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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對,唐甜的私生活這麼亂!照我說前兩天的緋聞也不是假的,唐甜和薄雲深根本就是有一腿!」
「就是!比爬床,誰能唐甜相提並論呀?!」
「薄太太呀!聽說當初薄太太也是主動爬了薄總的床!要不然以薄家的聲望,薄總怎麼可能會娶秦家的落魄名媛!秦煙的名聲有多差,誰不知道啊!」
「??」
秦煙才說了一句話而已,媒體就炸開了鍋。
「我想諸位大概是有些誤會。」秦煙站直了身體,臉上依舊掛著淺淺的笑意,卻又冷肅得可怕,「我秦煙今天在這兒說得每一句話,都事關唐甜的聲譽。任何一句廢話,都不會多說。諸位都是在媒體界有頭有臉的人,也不要總說些廢話,讓我看低了你們。」
話音剛落,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下來。
「薄太太突然提三年前的事,不是打感情牌,那是什麼意思?」有記者冷靜下來發問。
「我要說得是,甜甜當初為了救我受了傷,傷在後背,留了疤。為了蓋住這個疤,甜甜的團隊做了些應急方案,所以??」秦煙語氣頓了頓,側身望向大屏幕,「照片上的人,不是甜甜。我們甜甜背上有一個梅花形狀的紋身,甜甜,給大家看一下。」
上台之前,唐甜就換了一件露背的裙子,她肩上搭了一條絲巾,聽見秦煙的話,乖乖的把肩上的絲巾取了下來。
背部的梅花裸露在大眾的視野里,更襯托的她的脊背潔白如玉。
「天!這後背上還真有紋身??」
「是啊!腿還是那個腿,胳膊還是那個胳膊,但是和照片裡的女人,確實不太一樣啊!」
「會不會是剛剛紋上去的?」
「就是!肯定是剛剛紋上去的!」
桐城的媒體一貫地尖酸刻薄。
第9章 野種!跟我有什麼關係?
「甜甜接受大家的檢驗。但是我們甜甜是女孩子,總歸也有女孩子的脾氣。如果檢驗結果是真的,那麼我想甜甜也有權利用法律保護自己。」秦煙三兩撥千斤,但語氣之中滿滿都是威脅,「好了,誰願意上來檢查?」
她的話都擺在這裡了,誰上去就告誰!薄氏那麼大的集團,真要是想告一個人,還告不死麼?
座下靜若寒蟬。
「沒有的話,這件事就告一段落。」
秦煙在薄氏摸滾打爬了三年,要氣勢還是有的,她壓著人,說:「洛神灣的競爭對手不少,開盤儀式上爆出來這種醜聞,已經屬於惡意打壓了,我希望各位媒體朋友不要跟節奏。」
「這件事情,公司會徹查到底,找到動手的人之後,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
事情處理的很圓滿,一下台,秦煙就叮囑了唐甜的經紀人:「回去看著點她,別讓她再給我弄出來這麼多這樣的照片!再有下次,誰都救不了她。」
經紀人再三點頭保證之後,才護著唐甜離開了洛神灣。
這一仗,嚴格意義上而言,秦煙打得漂亮,人都走了,她才彎下腰,看了一眼自己在化妝室碰了一下的膝蓋。
已經青了,澀澀的有些疼。
時慕周一直被人攔在休息室,等到發布會結束了才看見秦煙,連忙衝上去問:「你的腿怎麼了?要不要緊?」
「我沒事。」秦煙衝著他笑了笑,「今天讓你看笑話了。我還有事,就不招呼你了。」
「哎?你等等我??」
時慕周還有話要說,秦煙已經一瘸一拐地朝著售樓部走去。事情已經解決了,她要找薄雲深兌現承諾。
休息室的門虛掩著,秦煙一推開門,只看見一個坐在裡面玩手機的保安。
見到秦煙,那個保安霍的一下站了起來:「秦總??」
秦煙問:「雲深呢?」
那個保安有些緊張,說:「薄總剛離開,我看他去的方向,像是停車場。」
「走多久了?」
保安說:「有五分鐘左右??」
秦煙沒等他說完,直接轉了個身,扭頭朝停車場的方向跑了過去。
她跑的急,耳邊颳起一陣呼嘯而過的風,動作可能是大的原因,她膝蓋上被撞到的地方,也隱隱作痛了起來。
秦煙遠遠的看見停車場門口的,有一輛車駛了出來,來參加洛神灣開盤儀式的人早就走了,這個時候出來的人,只有薄雲深。
秦煙停下了腳步,從路邊的綠植上越過去,跨到了馬路上,趕在薄雲深之前擋在了他的車前。
薄雲深的車開的比較沖,他沒有想到秦煙竟然這麼不怕死,竟然敢以身擋車,他剎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嘭」的一聲,沉悶不已。
秦煙應聲倒在地上,從薄雲深的角度去看,只看見她的手肘上都是血。
薄雲深的眉彎擰成一道深深的溝壑,深濃的睫毛儼然遮不住他眸子裡的冷寒。
他下頷線緊繃,唇瓣也抿成一道直線,周身充斥著濃重的怒意。
看見她之後,薄雲深就想起來進休息室之前,秦煙說的那個條件。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女人過來是幹什麼的。
提條件,一向是她秦煙的殺手鐧!
今天的媒體,說錯了一點,她秦煙哪裡是爬了他的床,分明是爬了別人的床,不知道懷了誰的野種,還好意思處心積慮趕走了蔓蔓,用捐獻骨髓要挾他媽媽,嫁給他,坐上薄太太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