
「我滿足不了你,你就在外面亂勾引男人?」
秦煙臉色一頓:「薄雲深,你發什麼神經?」
「你鬆手!放開我!」
她掙扎的厲害,幾乎掙脫了薄雲深的梏桎,男人死死的扣著她的肩膀,似乎下一秒,就能將她的肩膀捏碎掉。
「鬆手?」薄雲深嗤笑一聲:「秦煙,你是我的薄太太,我對你做什麼,都是合法的!」
「我不僅不鬆手,我還要這樣!」
語畢,薄雲深的手探了她的裙底,單手用力。
「噠噠噠!」
她身上穿著裙子,是按扣,質量不錯,薄雲深這一拽,秦煙身上驟然一涼,裙子敞開,雪白的肌膚,圓潤的肩頭,瞬間暴露在薄雲深的視野里。
她一驚,男人灼燙的大掌落在她的腰線上。
秦煙的心跳瞬間亂掉了。
她掙扎著,一隻手護在胸前,薄雲深細密的吻疾風驟雨一般壓了下來。
「唔……」
呼吸的被壓在身上的男人掠奪走,他征戰意味濃重,在她的唇齒之間攻略城池,肆意討伐。
他的舌尖帶著酒味兒,暈染的秦煙也覺得,自己已經醉了。
秦煙側開頭,躲過薄雲深的吻,她身體軟化,似乎放棄了掙扎。
薄雲深本就深沉的眸光,宛如死水,泛著詭譎的甘澤。
秦煙這個女人,大抵就是,只要有男人送上門,就會自動岔開雙腿的人!
他心裡閃過一抹興致缺缺,大手在秦煙身上游移的速度,都漸漸變弱。
秦煙忽然有了動靜,她卯足了勁,猛地推開了薄雲深。
他毫無防備,後腦勺撞到廁所的大門上,「噔」的一聲,悶痛傳來,薄雲深的意識回籠了一大半。
秦煙手忙腳亂的扣著的身上的扣子,雪白的頸窩裡,一枚鮮紅欲滴的草莓大張旗鼓,耀武揚威般的,刺到薄雲深的眼睛裡。
他眯了眯眼睛,往前走了一步,秦煙以為他又要做什麼,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了薄雲深的臉上。
「啪!」
秦煙不遺餘力,薄雲深的臉側到一邊兒,他用指腹抿了一下唇角,臉色深沉歪過來頭,看著秦煙,目光灼灼,逼視著秦煙:
「怎麼,身為薄太太,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上你的床,你正兒八經的丈夫,不可以?」
說著,薄雲深從口袋裡,摸出來一根煙,叼在口中,眸色迷離。
秦煙緊緊的捂著胸口。冷笑一聲:「是。」
薄雲深笑了!
剛才的對話,他就應該給老頭子錄下來,像秦煙這種不知羞恥的淫賤女人,當初老頭子真是瞎了眼了,才會讓他把人娶進門!
薄雲深拖著秦煙的手臂,將人拽到一邊兒,口吻冷戾:
「秦煙,你當自己是香餑餑呢?」
「真以為我會借酒發瘋的碰了你?」
「實話跟你說了,就算是你脫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對你,也生不起一點興趣!」
「我只是想知道,你秦煙,到底有多下賤?!」
秦煙的唇瓣,染上了幾縷蒼白,她壓著眼睫,沒有看薄雲深,纖長的睫毛,在女人潔白如玉的臉頰上,投下一抹暗影。
她推開的薄雲深,俯下身將身上的扣子一直扣到最後一個,口吻淡淡的:「薄總現在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嗎?」
她將耳際的頭髮,掖在耳後,口吻低低的:「薄總,百樂門的安保系統,不如夜色,你我都無法確定,會不會在這裡碰見記者!」
「我很累,沒空與你做這些無謂的試探,我更沒興趣知道,你對我有沒有興趣!」
薄雲深的臉瞬間黑如鍋底,秦煙澄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薄雲深:「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對我做這種,會讓人誤解的事情!」
真是有意識。
處心積慮嫁給他,卻義正言辭,明令禁止他這個丈夫,不能跟她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
秦煙還敢說,當初她嫁進來,別無企圖?
不求財,不求繼承權,結婚之後,自己買房子,帶著孩子遠離薄家!
難道秦煙,還能只圖他這個人不成!?
薄雲深想著,臉上的笑容詭譎。
「秦總監還是管好自己吧!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
「你是眾所周知的薄太太,最好給我安分一點,不要我每次碰見秦總監的時候,你都在男人的懷裡!」
「我薄雲深,我薄家!都丟不起這麼大的人!」
說著,薄雲深忽然推開隔間的門,出了衛生間。
秦煙的身體下滑,整個人縮在衛生間的角落裡,屏住呼吸,身體似乎被梏桎住一樣,喘不過氣,格外的難受。
她意識漸漸散開,又被抽馬桶的事情強制喚回,身體僵硬住。
她清楚的知道,薄雲深離開這段時間裡,沒有人進來,也就是說,這人……在他們爭執之前,就已經進來了!
這個節骨眼上,秦煙很擔心,這個人散播出她和薄雲深不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