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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景暴躁了:「我他媽就說說,誰讓你當真了,再說了,你女人整天跟一個男人混在一起,你放心嗎?」
聶霆深怪異的看著他。
那男人就是他媳婦兒,他有什麼不放心的。
「這就是你這麼及久都沒追到人原因?」
寧景:「???????」
聶霆深腦海一閃,似是想到什麼,問了一句:「你說的那個女人是北瑤?」
「你認識?」寧景眉梢輕佻,還嘲諷了一句,「嘖,還真是有本事,連你都認識。」
聶霆深眸子很深的看著他,作為朋友,還是提醒了一句:「寧景,別做會讓自己後悔的事。」
北瑤是什麼性格的人他不知道。
但能讓小夕那麼護著的人,不會差。
寧景嗤笑,轉移了話題:「坐下來喝兩杯,剛才那一腳就不跟你計較了。」
聶霆深坐下了。
酒過三巡。
兩人都沒有醉,寧景只是往嘴裡灌酒越來越快。
聶霆深摩挲著手裡的酒杯,腦袋想著之前的事情。
片刻後。
在寧景端起酒杯喝的那一瞬間,他眸光深邃的開了口:「這次之後,不要約我喝酒了。」
「為什麼。」寧景沒放在心上,一飲而盡。
「你太渣,我媳婦兒知道我跟你是朋友更加不會跟我在一起。」聶霆深說的煞有其事。
寧景:「??????」
啥玩意兒?
寧景將杯子放在桌上,發出咚的聲音:「聶霆深,你沒病吧。」
為了一個女人跟兄弟斷絕來往,這還是以前那個對事淡然的男人嗎?
他都好奇了。
他媳婦兒究竟是個什麼神仙人物,竟然能夠將這傢伙收拾的服服帖帖。
「有病。」聶霆深嗓音低沉的好聽。
寧景輕嗤:「知道自己有病就好。」
「相思病。」聶霆深一聲氣息矜貴。
寧景:「……」
寧景深吸一口氣,將杯子放在桌上:「還讓不讓人好好喝酒了?」
聶霆深抬眸,眉梢輕佻:「不是你問我?」
寧景:「???????」
行!
他嘴賤。
這麼想著,又是一口酒灌了進去。
可出於一種好奇,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你跟你媳婦兒究竟是怎麼認識的?這麼聽她的話?是一夜情還是家族聯姻還是跑錯房間?」
聶霆深怪異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慢慢都是嫌棄。
「說話呀。」寧景脾氣有些暴躁。
「青梅竹馬。」聶霆深說這話的時候唇角勾著笑,眼裡都是溫柔,「真愛。」
寧景:「操!」
他為什麼要問!
喝完酒。
確定寧景不會有事之後,聶霆深叫了代駕就回去了。
到了酒店,給莫臨發了一條消息:【這段時間你保護好小夕跟她朋友,另外跟程葉聯繫一下,若是有人要對付顧深的話,攔截。】
莫臨:【總裁夫人又搞事情了?】
聶霆深:「……」
聶霆深捏了捏眉心:【辦事就行,別多問。】
莫臨哦了一聲,隨後還是匯報了一下情況:【易塵毅已經從手術室出來了,除了那東西廢了之外,其他的沒有事。】
【東西呢?】
【沾了血跡的紗布已經燒了,玻璃片也都收拾了。】
看到這消息,聶霆深算是放心了,關了手機睡覺。
顧小夕將人趕出去後就上樓了。
她進去的瞬間,北瑤的眸子也看著她,那眼神里,裝了太多東西。
第186章 心細如髮的男人
北小洛似是知道她們有話要說似的,站起身朝著外面走去;「你們先聊,我過去睡了。」
北瑤:「嗯。」
房間裡。
只剩下北瑤和顧小夕。
顧小夕將門關上,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心情複雜至極。
北瑤微微一笑,眉眼間都是溫柔:「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對那個人,很早之前就已經死心了。」
只不過一直都還抱著一絲希望。
總期待著,那個人有一天了解了真正的她之後,會活成她期待的樣子。
可時間太長,她等不了了。
「抱。」顧小夕簡單一個字,將人抱在懷裡,有節奏的拍著她的後背。
她的北北,為什麼要經歷這麼多劫難。
事業劫難。
情感劫難。
「夕夕,謝謝你。」北瑤眼中流下兩行清淚。
如果不是她,她的世界不會有陽光。
如果不是她,她不會下定決心不在理那個男人。
顧小夕搖搖頭,將她抱的很緊。
好一會兒後,她鬆開她,溫柔的給她擦掉臉上的淚水,輕聲說道:「北北,跟帝都娛樂解約,跟我回江城吧,我捧你。」
「不用了。」北瑤垂眸,「我現在已經寫不出歌了,音樂人這個身份,已經不適合我了。」
「我等你。」顧小夕一笑,溫暖了整個世界,「不管是一年,十年還是一輩子。」
北瑤抬眸。
顧小夕笑得很治癒:「你想寫歌就寫,你不想寫,我就帶你去散心。」
北北的抑鬱症,得慢慢讓她好起來。
只有世界裡有光,她才會有信心,才會對自己沒那麼多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