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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顧瑾言面不改色的當著薄雲深的面挖牆腳：「同樣的，你工作室的營銷模式需要變一變。」
「嗯？」
「顧氏不要批發的，改成走輕奢路線，量身定製。」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這樣一改變，就變了秦煙的初衷，薄雲深本來以為秦煙不會答應的，但是女人點了點頭：「行。」
薄雲深拉住秦煙的手：「煙兒，你不是說你不想改變麼？來薄氏，我可以不抽你的任何利潤，你如果喜歡樂樂，我可以把人挖過來……」
秦煙推開了薄雲深的手，說：「說了這麼多，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麼？薄雲深，我不想再和薄氏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放過我吧，我只想要平靜的生活。」
秦煙要走，被顧瑾言叫住，她下意識的回頭，男人站起身，拍了拍高定西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合約我會讓我的秘書擬定出來，嫂子顧氏的規矩，合約要在總公司簽，你如果沒有問題，這次出差結束後，我載你回去？」
「……恩。」
顧瑾言拿出手機，放在秦煙面前，低聲說：「那留個電話吧，到時候我讓我的秘書聯繫你。」
秦煙飛快的報了一串電話號，薄雲深拿出來手機，看了一眼，之前備註「Y」的手機號，現在再對比一下，才發覺，原本他手機里的根本就不知道是誰的手機號。
薄雲深面無表情的將手機號刪掉，看著秦煙離開，沒有攔下來。
秦茵茵穿著秦煙設計的那條小裙子，隔著視線，他都能感覺到秦茵茵的悲傷。
薄雲深臉色很難看，看著顧瑾言，後者攤了攤手，捻滅指尖的星火：「老薄，我挖走嫂子可全是為了你。」
「？」
「嫂子現在對你很排斥。」
顧瑾言略帶提醒的開口，薄雲深眉梢淺薄，眼底里全是狠厲：「這還用你開口？」
「所以，你出馬根本沒用，你想要跟她在一起，只能讓嫂子的工作室先掛名到我的名下。」
顧瑾言指了指對面的座位，低聲說：「坐下，我們聊聊。」
薄雲深遲疑了一下，但是顧瑾言說的有道理，他停頓了一下，讓保鏢帶著茵茵現四處逛逛，然後在女兒離開之後，坐在了顧瑾言的對面。
兩個男人都是世間少有的俊美，這個西餐廳又是靠著窗，上上下下來來回回都能看見，不一會兒店裡就來了很多人。
「說說你的想法。」
顧瑾言抿了一口咖啡，笑了，他的桃花眼裡向來多情，這一笑，多情中仍夾雜著一星半點的傷感。
「你現在是當局者迷。」
顧瑾言開口：「嫂子不想跟你有什麼聯繫，你逼著她和薄氏簽約，只會把她推的越來越遠。」
「她現在就在林城，距離桐城不過是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但是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只能證明，她刻意抹去了自己的痕跡。」
「從這件事情上，你應該就能看出來，她到底有多麼的排斥你和薄家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薄雲深又不能否認，顧瑾言說的就是事實。
「這和你搶走她有什麼關係？」
「當然！」
顧瑾言說：「薄氏她不可能簽約，所以你逼得緊了，她隨時可以簽約其他的公司，到時候你們連一點間接聯繫都沒有了。」
「嫂子有才華，有眼光，肥水不流外人田，這是我挖牆腳的第一個原因。」
「第二：嫂子隸屬於顧氏，我可以順理成章的安排人拿到她的聯繫方式，居住地址，還可以以工作的名義，讓她頻繁到桐城出差，久而久之，我可以讓她定就到桐城去。」
「桐城於嫂子而言，是一個傷心地，同樣的，也是一個割捨不掉的地方。有她深愛的女兒，有父親的埋骨。」
「所以，她明明還很痛，但是卻回來了，選擇林城，是她近鄉情怯的表現。」
薄雲深眼底茫然，是這樣麼？
他抿著唇瓣，看著顧瑾言，後者漆黑的眸子也看著他，兩人視線一對上，他淺笑一聲：「老薄，你和嫂子兜兜轉轉十三年都過去了，既然這輩子你就認定了他，那你害怕嫂子晚一兩年回到你身邊麼？」
「女人不願意來你身邊，不願意靠近你，不是因為她不愛你，而是她不相信你愛她。」
談話到此結束，顧瑾言出了商場。
林城的夜色剛剛籠罩過來，華燈初上，車水馬龍，周遭人來人往，這種熱鬧的環境，給了顧瑾言一種非常濃重的孤單感。
明明真的很多人，但是依然感覺是一個人。
顧瑾言電話手機屏幕，劃到微博里，特別關註裡，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個人。
頭像是一個卡通女孩兒，昨天發表了一條微博，上面拍了一個標誌性的建築物，配著文字：
[林城的夜景，比桐城美。]
定位是林城獨立廣場，照片的右下角，還有一個小噴泉，抱著小動物的天使，很美麗。
第751章 我可以做你們的品牌代言人？
顧瑾言眼神柔和了一瞬間，他拉住一個人，問：「獨立廣場怎麼走？」
哪個人給他指了路，顧瑾言開著車，大概十分鐘就到了。
夜色漸漸重了，暖黃色的燈光籠罩住了整個城市，路燈筆直的站著，數目形成了暖色的陰影，耳邊是大人追逐小孩兒的聲音，是孩子大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