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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一月初,正值寒冷時期,季時州以為她冷,將空調調高了一些,「暖和了嗎?」
蘇簡的額頭立刻捂出了很多細汗,「暖和,當然調回剛才的溫度就完美了。」
季時又將溫度調低了一些,蘇簡裹在身上的毯子就沒有放下來過,她去衛生間,發現放置在地上的衣物不見了。
她問季時州;「我衣服呢?」
季時州開了電腦,在工作,淡淡地回了一句;「洗了。」
哦,好貼心……你個鬼!
蘇簡淡淡地問;「我的貼身衣物你也放到洗衣機里了?」
第382章 她的事,他不會猶豫
季時州;「沒。」
蘇簡找了一圈,沒有找到自己的衣物,友情提醒季時州;「貼身衣物不能跟外衣褲一起洗,更不能放洗衣機。」
特別是女性,更要注意,有專門的貼身衣物洗衣液。
季時州;「……」
「我其它的衣服呢?」蘇簡沒有直接說她的內衣褲,換了一個委婉的說法。
坐在電腦前工作的男人頓了一下,看向她,很快又將視線撤回去,「洗了。」
頓了頓,他又道;「用手……洗的。」
蘇簡;「……」想剁手,他的。
陽台上,蘇簡的內衣褲就掛在那裡,獨自美麗。
蘇簡看向季時州,目光陰冷,他未轉過身去,兩人的視線撞上,蘇簡的目光逐漸軟化,「謝謝。」
季時州點頭,開始埋頭處理工作,電腦屏幕亮起來的時候,照到了他臉上的不正常的色彩。
三年後再見,蘇簡跟他之間的那股距離感很明顯,她能夠感受到他身上的一些變化。
坐在沙發上,蘇簡看著坐在電腦前的男人,神色恍惚。
時間久了,困意襲來,她靠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季時州放下手上的工作,輕輕地挪開了椅子,走到沙發前,坐下來,雙手撐著沙發的邊緣,凝著她。
三年的時間,她的五官長得越發精緻,身上的氣質依舊冷冷清清的,只是多了幾分女人味。
他輕輕地探出手,隔空臨摹著她的側臉線條,一直未碰到她。
蘇簡的睫毛顫抖,他的手落在沙發的靠墊上,側著臉,靠在她的旁邊的沙發靠背上。
裹在她身上的毯子滑下來,她的身上就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季時州快速移開視線,將毯子撿起來給她蓋上。
蓋毯子的動作很輕,蘇簡還是察覺到,睜眼,看到身側的人,穩了穩心神。
他問;「困嗎?」
蘇簡;「困。」眼睛長起來不工作的嗎?
「去睡。」季時州從沙發上起來。
蘇簡揉了揉眼角,「睡哪?」
「房間。」季時州看向自己的房間,「我的。」
「那麼多房間幹嘛跟你擠。」蘇簡起身摸索著往其它房間走。
季時州說;「沒有整理。」
蘇簡打開季時州隔壁房間的門,還真沒有整理,只有一張空床板,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拐進季時州的房間,她靠著門,說;「我睡房間,你睡沙發。」
「好。」季時州應她。
「你要是不怕我做什麼,也可以睡房間。」她的睡相一直很好,就怕偶爾驚醒,看到身邊躺了一隻大佬,忍不住想弄他。
「嗯。」季時州應了一聲。
蘇簡去睡覺,季時州合上了房間的門,走到陽台上去接電話,「這次的新聞,跟秦月有關?」
「蘇小姐這次跟的新聞是秦月老丈人的遠親,秦月從中作梗,蘇小姐被發現了,被弄進局子裡去。」跟季時州打電話的人是冷非白。
「少爺,你這次太不冷靜了,你剛查到一點蛛絲馬跡,蘇簡就出事了,秦月這是想借蘇簡來擾亂你的計劃。」
等季時州再去查,那些蹤跡肯定會被掩藏得嚴嚴實實,一朝被蛇咬,秦月怕是不會輕易露出什麼端倪來。
三年努力恐怕就此東流,秦月毀滅證據,一切又得重頭再來。
第383章 她跑到哪,他追到哪
季時州看向房間的方向,不以為然,「他盯上蘇簡,我不可能袖手旁觀。」
「但是,少爺,你得想想,你努力了三年,有多少個三年可以給你浪費?」冷非白都快要被氣死了,「有盛家那位公子在,她身邊還有岑西兮這樣的人,你覺得她能有什麼事?」
岑西兮的身份,冷非白都摸不透,表面上是土豪,是敗家子,是風流女總裁,背地裡的身份可沒有這麼膚淺。
季時州問;「四舅呢,最近在做什麼?」
秦四少在秦家的存在就是一混吃等死的米蟲,說好聽點叫做淡薄名利,說難聽點就是一無是處。
這樣的人不是看得通透,就是城府太深。
「據說是出去旅遊了。」冷非白調侃,「開了豪華郵輪,浪蕩去了。」
只要跟秦家利益沒關係,季時州對秦四沒有任何想法,秦四經常出去,一出去就是幾個月,將身上的錢浪完又回家要錢。
秦初白縱容,他回來討錢,秦初白便會給,這麼多年,還是一點沒變。
接著冷非白滔滔不絕說著季時州做事衝動,季時州聽了一半,掛了電話。
滔滔不絕的冷非白;「……」
跟了季時州這麼久,冷非白從一個儒雅風流的男人變成了婆婆媽媽的管家,數落起人來,比四五十歲的大媽還要令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