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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淮,你們不可能。」上官吳迪追上去,「你們會被唾棄,連帶著她一起,你們這是……」
有悖倫常的詞彙消弭在喉嚨中,上官吳迪被季時州扼制住喉嚨,「砰!」他的身體狠狠撞在了牆上。
少年的神情陰鷙,扼制住上官吳迪喉嚨的手用力,渾身散發著瘮人的戾氣,「你的話,多到令人煩躁。」
「你……」上官吳迪的背脊抵著冰冷的牆面,渾身冰涼,「你……」
少年的眼尾有些紅,詭異而妖,「她憎惡我,你就去死。」
深深的惡寒從腳底竄到天靈蓋,上官吳迪全身僵硬。
「蘇淮。」清冷的小區里,有人喊他。
第225章 蘇簡不明所以,刺激
「蘇淮,你在做什麼?」
陰沉且妖治的少年被這聲「蘇淮」撥動了心弦,眸中閃過一絲慌亂,罪惡的手突然鬆了一下,身子站得筆直,想要掩蓋住什麼,或者是想要擋住她的視線。
蘇簡站在小區的樓下,遠遠地看著他的背影。
季時州扼住上官吳迪的手鬆開,收斂情緒,看向她,「你同學迷路了,我給他指路。」
上官吳迪的背脊緊緊著牆壁,嗓子疼得厲害,脖頸上的掐痕還在,心有餘悸地地攏了攏衣領,「蘇淮,你遲早被厭惡,所有人。」
蘇簡聞言,冷看了上官吳迪一眼,她慢慢走過去,挨近了少年,「別人我不管,我不會。」
季時州的手指微動,垂眸,斂上暗涌。
「蘇簡,你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上官吳迪全身冰涼,此刻才稍微感覺到身體裡的血液開始循環。
他比季時州大好幾歲,已經是個男人了,卻被壓製得死死的,前一刻,他覺得眼前這個看似美得像幅畫的少年簡直就是一神經病。
蘇簡的護短更讓他惱火,火上澆油,上官吳迪有了脾氣,冷哼了一聲走了。
轉過去的那一刻,他冷靜的面容垮掉,走路的時候,大腿都在打顫,他不知道身後那人是不是在看他,因為後背一陣陣發涼。
「還去買東西嗎?」蘇簡問他。
「不買。」季時州轉身往回走,大步踏進了電梯,她進電梯的時候差點被門夾到,他拉了她一下。
她毫無徵兆地撞到了他的懷中,少年的身體越長越硬朗。
伸手戳了戳,好像還挺有料,「身材還不錯,你還鍛鍊啊?」
「嗯。」季時州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扶好站穩。
嗯,明天開始鍛鍊。
「我過兩天就回錦城,你什麼時候回去?」蘇簡計劃早點回去,修改論文。
電梯開了,他跟她一起並排走出去,「過兩天。」
「可以一起。」蘇簡囑咐他;「你提前把東西收拾好,我連你的票一起買了,到時候一起走。」
少年微微點頭,走到門口,她開門,他走過,在她進去的時候,他說;「我沒有……」
蘇簡退回來,扭頭看他,「什麼?」
「沒有跟誰發生關係。」他的手指微微收緊,臉上浮了些許詭異的紅暈,「除了……吻……」
他說得斷斷續續,蘇簡愣了一下,想起她剛才的虎狼之詞,嘖了一聲,大佬跟人接吻。
刺激。
「正常,正常,不齷齪。」蘇簡斥責上官吳迪說大佬齷鹺,接個吻又不犯法,「上官吳迪才齷齪,不理他。」
季時州像是被人戳到了心裡,開了門「砰」一聲關上,蘇簡被震得精神抖擻了一下。
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個人,他回到房間,拿了鑰匙,開了一層層的鎖,將盒子拿出來,開了盒子,他小心翼翼地將盒子裡的圍巾捧出來。
將臉輕輕地貼上去,觸碰著柔軟的圍巾。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將圍巾重新放回盒子裡,拿了行李箱出來,將盒子放在中間,四周用衣服圍了一圈,上了密碼鎖。
第226章 抄襲初見端倪
安笙點開郵箱,裡面多了一條新郵件。
來自書錦。
是一份歌詞,關於顏色的歌詞,主題色為白色,足夠讓人幻想的顏色,歌詞寫得很好。
他將滄海笑笑的歌詞又點出來看了一遍,每一個字都值得研究,每一個詞都值得反覆琢磨。
這兩首詞的區別太大,根本不是一個人寫的,安笙心中逐漸有底,岑西兮說過,滄海笑笑參加了比賽,那麼一定是參加了。
他想起了什麼,去翻找郵箱,才想起郵箱裡的稿件早就被他刪除了。
想到了一個人,他的眼裡多了幾分笑意,他摁了一串號碼,點了撥通。
那邊的人問;「有事?」
「岑總,我突然想起來,我郵箱裡有一份合同被刪掉了,關係到能不能幫公司掙錢,岑總能不能幫我恢復?」安笙也不急,娓娓道來。
「我幫你,你怎麼感激我,嗯?」岑西安拖長了尾音,低沉魅惑,勾得人心癢,「肉嘗?」
「岑總不是膚淺的人。」安笙唇邊的笑意逐漸擴大,卻用淡得過分的語氣回她;「不會用這種骯髒的手段對待公司的藝人。」
「遲早睡服你。」岑西兮冷嗤,走囂張又霸道,「我過來幫你修復,等著。」
半個小時後,岑西兮趕來,進屋,猶如太爺一樣地坐在沙發上,指使安笙;「電腦拿過來,再給我倒杯水。」
安笙將電腦拿給她,又幫她倒了一杯水,「麻煩岑總把所有的郵件恢復,我記不太清楚是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