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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璋一臉遺憾道:「斐斐,你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的意思?」
梁斐氣得差點將布丁直接咬碎,好在他尚存一分理智,知道段璋是在故意激他。他把眼睛一閉,打算不理會這人的調侃。
段璋卻不會如此輕易就放過他,手中的繩索靈活一繞,就在他的前胸打上一個蝴蝶結。
黑色的繩索在梁斐身上反覆纏繞,編制出一道道精緻的紋路。深色細繩與他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當段璋將細繩微微收緊,柔軟的皮膚被勒出一道道性感的凹陷。
等梁斐察覺段璋在做什麼,他想掙扎已經晚了。
段璋已經完成了他的作品,最後在梁斐的肚臍處完成最後的收束。細繩越纏越緊,繩索交錯處擠出一塊塊軟肉。胸口的兩處被刻意留下,當繩索收緊,敏感處充血後變得更加敏感。
段璋微微湊近,卻並不對他做什麼。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地方,在胸口被水沾濕後,任何的氣流流動都能被輕易察覺。
「我記得斐斐以前是不會用槍的,所以是我們分開的這段時間,斐斐是背著我偷偷學會的。」段璋幽幽道,「是他們中的那一個教你的?」
「還是每個人都教了?」段璋張口將眼前的果實一口含住。
「唔!」梁斐渾身被束緊,本就是肌肉緊繃精神緊張的時候,猝不及防被段璋偷襲,差點將口中的布丁壓成碎塊!
他的腦袋向上抬起,露出痛苦又隱忍的表情。渾身被捆住之後,任何掙扎都會導致某處的皮膚被勒緊。他不敢再用力反抗,只能看著段璋連連搖頭。
段璋被他的表情取悅,抬起頭獎勵性的吻了吻他的嘴唇。
梁斐卻被段璋的舉動嚇了一跳,滿腦子都是保護口中的布丁,在段璋湊過來的瞬間猛地向後一仰。
段璋欣賞著梁斐驚慌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他繼續道:「是最後那個人教的?」
梁斐連忙搖頭。
「第二個人教的?」段璋緩緩道。
梁斐繼續搖頭,段璋卻不再繼續問他,忽然拉出一條繩索,抬起來梁斐的左腿。
梁斐被段璋的動作嚇了一跳,瞬間猜出段璋的想法,震驚又恐懼地想要逃離。
然而他雙手被縛,整個人和固定在地上的椅子綁定,左腿還被段璋握在手裡,根本無從逃脫!
左腿被段璋抬起摺疊在胸前,梁斐顧不得口中的布丁,嗚咽著要想掙扎開。
「唔唔唔……」他雙眼微紅,眼角含淚,奮力掙扎試圖掙脫束縛。這個姿勢太過羞恥,已經超出了他能忍耐的程度,讓他幾乎失去理智的想要逃離。
段璋注意到他眼角的隱隱淚珠,正打算將他束縛的動作忽然頓住。
段璋將手中的纖長小腿放開,附身吻了吻梁斐的眼角,將淚珠盡數斂去。
「斐斐,是不是忘記你可以說話了?」段璋輕笑道。
梁斐聞言突然頓住,他的嘴巴里只有一塊隨時都可以吞下去的布丁,並沒有被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堵住。只是因為段璋先前那番「威脅」,他才一直顧忌著口中的柔軟,不敢開口出聲。
要不是因為這人所謂的「遊戲規則」,他至於忍得這麼煎熬嗎,這人竟然還敢調笑他!
梁斐知道段璋這是在誘他說話,反而起了逆反心理,紅著眼睛死咬嘴唇,堅決不放棄抵抗。
看著眼前這人目含瀲灩,又倔強堅韌的模樣,段璋壓抑著將他一口吃掉的衝動,需要消耗的意志力一點也不比梁斐少。
段璋摸清了梁斐的底線,也不再去捆他的小腿,繼續一面問想問的問題,一面專心在他身上「開墾」。
梁斐下定決心不讓段璋得逞,只能緊咬牙關,無論段璋說什麼令人熱血上頭的話,都只用搖頭或者點頭回答。
度秒如年的煎熬持續了整整十多分鐘,等梁斐一臉虛脫地重獲自由之時,已經整個人癱在椅子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了。
段璋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想知道「另外三人」的信息,結果三句話不離這個話題,硬生生讓他用點頭搖頭的方式,將所謂的三次拋棄事件交代得七七八八。
最後梁斐實在受不了了,採取消極抵抗戰術,無論被做什麼都緊閉雙眼絕不答覆。段璋見把人惹惱了,才不情不願地鬆開繩索,含著他的嘴唇撕咬半天,還美其名曰幫他吃掉布丁,這樣就不算他弄壞布丁輸掉遊戲。
他嘴唇紅腫,飄飄忽忽地站起來,又搖搖晃晃地打開艙門出去。神情恍惚間,他根本沒意識到原本被牢牢鎖住的艙門,竟然在沒有被其他任何人碰過的情況下,被他輕易打開。
「老大!」葉夢蕾從船艙外突然衝過來,從看到神色飄忽的梁斐時,連忙停住腳步。
她注意到梁斐微腫的嘴唇,以及脖子上蔓延進鎖骨下的痕跡,連忙誇張地捂住雙眼。
「我什麼都沒看見!」葉夢蕾緊張宣言道,「你不用解釋,人家知道這是被蚊子咬的,不是被老大親的吶!」
梁斐:……
已經提不起興趣應對流言蜚語,只想找個地方好好靜靜。
段璋整理好衣服,一臉溫和微笑地走出來,一副溫雅可親,隨和溫柔的派頭。可謂是衣冠楚楚,文質彬彬,相貌堂堂,人面獸心!
「你想說什麼?」段璋微笑道。
葉夢蕾一向神經比較粗,沒有察覺到老大的語氣和平時有些不同。她想起自己的發現,連忙道:「大兔兔他們發現線索是假的,還沒發現是誰散布的線索。現在正在甲板吵架,看得我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