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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點頭:「是。所以現在狼人殺的對局還沒有結束。不過應該只剩一匹狼了。」
第一晚被首刀的是8號查叢飛。
次日白天兩個預言家起跳。
4號康含音給2號明天發金水,6號甄高傑給8號發金水。
4號拿到了警徽,強勢把3號彭程推了出去。
彭程,是一張在警長競選時站邊4號, 被4號歸票時改為站邊6號的牌。並且他留下了遺言,說明了4號選擇首刀8號划水玩家的原因。
而這一晚, 4號預言家倒牌。
至此, 3、4、8名三玩家進了囚牢。
4號康含音倒牌的時候, 把警徽留給了7號段易,意在說明7號是她的金水。
等到白天來臨,6號甄高傑則給2號明天又發了一張金水。
在他的視角里,4號是鐵狼,她不太可能連續發兩張真金水, 那麼,在他查驗了2號是真好人的情況下, 7號段易多半是狼,所以他想歸票段易。
這日段易和明天聯合駁斥了6號, 把他歸了出去。
而再度入夜後, 最終倒牌的是5號和10號。
但段易事先交換了自己和5號的號碼牌,所以實際被下手的是10號和段易擁有的7號。
按段易的分析來看, 4號是真預言家,那麼6號一定是狼。
而根據彭程的遺言來看,讓8號吃首刀的很可能是他, 因為他認可4號先刀划水玩家的策略,那麼3號彭程大概率也是狼。
現在3、4、5、6、8、10一共六個人進了囚牢, 4號是真預的情況下,3、6是雙狼,狼人殺對局還在繼續,那麼5和10就不能同時為狼。
躺回坐墊上,段易道:「關於今晚的雙死,兩個可能。第一,狼人刀了我,同時女巫毒了10號;第二,女巫沒用毒,狼人刀的是10號,10號帶了我,可他如果是狼王,沒道理自刀,畢竟這局有個堅決不被騙藥的女巫,這種情況下,他只能是真獵人。」
明天道:「6號歸票你的時候,給出的理由在閉眼玩家看來其實挺有道理。那麼,在白天投票的時候,他的狼隊友通過發言,讓好人倒過來踩你其實也很容易。他們沒必要刀你。就算因為副本的原因,好人不願票你,但狼人如果刀了你,反而說明你是好人。他們確實沒太可能這麼玩。」
「所以他們確實應該刀的是10號。因為10號跳了獵人,還站邊6號這個悍跳預言家。」
瞳孔縮了一下,明天再道:「昨日6號要歸你,我撈你的時候逼問他想驗誰。我以為我詐話,把狼王詐了出來,沒想到我詐出來的是真獵人。這麼看,其實這次的狼人真的挺會玩。」
段易道:「其實我認可4號是真預,無非是覺得她沒必要在那會兒自刀,何況她給我發了金水,把警徽給了我,這個表現很做好。我覺得她一直是以好人心態玩的。」
「我現在想起了我們一開始的分析。在競選警長的時候,只有9、12給6號上票。3號彭程最開始也站邊4號,後來是不得不站到6號這邊。」
「最後跟著6號想撕警徽的,主要是3號彭程和10號蘇樂章。我們當時分析,如果3、6、10三個都是狼,那麼除了3號彭程,還有一匹狼在打倒鉤。但如果10號是真獵人。那這意味著……」
兩人一個對視,共同說出一句話:「6號的所有狼隊友都在打倒鉤。」
擺擺頭,段易道:「咱們很多玩家一起走過來,有基礎了解,我又跟5、6號有私人恩怨,另外還得考慮副本因素……如果沒有這些的影響,純玩狼人殺,沒準我也得栽。」
「嗯。」明天點頭,「所有隊友打倒鉤,捨棄一個警徽而已,污4號自刀,把她這個真預言家打死,且讓所有狼隊友都藏得很深,這是可行的。」
「再來……6號居然其實沒有被我們套話。他是故意那樣發言的,讓我們以為他眼裡只有9、12,而沒有10號。所以,其實從始至終,10號在他們眼裡都是好人。反而是我上了當,以為他沒有看見10號,逼10號跳了獵人。」
聽到這裡,段易瞧明天一眼。「不,不算你上當。你只是為了撈我而已。這樣一張愚獵人,留他也沒用。」
明天笑了。深深看段易一眼,他再道:「總之,現在的情況應該是,10號跳出來是獵人後,狼人刀了他,想讓他隨便帶個人走,結果他帶了你。幸好你是魔術師。」
「唔……」段易吐口氣道,「現在就看5號是不是狼了。如果他是狼,場上只剩一個狼,且是狼王。如果他不是狼,那場上還有兩狼。」
現在囚牢外只有6個人了,繼續盤下去也不難。
——1號鄔君蘭、2號明天、7號段易、9號許若凡、11號白立輝、12號尹瑩瑩。
明天想了想道:「6號沒被我套話,邏輯上一直很清晰,也很有策略。但照我看,他沒這個本事。應該都是5號教他的。所以5號應該就是第三匹狼。」
段易聽到這裡,略作思忖後道:「5號如果是狼,我想他不可能有偷窺鏡。否則,如果他知道我是魔術師,肯定得斟酌一下,不一定敢直接刀10。那麼他應該只是見過其他玩家用這玩意兒,又或者只是在道具商店裡看到了,所以玩個套路。」
「嗯。」明天道,「反正到現在,狼人殺倒是好贏。剩下的就是副本了。」
「是啊。副本……」
段易躺在了草墊上,覺得這副本簡直信息少到讓人頭疼。
他只得把山風和玫瑰的故事先順了一遍,然後再把嚮導的話回憶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