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章 番外(二百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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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一大早就看到了新聞,看到報紙上的照片,他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不知道是拍照的角度太好還是兩人本來就是親密相擁,單看照片中的兩人就是恩愛的情侶。
想到新聞肯定和龍懷亦脫不了干係,左岸氣怒的把報紙扔在桌上,拿出手機給保鏢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一接通,他就冷聲質問道:「報紙上的新聞是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別讓龍懷亦接近夏清悠嗎?」
「夏小姐本來是約見龍夫人,也不知道龍懷亦怎麼會突然出現。左少,事實並不是像照片那樣,當時是龍懷亦強行抱住了夏小姐,屬下幾個被制住脫不開身??????」
「行了,說到底是你們太大意,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你們醒目一點。」左岸冷冷的打斷保鏢的話。
「是。」電話那頭的保鏢恭敬地應下。
左岸冷哼了聲,不想再多說什麼,一把掛斷了電話。
他一口氣把牛奶喝完,提起裝好證件的包出門。
他是相信夏清悠沒有主動去招惹龍懷亦,昨天她的解釋他接受了,他也就不該因為新聞上的照片遷怒於她。
雖然他心底很想要夏清悠主動和他解釋照片是怎麼回事,這畢竟不是她第一次和龍懷亦鬧緋聞,但是想到結了婚才能讓龍懷亦徹底死心,他又覺得聽不聽夏清悠的解釋都不重要了。
趕到文家,左岸看著一臉笑意把自己迎進門的女人,不由得勾了勾唇,原本鬱悶的心情漸漸變好。
只要她的選擇是他,那些緋聞他就沒什麼好計較的。
「你吃早餐了嗎?」夏清悠伸手接過他的包放在玄關柜上,又給他遞上拖鞋。
她的眼角餘光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左岸的臉色,確認他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嘴角的笑容更自然了。
「吃過了。」左岸換上拖鞋,摟著她朝客廳走,「我們八點半再出門,免得堵車。」
「好。」夏清悠笑眯眯的答應。
見到左岸過來,文山放下手裡的叉子,笑著說道:「你可算來了,清悠很早就在等你了。」
聽著他的話,夏清悠一臉窘迫,「乾爹,我才沒迫不及待想要結婚。」
文山輕笑,眉梢高高挑起,「我沒說你迫不及待想要結婚,是你自己說的。」
他故意說她等了很久,不過是想讓左岸開心一點。
「??????」夏清悠咬咬唇,無言以對。
左岸見夏清悠羞窘的模樣,心情大好,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笑著說道:「抱歉,我起晚了一點,讓你久等了。」
「我沒等你多久的,我和平時一樣的時間起床的。」夏清悠認真的解釋。
她頂多就是期待,沒有那麼急不可耐想要結婚。
左岸輕笑,低頭湊到她面前,「我比平時早起了一個小時。」
不管她是不是急著和他結婚,他是急著和她結婚的。
夏清悠半眯著眼看著他,「真的?」
見著兩人和往常一樣親密,文山挑眉看著左岸一臉笑意的臉,溫聲問道:「左岸,你吃早餐了嗎?」
「吃了。」左岸點點頭,走到餐桌旁坐下,「不過我還想再吃一點。」
事實上他只喝了一杯牛奶。
「那就再吃一點。」夏清悠笑著接話,轉身進廚房拿了一副餐具出來。
見左岸一直沒有提及早上的新聞,文山忍不住問道:「看到早上的新聞了嗎?」
「看到了。」左岸點頭,淡淡的笑了笑,「我相信清悠。」
文山欣慰的看著他,語氣輕鬆的說道:「你相信就好,新聞我會處理,你和清悠不用理會。」
「嗯。」左岸點頭。
既然文山已經出面處理新聞的事,相信很快就能把新聞壓下去。
吃過早餐,夏清悠和左岸出門去民政局。
一路上是暢通無堵,到達民政局的時候剛過民政局上班時間。
下了車,夏清悠挽著左岸的手踏上民政局大樓前的台階,「今天不是有特別意義的日子,到民政局做結婚登記的人應該並不多,我們肯定很快就能領到結婚證了。」
左岸親昵地揉了揉她的發頂,笑著揶揄:「夏清悠,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也早起了一個小時?我看你是迫不及待要成為左太太的樣子。」
聽到他的話,夏清悠氣惱的在他的手臂上捶了一拳,「亂講,我都說了我今天是和以前一樣的時間起床的,我可沒有迫不及待。」
左岸眉開眼笑,滿眼寵溺和縱容,「好好好,是我迫不及待行了吧?是我想要立即成為夏清悠的丈夫,左夏氏,以後請多多指教。」
以後他們會有一個由兩人組成的小家,以後還會變成三個人,甚至是四個人。
夏清悠撇撇嘴,「什麼左夏氏?好難聽。」
其實她並不覺得難聽,只是覺得「以我之姓冠你之名」這份美好來得太快。
左岸頓住腳步,擰眉看著她,「以我之姓冠你之名,哪裡難聽了?」
夏清悠低垂著頭看著腳下,想到了什麼,眼前頓時一亮,「左岸,我們倒回去重新走台階好不好?」
左岸不解,「為什麼?」。
夏清悠笑眯眯的看著他,拽著他後退,「我們數一數這裡有多少級台階,然後慢慢爬上去。」
明白過來她的想法,左岸有些哭笑不得,「這裡的台階又沒有九十九級。」
夏清悠從下往上數,數清了台階的級數後,驚喜的拍了拍手,「是十一級台階。」
「還真是。」左岸跟著數了數,同樣是一臉驚喜,「這是讓我們以後一心一意對待彼此的意思。」
「嗯。」夏清悠點點頭,牽著他的手重新踩上台階。
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夏清悠和左岸的注意力在腳下,也就沒有回頭。
突然夏清悠的手臂被一股大力往後拉扯,等她反應過來,手裡的包已經被搶走。
搶包的人很快跑走,留在原地等候的保鏢見狀趕忙追了上去。
夏清悠雙腿發軟,心裡又驚又怒,「左岸,這怎麼辦啊?我全部的證件都在包里。」
她的包提在挽著左岸的那隻手上,而且還是在民政局門口,現在的搶劫犯未免膽子太大了些。
「??????」左岸沒有接話,他的臉陰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