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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岑西兮一口酒喝乾淨,酒杯落在旁邊的柜子上,發出聲音。
岑西兮撿起他丟在地上的浴巾直接蓋在他的頭頂,「對你無感。」
傅久沉被傷到了,他拿著浴巾將自己裹好,從床上下來,坐在她的身側,握住了她的手,頭靠上去。
岑西兮靠著靠在自己手上的男人,「傅久沉,適可而止,不要讓我把你丟出去。」
「岑總,我都按照你的要求,成了你的搖錢樹,贏過了安笙,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傅久沉沒有鬆開她,反而抓得更緊,「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不要名分,隨叫隨到,只要你想要,我隨時可以到你的身邊。」
「我最不缺的就是地下情人。」岑西兮抽回手,指著門邊的方向,「自己從這裡出去,還能保留一點顏面,不要讓我把你丟出去。」
「別人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傅久沉失落歸失落,還真不敢碰她,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我不喜歡,就這麼簡單。」
傅久沉冷哼了一聲,「我不想去海外參加練習。」
等他去外面練習一個一年半載,國內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她不知道會換多少個情人。
岑西兮不強求,但是,她一針見血,認為他沒有任何能力與安笙作比較,如果不去海外練習,他以後連跟安笙競爭的機會都沒有。
傅久沉聽到她的話,臉當場就綠了,「遲早有一天,我會贏過安笙!」
岑西兮大佬式淡漠地點了點,「我說三聲,你不出去,我讓人把你丟出去。」
傅久沉吃癟,拿了他丟在地上的衣服穿好,不情不願地離開。
到了房門口,遇到了安笙。
傅久沉冷嗤一聲,特意鬆了松領口,脖頸上露出一處艷紅的印記。
傅久沉自己掐的,就是給安笙看的,他知道岑西兮今天約了安笙來酒店。
狗男女!呸!狗男人!
安笙似笑非笑地看著傅久沉,半點沒有被激怒到。
等傅久沉離開,安笙斂上淡笑,眸光微眯。
安笙進了房間,看到浴袍鬆散的岑西兮,他淡淡地開口;「既然岑總有急事,我應該晚一點過來。」
岑西兮隱隱約約聽出了安笙這話中的意思,「不晚,我的急事就是你。」
浴袍下的長腿動了動,隨著腿部的動作,浴袍開叉的地方分得更加,一雙腿白皙修長,美得動人心魄。
安笙繼續道;「打擾了岑總的興致,抱歉。」
「沒有你,我哪裡來的興致?」岑西兮的腿動了動,開叉的浴袍又開了一點。
安笙移開視線,落在別處,「岑總,您找我什麼事?」
「去參加這次的海外練習,傅久沉代表的是公司,你代表的是我個人。」岑西兮將計劃書丟出來,「這就是你近半年訓練計劃。」
第1049章 圖謀不軌
安笙隨便翻了翻,蹙眉,「訓練跳舞?」
「就你那僵硬的四肢,站在舞台上就像一根柱子似的杵在那兒,看起來很傻,學了舞蹈,對你的颱風會有很大的幫助。」
岑西兮這個人就是護內,公司的資源公平是一回事,個人偏愛是另外一回事。
她看上了安笙,就想捧紅他,占有他,讓他成為自己的人,很正常,但是她還是很清醒。
安笙的四肢的確不太協調。
要是平時沒有鋼琴,在舞台上,他就是靜靜地站在那兒表演,雖然大家覺得顏值可以彌補颱風,但是顏值吃久了,能來一點有新意的東西就更好啃。
岑西兮清楚娛樂圈的規則,藝人競爭激烈,爆紅過後就是爆冷。
「我對跳舞不感興趣。」安笙對跳舞真不感興趣,他可以唱歌,可以譜曲,可以填詞,可以彈琴,但是就是沒有辦法跳舞。
「你沒有興趣就可以不學?」岑西兮冷嗤,「我看上你的身體,你就給睡?」
安笙;「這兩者沒有可比性。」
「大同小異,都在告訴我們,你想要的別人未必會給你,你不想要的,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岑西兮拿出一張機票給他,「這是明天的飛機。」
安笙猶豫片刻,接過了她手中的機票,「聽岑總安排。」
安笙回到自己的酒店,就在岑西兮的隔壁。
第二天一早,安笙去趕了早班機,助理要跟著他一起去。
安笙拒絕了,以岑總只提供了一張機票為由。
助理沒有去,馬蘭蘭十分不放心,叮囑那邊的公司要照顧好安笙。
上飛機之前,安笙兜里的電話響了。
他取了電話出去,接通。
電話里的人說;「岑西兮跟你同一班飛機,她早有預謀。」
安笙看著手中的機票,眼底有笑意,「無妨。」
電話里的人不甚理解;「你明知道她對你圖謀不軌,還答應她一起去國外,這不是正中她下懷嗎?」
「有什麼關係,正合我意。」安笙掛了電話,看了看手中的機票,眼中泛著淡淡的暖意。
安笙上飛機,找到了自己的內置,他的位置旁邊坐了一個女人。
女人戴著帽子跟墨鏡,冒煙拉得很低,正在休息。
安笙的位置在裡面,女人坐在外面,他輕聲道;「女士,麻煩讓一讓,我要進去。」
坐在座位上的女人拿開墨鏡,一張明艷動人的臉露出來,她拉高了帽檐,「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