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拿東西來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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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找你是想做什麼吧?」賈振業冷冷的看著她,聲音冰冷,讓人不寒而慄。
「??????」唐心沒有理會他,使勁的想要掙扎。
手腕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想來是已經磨破了皮。
「不用再做無用的掙扎了,我早就警告過你,你現在是自食其果。」賈振業緩緩走到她面前,諷刺的說道。
「你要弄死我嗎?殺人是犯法的。」唐心死死地瞪著他,滿心絕望。
虧他還抱著一絲僥倖,以為賈天卿和龍錦言不一樣,以為他能護住她,到頭來她還是只能依靠沒有任何能耐的自己。
她要活著,在把一切結束之前她必須要活下去。
賈振業冷笑一聲,抬手扣住她的脖頸,一下一下收緊,「唐小姐,你這樣的女人就是一顆毒瘤,早該拔除了。」
「??????」唐心說不出話,整個人都被窒息的感覺控制住。
她知道賈振業輕易就能把她掐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唐心以為自己就要這麼死去的時候,一個保鏢匆匆走進來,「老爺,少爺要見你。」
「讓他等著。」賈振業冷冷的吐出四個字,一把推開唐心,從西裝口袋裡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唐小姐,看來你的運氣不錯,還能多活幾分鐘。」
「??????」唐心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驚恐的看著她。
她一定要活下去。
賈天卿一定會救她的,一定會。
「別心存僥倖,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你。」賈振業嫌惡的把手帕扔在地上,嘲諷的看著她,「我兒子就算再不聽我的話我也能把他制服,他救不了你,因為你的存在,我們賈家成了圈子裡的笑話,賈家世代清譽全被你毀了,你不聽警告,就要付出代價。」
唐心瞳孔一縮,看向他的眸光帶著痛恨,「你憑什麼讓我死?結婚的事並非我願意,你有本事事後懲治我,怎麼沒本事阻止?」
不管是扣住賈天卿還是扣住賈家的戶口簿,她和賈天卿都結不成婚。
「你應該拒絕。」賈振業氣怒的說道。
她根本就是無視他的警告。
「我拒絕不了,賈天卿手裡有牽制我的東西。」唐心的聲音嘶啞破碎,聽起來異常刺耳。
賈振業冷哼了聲,戲謔的挑眉,「我兒子手裡能有比你的命還重要的東西?還是說你認為你的命並不值錢?」
「在我看來我的命非常值錢,是你視人命如草芥,不是嗎?」
也就只有像他和龍夫人這種沒有人性的敗類,才會稍有違逆他們就威脅別人的生命。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要不招惹我兒子,我不會對你動手。」賈振業冷冷的看著她,「你是哪裡來的自信認為你自己能夠坐上賈太太這個位置?我以為你會有點自知之明,結果你是逮住一個願意幫助你的人就不放手,我兒子願意被你利用,我不願意。」
「我做的不是傷天害理的事,並沒有到該死的地步,你讓賈天卿把他手裡的東西賣給我,我會和他離婚。」唐心頹然的說道。
是她太笨,才會一次次的被威脅,一次次的走錯路。
她現在都不能分辨正確的方向在哪裡了。
「我兒子對你太固執,徹底的把你處理掉才能絕掉他對你的念想。」
「賈天卿對我不過是沒有得到覺得不甘心而已,時間一長,他會把我忘了,你何必沾上人命?就不怕有報應嗎?」唐心無懼的迎上他冰冷的視線,「龍家就是個例子,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在背後使的齷蹉手段,總有一天會被發現然後得到懲罰的。」
她不相信權勢能壓下所有正義。
「唐小姐,我是該說你天真還是該說你傻呢?你以為龍家垮掉是你報復的結果嗎?也就只有龍錦言那個傻子才會為了一個女人背叛家族,要是沒有他,你曝光的事頂多就是輕輕推了龍家一把。」賈振業嘲諷的說道。
「重要的是結果不是嗎?你也說賈天卿對我太固執,你殺了我,不怕他會像龍錦言那樣背叛家族嗎?」唐心淡淡的說道。
她不確定賈天卿對她的感情有多深,但是能確定賈天卿不會希望她死。
「那我就和你賭一次,看我兒子會為了保住你的命做到什麼地步,如果他願意為了你捨棄一切,我會考慮讓你活著。」賈振業眯了眯眼,看向她的眼神銳利如刀,「你敢和我賭嗎?」
「你其實是想用我的命威脅賈天卿放棄他手中的權利吧?好讓他做回之前那個處處受你掣肘的乖兒子。」
「沒有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聽話,我兒子還太年輕,我也沒到放權的年紀。」賈振業沒有否定自己的目的,反而是一臉理直氣壯。
「??????」唐心嘲弄的勾了勾唇,沒有說話。
「我去見見我兒子,唐小姐你就求佛祖保佑你賭贏吧!」賈振業扔下一句話,大步離開。
唐心絕望的看著他離去的聲音,死死的咬著牙。
賈天卿會為了她捨棄一切嗎?
這就是賈振業的一個局。
不管賈天卿怎麼選擇,受益的都是賈振業。
空曠安靜的地下停車場裡,賈振業和賈天卿冷冷相對。
兩人身後,各自忠心護主的保鏢一字排開。
「我的好兒子,你找我做什麼?」賈振業笑了笑,抬手親密的拍了拍賈天卿的肩膀,緊接著一拳襲向他的腹部,「你個逆子,賈家被你害得名譽掃地,你可知錯?」
賈天卿默不作聲的接下賈振業的一拳,沒有還手。
他做了個手勢制止住保鏢動手,低聲說道:「放了唐心。」
唐心沒有錯,是他逼她和他結婚,是他信誓旦旦的保證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
否則唐心在受到父親威脅後肯定不會和他結婚的。
「拿東西來交換。」賈振業活動了一下手腕,冷聲說道。
賈天卿扯了扯衣領,痛恨的看著他,「你要什麼?」
聽到他的話,賈振業眯眼笑了笑,「我要什麼,你知道的。」
他不過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兒子要是聽話,他拿不回來也無所謂,問題是兒子太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