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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吃了,我減肥。」蘇簡放下筷子,去拿對面站著,消食,「你快點吃。」

    季時州聽說她要減肥,不讓,喊她過來吃飯,態度強硬,「蘇簡,過來吃飯。」

    「我不吃。」蘇簡看到他冷嗖嗖的眼神,腳不由心地走過去了,拿起筷子又開始吃飯,「我吃,明天再減。」

    吃完飯,蘇簡開始收拾餐盒,季時州也跟著收,她擋住他的手,拿開,「我來收,你歇著。」

    這種小事,交給我就好了,大佬努力打天下才是正事。

    「你歇著。」季時州將她推過去,收拾餐盒,收拾完了,蘇簡翻著他的文件,東看看,西看看。

    季時州突然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圈外懷中,「我很高興。」

    說著就要去親她。

    第508章 蘇簡,發生任何事都不要信

    「少爺。」門打開,冷非白探了一個頭進來,看到正在卿卿我我的兩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蘇簡先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指了指門口的冷非白,「季總,找你的。」

    「不會敲門?」季時州鬆開蘇簡,神色冷厲地看向站在門口的冷非白。  

    「不好意思。」冷非白摸了摸鼻頭,跟蘇簡打了招呼,才跟季時州道;「要在這裡說嗎?」

    蘇簡自覺地塞了耳朵,「我聽不見。」

    冷非白看向蘇簡,「蘇小姐聽聽也沒事。」既然決定跟季時州在一起,就要有心理準備。

    「我出去。」蘇簡準備出去,季時州叫住她,「外面冷,你別去。」

    「出去說。」他起身往外走,讓蘇簡留下。

    冷非白跟著出去,壓低了聲音,「我們的人已經在秦月趕過去之前,抓到了當年那場車禍的肇事者。」

    「好,我現在就過去。」季時州看向辦公室里的方向,「我先送她回去。」

    冷非白點頭,「嗯,將蘇小姐安全送達也好,免得被秦月的人鑽了空子。」

    「我先過去,吊住秦月。」冷非白急匆匆地走了。

    季時州回到辦公室,神色無異,他將蘇簡的包拿起來,「簡簡,我有急事需要去處理,我先送你回家,可以嗎?」

    「嗯。」蘇簡點頭,也不問他什麼事,「我自己坐車回去就行,你別耽擱了。」

    季時州一手擰著包,一手拉著她,走得很快,蘇簡為了趕上他的速度,步子跨得很大。  

    送她到回去,季時州下樓,又折返回去,看到他去而復返,蘇簡問;「怎麼了?」

    「無論出什麼事,都不要出去,更不要隨便聽信別人的話。」季時州撫了撫她的額角,輕輕地磨了磨,「可以嗎?」

    「嗯。」蘇簡點頭,「你放心。」

    季時州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走出了大門,他給人打了電話,「派人守著她,不要讓她一個人。」

    蘇簡走到落地窗前,掀了帘子,看到季時州驅車離開別墅,等車影徹底化作了一個黑點消失在別墅,她放下窗簾。

    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震動,蘇簡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通;「餵。」

    「蘇簡,是我。」跟她通電話的人道。

    「我知道。」

    盛潯問她;「你不在錦城?」

    「不在。」蘇簡言簡意賅地道。

    「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不要四處亂跑。」盛潯擔憂,「你一個人嗎?」

    「不是,兩個。」蘇簡頓了頓,補充道;「跟蘇淮。」

    他沉默了許久,聲音有些壓抑,「我讓人帶了兩瓶祛疤的藥,你把地址給我,我給你郵過去。」  

    怎麼說,蘇簡很想拒絕,又不好直接拒絕,稍微委婉了一些;「老闆,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蘇淮給我用的藥很好,身上基本上沒有留疤。」

    「……」

    電話里傳來盛潯輕微的嘆息聲,「隨你,這藥我也用不著,扔了吧。」

    「老闆,等等!」

    盛潯以為有了轉機,正要開口,聽到蘇簡說;「老闆,轉賣了吧,值不少錢,丟了浪費。」

    盛潯;「……」

    「啊?你說什麼?吃飯?行,馬上過來。」蘇簡不好意思地對盛潯道;「老闆,蘇淮叫我吃飯,再見。」

    蘇簡立刻掛了電話。

    第509章 蘇簡出事了?

    明州

    季時州趕過去,當年車禍的肇事者被抓到,看到季時州的模樣,男人仔細地回想著,想不起來是誰。

    冷非白蹲下身,看著一身污垢的陳大友,「說,當年誰指使你的?」

    陳大友隱姓埋名,換了無數個身份,這一次被秦月的人弄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過得清苦,最後還是被逮到了。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就是一個小老百姓。」陳大友掙扎,身上的泥濺到了冷非白程亮的皮鞋上。

    「只是一個小老百姓,你跑什麼?」冷非白探出紙巾擦了擦鞋上被濺到的泥,他的人可是在追了他很久才在田地里逮到陳大友的。

    「看到你們,我害怕。」陳大友抖著身體,一個大男人,差點嚇尿了。

    「害怕嗎?」季時州走到他的身邊,腳快要碰到他的身子時,往後退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陳大友,神情陰暗不明。

    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根針,輕輕地穿過便可以刺破耳膜,他的神情過於陰沉陰冷,令人渾身發寒。

    陳大友突然想起九年前那個孩子,看著父母死去,不哭不鬧,像是沒有感情一樣,神情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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