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三章 番外(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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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是有那方面情結的直男癌,只是太貪心,想把最好的自己留給對方,也想得到最好的對方。
「沒有!」夏清悠氣得跳腳。
能別總是問得這麼直白嗎?
怎麼這種露骨的問題在他問起來就像是在問你有沒有吃飯這麼簡單?
在她心裡他可是清風霽月一般的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俗氣了?
「沒有就好。」龍懷亦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到她咬著嘴唇的動作又心生不滿,「夏清悠,你就算被我當寵物養著,我也是要我的寵物乾乾淨淨的,石敬軒碰了你哪裡,你自己去休息室弄乾淨,消毒液,漱口水,清洗劑,一樣不許落下,知道嗎?」
那個可惡的渣男對她又親又抱的,他竟然沒有狠狠的打人出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知道了。」夏清悠點頭答應。
她也不喜歡身上留有任何別的男性氣息,一想到石敬軒對她的碰觸,她就噁心。
「那還不快去?」見她一副順從的樣子,龍懷亦的心情總算變好,他垂眸看了看她的兩隻手,抬手抓起石敬軒沒有碰過的那隻手,帶著她朝休息室走去。
夏清悠的被動的跟著他走,看著他寬厚的背,暗暗嘆了口氣。
心情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即便親耳聽到他說把她當寵物養,她的第一感覺不是傷心難過,反而是安心。
待在他身邊,成了她小心翼翼的貪戀。
理智告訴她不能靠近他,可是卻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他。
總裁辦公室附帶的休息室很大,裡面還有一個浴室。
被帶進具這種具有私密性的場所,夏清悠很不自在。
她覺得自己在慢慢入侵龍懷亦的私人領域,而她的身份根本不適合這麼做。
龍懷亦把她拉到流理台旁,一把把她的頭髮攏成一把抓在手心,「把臉洗了,尤其是下巴,我看到就想把外面那層皮剝了。」
那麼柔嫩的地方都被那個人渣掐紅了,真是不會憐香惜玉。
「龍總,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見他抓著自己的頭髮,夏清悠一臉不自在。
他難道不知道不能亂碰女人的頭髮嗎?
還是他把對女朋友的習慣性動作用到了她身上?
「你以為我樂意給你抓著頭髮?誰讓你披頭散髮的?作為女秘書,你的妝容和服裝都顯得很不專業好嗎?」龍懷亦一手抓住她的頭髮,一手輕輕地把她的頭往下壓了壓,「動作快一點,你是捨不得清洗掉那個男人留下的痕跡嗎?」
他這可是第一次這麼伺候一個女人,平時爸爸在媽媽洗臉的時候就會這麼幫忙。
「??????」夏清悠氣得完全不想說話。
她默默地打開水龍頭打濕臉,拿起一旁的洗面奶擠了一些倒在手心搓了搓,然後揉到臉上。
看著她簡單粗暴的直接上洗面奶,龍懷亦反應過來她洗臉的步驟不對,「你都不用卸妝的嗎?」
「我沒化妝。」夏清悠重重的搓著下巴處,悶聲答了句。
沒化妝?
那她的皮膚是本來就那麼好?
這麼想著,龍懷亦湊到她面前好奇的仔細打量。
鏡子裡出現了兩張緊挨著的臉,雖然女人的臉滿是泡沫,但看起來異常和諧。
夏清悠是閉著眼睛的,也就沒有看到龍懷亦挨著自己的臉,她只覺得他的氣息緊緊把她環繞,讓她透不過氣來。
洗完臉,夏清悠對著鏡子照了照,偏頭看向龍懷亦,「我洗得很乾淨了,可以了嗎?」
平時她洗臉可不會用這麼長的時間。
「洗一遍就夠了?你覺得可能嗎?繼續洗。」龍懷亦冷哼一聲,一臉不滿意。
洗一遍還不夠,他一個男人也太過分注重乾淨了。
「那我再洗一遍。」夏清悠認命的嘆了口氣,拿起洗面奶開始重複洗臉的過程。
她以為洗兩遍臉怎麼都是乾乾淨淨了,結果足足洗了五遍臉,龍懷亦還是不滿意。
她咬著牙洗了六遍之後,他還是不滿意。
夏清悠算是看出來他是在故意為難自己,也就不想再理會他讓她繼續洗臉的要求。
「再洗下去我的臉都要脫皮了,你也不想看到我的臉像蛇蛻皮那樣吧?」她故意說得噁心恐怖。
果然龍懷亦一聽便讓她不用洗了,讓她著重把嘴唇和手洗乾淨。
對他的潔癖,夏清悠無力吐槽,不情不願的用漱口水一遍又一遍的漱口,又一遍又一遍的用洗手液洗了手。
「龍總,現在可以了嗎?」夏清悠捶了捶酸疼的腰,沉聲問道。
要是還嫌她不乾淨,乾脆把她的皮颳了。
「你忘記用消毒液了。」龍懷亦眸光灼灼的看著她紅潤的嘴唇和白皙柔嫩的臉,一字一字說得緩慢。
「??????」夏清悠捏緊拳頭,想要張口罵人,最終還是很有素質的隱忍住。
被當做一件物品一樣消毒,夏清悠情理上是有些接受不能,不過想到石敬軒那個渣男,她甚至想要多消毒幾遍。
算了,反正都洗得快脫皮了,用消毒液消消毒是小意思了。
龍懷亦是說到做到,真的看著她把消毒液用上了才放心,「總算乾淨了,你現在可以去洗澡了。」
洗澡?
搞什麼?
本來在上班時間花費這麼久的時間洗臉洗手就已經讓人匪夷所思,他竟然還要求她洗澡。
他是哪個星球穿越過來的?
夏清悠用看外星人一樣的眼神看著龍懷亦,她深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語氣平靜,「龍總,石敬軒碰過的地方我都洗乾淨了,現在是上班時間,我們在休息室待得夠久的了,該出去工作了。」
話說他到底是來上班的還是專門來折磨她的啊?
「他抱你了。」龍懷亦盯著她,語氣十分認真。
「??????」夏清悠無言以對。
他的理由真強大。
「所以你要洗澡。」龍懷亦一臉理直氣壯。
抱一抱就要洗澡,要是做了別的只怕會被剝皮。
雖然心裡極度煩躁,夏清悠還是不得不耐著性子解釋,「我穿了衣服的。」
同樣是人,她說著最強而有力的事實卻是做不到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