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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大學開始,她出現總是伴隨著蘇簡,別人說到她,喊不出名字,只會說她是新聞系蘇簡的室友。
學位證被扣押,她以為一切都完了,上帝卻給她開了一扇窗,讓她一路前行,遇到了安笙這樣的貴人。
遇到安笙,她才知道世界何其大,她曾經喜歡的男孩子什麼都不算,跟安笙一比,什麼都不是。
包廂的門推開,男人戴著口罩和帽子遮住了臉,進屋後,也沒有摘掉。
「安笙?」她小心翼翼地問,心跳失衡的那種感覺難受且刺激。
安笙坐下來,一切都很安靜,只要他在的地方就沒有喧囂。
「詞,你看了嗎?」她很緊張,嗓子都是緊的。
「看了。」很平淡的回答。
男人的神情過於平靜,讓書錦有些恐慌和害怕,她並不想讓他失望,「你……你覺得怎麼樣?」
「挺好。」安笙客觀地評價。
「那……」書錦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在安笙的面前,她笨拙得不知道怎麼說話。
「那……你之前提的合作的事?」她一直在等安笙的答覆,已經有很多歌手要跟她合作,讓她幫他們寫詞,就連一些詞界的泰斗都對她發出了邀請,想要跟她探討。
安笙沉默片刻,問;「詞,是你的?」
雖是疑問,卻聽不出在詢問。
「當然是我的,為了這首詞,我去了很多地方,修改了無數次,只想……只想讓你滿意。」書錦有些委屈,她辛辛苦苦,每天冥思苦想的歌詞,他竟然不信是她的,心被割傷。
嗯,安笙了解了,她不是滄海笑笑。
滄海笑笑不在乎他滿不滿意,只在乎他給的錢多不多,不多下一首詞就不會認認真真搞。
「這首詞是你的,《你》也是你的,我信。」安笙的語氣很淡,神情很平靜,世間萬物在他的面前都只是客觀存在。
書錦不是特別理解他的意思,「安先生,你什麼意思?」
「哦,我過來只是想知道這件事。」安笙不動聲色地問;「《逝》、《等你》的原作者是誰?」
書錦震了一下,心臟砰砰直跳,很快她便鎮定下來,是不被信任的委屈;「安先生,你可以不跟我合作,想跟我合作的人也很多,但是你不該這麼侮辱我。」
「不是侮辱,我只是想知道這兩首詞的作者是誰。」書錦的委屈,安笙自然不會動容。
他對一切都很平靜,很少有東西能夠引起他的觸動。
這樣的人,不是五感缺失,就是看破紅塵,總之他的內心一片荒蕪,極少有情緒波動,說簡單一點,這樣的人更無情。
他已經不是懷疑,而是確定她抄襲了別人的詞,書錦被觸到,傷口撕裂,「安先生,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表達得很清楚,詞不是你的,我只想知道作者是誰,我要合作的人是這首詞背後的人,不是你。」
安笙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第229章 不要臉的人賺得盆滿鍋滿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詞就是我的,如果是我抄襲,金秋填詞大賽這麼久了,為什麼沒有人說出來?」
書錦看著安笙,沒有半點心虛,眼神很堅定,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騙不了人。
安笙也好奇吶,為什麼沒有人站出來,若是那些詞背後的人是滄海笑笑,詞別人剽竊,他也能這麼佛?
「安笙,我很喜歡你,也希望跟你合作,但是你這麼侮辱我,對不起,我沒法跟你合作。」
因為金秋填詞大賽,她成了詞界新秀,《等你》更是被譽為她的巔峰,她正輝煌,找她合作的人數不勝數,她沒有必要受安笙的氣。
「對不起,我們沒有辦法合作。」書錦起身,拿了手包,沖安笙點了一下頭,要走。
走到門邊,她頓住,「以我的能力,我不屑於抄襲,更沒有必要抄襲,而且《逝》你也說過,初選就被淘汰了,我不會去抄襲一首被淘汰掉的詞,我不知道是誰跟你說了什麼,那些人妒忌,排擠我,但是我問心無愧。」
《逝》初選就被淘汰,還是安笙拉了她一把,之後都是她以個人能力闖進決賽,跟任何人無關。
書錦出了包廂,立刻打了一通電話;「《逝》和《等你》的版權,我想好了,賣給你們,我也會跟你們簽約,繼續合作。」
這些人是安笙同一公司的競爭對手,同樣是流量兼實力歌手,因為安笙不接亂七八糟的節目,熱度並沒有經常活躍在各類綜藝節目中的歌手。
書錦很堅定,不會再動搖了,她要讓安笙後悔,讓他後悔今天說的話,「嗯,好,我現在就過來。」
「我們叫車過來接你。」
「好。」這就是差別待遇,那些人對她客客氣氣,而安笙卻懷疑誹謗她。
那邊叫過來的車將書錦接走。
「書小姐,我們給的版權費絕對是最高的,而且以傅久沉現在的地位和流量,你的知名度會很快打開。」
傅久沉的經紀人對書錦的潛力很看好,她的詞加上傅久沉的曲和演唱,安笙根本不是對手。
近幾年,安笙出名,不過是因為他的詞和演唱先出名,這兩年他的曲才逐漸跟上,進步神速,有趕超傅久沉的趨勢。
傅久沉的地位岌岌可危,自然需要重新找一位可以長期合作的填詞人,書錦經歷了比賽,拿到了冠軍,《等你》這首詞更是詞界的巔峰,誰都想拿到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