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番外(二百七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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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向記者透露我和左岸已經感情破裂的吧?」夏清悠沒有理會賽琳娜的嘲諷,顧自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沒錯,是我告訴記者的。」
夏清悠冷冷的看著她,眸光里滿是嘲諷,「你就這麼想上位?不怕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還是說你已經恨嫁到倒貼的地步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努力上位的小三。」
同為女人,她並不想為難賽琳娜,但是賽琳娜太過不擇手段,她是忍無可忍。
「我是小三?夏清悠,誰是小三你最好搞清楚!要不是你,我早就和左岸在一起了。」賽琳娜一臉氣急敗壞,怨毒的看著夏清悠,「像你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才是小三的典範,繼龍懷亦之後也就左岸願意接受你,你順理成章的把左岸當做你的調劑品,可惜他現在不要你了,你再怎麼假惺惺的拒絕龍懷亦,還是要回到他身邊去,回頭草你是吃定了,除了龍懷亦,沒有人會再要你!」
「??????」夏清悠無語至極,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她。
她不想因為賽琳娜這種人讓自己生氣,她生氣就是輸了。
「你的臉皮簡直厚得不能再厚了,我勸你以後就別吃著碗裡的想著鍋里的了,趁龍懷亦還願意要你,趕緊的和他複合,別到時候什麼都撈不著。」賽琳娜雙手環在身前,一副盛氣凌人的語氣,「我現在是高興的想買煙花慶祝,慶祝左岸及時逃離了你的魔爪。拜託你以後離左岸遠遠的,最好是離龍懷亦以外的男人都遠遠的,因為不管是哪個男人被你看上,都會被你害得很慘。」
夏清悠就是紅顏禍水。
「你說夠了沒有?」夏清悠冷冷的開口。
她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
「怎麼,我踩著你的痛腳了?」賽琳娜得意的挑眉,嘲諷的看著她。
夏清悠看著面前這張清麗的臉孔,眸底掠過一絲冷意,「如果你和左岸在一起了,你現在來嘲諷我倒是情有可原,不過據我所知,你並沒和左岸在一起,所以你現在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還太早。」
這個賽琳娜當她是軟柿子,先是設計她,現在又來嘲諷她,她就是再不計較,也不能容忍一次次的被欺負。
賽琳娜一臉憤怒,恨恨的瞪著夏清悠,「要是沒有你,我早就和左岸在一起了。」
「原來你和左岸能在一起的前提是沒有我在,我還以為你這麼自信是因為有信心打敗我,是我想錯了。」夏清悠毫不客氣的回擊。
就算沒有她,左岸也不可能和賽琳娜在一起,她肯定以及確定確定左岸不會喜歡一個不擇手段的女人。
賽琳娜滿臉怒氣,纖細的手指用力的絞在一起,一雙眼睛怨恨的瞪著她,「你得意什麼?左岸已經不要你了,我用得著和你這個狐狸精鬥智鬥勇嗎?」
夏清悠嘲弄的看著她,「你爸媽和長輩難道沒教過你嘴下留德嗎?動不動就張口罵人,就憑你這樣的素質,就是進了左家也是丟人。」
「夏清悠是什麼樣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說。」一道低沉的嗓音傳了出來。
賽琳娜轉過頭,看著不遠處走過來的龍懷亦,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噤聲。
她不能得罪龍懷亦。
同時見到賽琳娜和龍懷亦,夏清悠不禁想到被設計的那晚,一時之間她是氣憤不已,「龍先生,你和賽琳娜小姐真是合作無間,這一唱一和,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我都差點跟著你們入戲了。」
她討厭龍懷亦虛情假意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和左岸的賭約,左岸是贏定了。
「你亂說什麼?」龍懷亦一臉不悅。
夏清悠戲謔的笑了笑,她知道龍懷亦是覺得難堪。
他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可惜她不是傻子。
「我從不亂說話,今天是我最後一次陪你們演戲,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夏清悠冷聲說道。
話落,她抬腳就走。
龍懷亦陰沉著臉,氣怒的看著她離開。
演戲?
他哪裡是在演戲?為什麼她一定要這麼忽視他的真心?
「龍先生,對不起,我不該找夏小姐的麻煩。」一旁的賽琳娜見龍懷亦的臉色黑得嚇人,趕忙小心翼翼的道歉。
「不要再讓我看到你。」龍懷亦瞪了她一眼,氣怒的抬手扯開領帶,快步離開。
夏清悠在保鏢的護送下上了車,快速行駛的車子輕易地甩開了還想得到更多消息的記者。
「小姐,你現在是直接回家嗎?」司機恭敬地問道。
「送我去望城。」
「好的。」
司機打轉方向盤,車子一路疾馳。
透過後視鏡,司機不經意間瞄到車子後跟著的一輛超跑,他覺得車子有些眼熟,只是還沒等他細想過來,超跑就飛快的超車,不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夏清悠靠在車座上,神情有些傷感。
她想讓今天成為一切不好事情的終點,希望以後再也不會有任何風波波及到她和她在乎的人身上。
已經很久沒有去看過父母,這個時候她特別想去看看。
兩個多小時後,司機在山腳下停下了車子。
夏清悠從車裡下來,朝司機吩咐道:「你先回去,我想在望城待兩天。」
「可是文先生那邊??????」司機遲疑著不敢答應。
夏清悠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淡淡的開口:「讓保鏢留下就可以,晚點我會給乾爹打電話。」
「那好。」司機不敢再有異議。
夏清悠攏了攏頭髮,朝山上走去。
其實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來見父母要說什麼,可是她心裡最想來的地方就是這裡。
不是清明時節,墓地安靜得可怕,夏清悠迎著風朝前走,腳步不停的往前走。
還沒走到父母的墓前,她卻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父母的墓前。
待看清墓前站著的人是誰,夏清悠嚇了一跳,「你怎麼在這裡?」
龍懷亦一直跟著她?他怎麼可能比她還要早到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我來過很多次了,每年清明節還有忌日我都來的。」龍懷亦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