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番外(二百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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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怪你,我想我們昨晚是被設計了。」左岸沉聲說道。
雖然他還沒弄清楚房卡的事,不過他直覺昨晚他們是被有心人設計了。
夏清悠苦笑,「即便是這樣,發生的事情也不能被抹去。」
她當然知道昨晚是掉進了一個設好的局,只是這又能改變什麼呢?
「你是打算和我分手嗎?」左岸的語氣平靜,聽不出什麼喜怒。
「左岸,你值得一個很好的女人珍惜你,從前我就配不上你,現在更是沒有資格再站在你身邊。」
對左岸,她捨不得說一句殘忍的話,只是她再想委婉的表達分手的意思,表達出來的結果還是殘忍的。
「你要回到龍懷亦身邊嗎?」左岸陰沉著臉,目光沉沉的凝視著她。
「不會。」夏清悠毫不遲疑的回答。
她不會讓龍懷亦如願。
左岸蹙眉,沉聲說道:「只怕他不會善罷甘休。」
「只要我不答應和他在一起,他就是做什麼都徒勞。」夏清悠自嘲的笑了笑,語氣悲涼,「在我知道我爸爸的死因後,我不止一次痛恨自己和龍懷亦有過牽扯,這輩子,我和他是註定不可能的。」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愛上了仇人的子孫,她就覺得對不起九泉之下慘死的父親。
左岸緊緊捏著拳頭,「要是我說不介意昨晚的事,你還要和我分手嗎?」
夏清悠嘆息一聲,認真的說道:「左岸,是我對不起你,要是有下輩子,我希望第一次遇見的人是你,希望和我共度一生的人也是你。」
她知道左岸是介意的,就算他不介意,她也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
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不是明明已經踩破底線卻裝作不知的將就。
分開,對她和左岸來說都是最好。
左岸哀傷的看著她,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卻不知道怎麼說出口,良久,他才艱難的開口:「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就要這樣放棄嗎?」
人生能有幾個五年?他五年來守在她身邊是因為真的喜歡,這一份喜歡眼見就要沒有,那他五年來就等於白費心力嗎?
夏清悠深吸了口氣,說出了不願說出口的話:「左岸,要是我們還在一起,以龍懷亦得不到就毀掉的心性,昨晚的事只怕不是最後一次。萬一再有下一次,你還能原諒我嗎?肯定不能原諒了吧?」
「??????」左岸沉默。
她的話無疑是表明了堅決要分手的態度。
所有的過錯都是龍懷亦造成的,他憑什麼這麼對待他們?
「左岸,衷心祝福你能找一個很好很好,還很愛你的女人,我會一直祝福你。」夏清悠低垂下眸,笑著說道。
「我不同意就這麼分手。」左岸猛地站起身來,痛苦的看著她,「我給你時間好好想清楚,總之我不接受你這麼草率的分手決定。」
話落,他快步離開。
開車回家的一路,左岸越想越不對勁,一進家門就去找左夫人對質。
房卡是左夫人給他的,昨晚的事肯定會左夫人脫不了干係。
聽他問起房卡的事,左夫人一臉意外,「怎麼了?你和清悠昨晚過得不愉快?」
左岸見她不像是裝出來的意外,而且自己的媽媽斷然不會害他。
「我們昨晚沒見面,臨時出了點小意外。」左岸搖頭,牽強的扯了抹笑意出來,「媽媽,你給我訂房間的事都有誰知道?」
左夫人仔細想了想,「除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就只有媽媽知道了。」
「真的?」左岸有些不相信,總覺得什麼地方被忽略了。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昨晚是怎麼回事,他想問問夏清悠具體的細節,又不敢問。
他只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龍懷亦搞的鬼。
左夫人擰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騙你做什麼?話說昨晚到底出了什麼意外?」
看得出來兒子有事瞞著她。
昨晚到底出什麼事了?
左岸淡淡的笑了笑,隨口扯了個謊:「也沒什麼,就是我的房卡丟了,擔心會出什麼事。」
左夫人訝異,想到了什麼是一臉擔憂,「房卡丟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把房卡丟了?那清悠呢?她沒在房間等你吧?」
「沒等,我都還沒得及給她發簡訊,我們今早才見的面。」左岸笑著說道。
不是房卡出了問題,他發給夏清悠的簡訊內容也沒問題,那到底是哪裡出了錯?總不能是夏清悠主動去找的龍懷亦,莫非是龍懷亦把夏清悠強行帶到酒店的?
也就只有這個說法說得通了。
左岸半眯著眼睛打量著左岸,視線落在他手裡的皮手套上,「左岸,你一定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你老實告訴媽媽,昨晚到底出了什麼事。」
都進了家門都不把手套脫下,他的手一定有古怪。
「沒出什麼事,就是把房卡丟了。」左岸一副漫不經心的語氣。
左夫人並不相信他的說辭,顧自問道:「你和清悠吵架了?」
一張房卡肯定不能牽動兒子的情緒,這幾年能讓兒子緊張的事十有八九和夏清悠有關。
乍一聽到她的問話,左岸的臉色僵了僵,隨即恢復常態,「沒有,我們不會吵架。」
只是快要分手了。
左夫人一臉不相信,抬手就抓向了他的手套,「在家裡還戴什麼手套呢?媽媽幫你脫掉。」
左岸嚇了一跳,趕忙閃躲,「媽,我還要出去,還是戴著省事。」
他的語氣有些心虛,不明白左夫人怎麼就突然看出來不對勁。
「左岸,你不許動,不然我生氣了。」左夫人絲毫不退讓,固執的要摘下他的手套。
左岸無奈,知道已經掩飾不了,便任由她脫下自己的手套。
昨晚在掛斷電話之後,他就去了酒吧喝酒,還和人打了架,慶幸的是都是認識的人,也就沒對他怎樣。
手套一摘下,左岸布滿淤青和傷痕的手就暴露在眼前,左夫人又氣又心疼,「你怎麼搞的?手怎麼受傷的?」
從小到大,她都是把左岸當成眼珠一樣愛護,從沒讓他受過什麼傷,現在他的手卻是傷成了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