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章 再次毒發
第1111章 再次毒發
「還能怎麼辦?你剛才收了我的錢,已經答應了我,你就不能走,想辦法留下來吧,而且還是要讓薄傾昂自己點頭承認讓你留下來,不然就算你去到外地再悄悄回來也會被他們薄氏的人察覺。」
池司昂轉身回到落地窗邊,俯瞰整個城市,每家每戶的窗戶都映入他的眼帘,他是這個世界金字塔頂端的人,隨便一句話別人就必須要聽,比如現在蘇晚晚也只能夠點頭答應,「是!我明白了,我想辦法留下來。」
蘇晚晚緊捏住手機,走出池司昂的公寓,卻在出門的時候狠狠的跺腳,「什麼啊?你和薄傾昂是兄弟,真的是性格也太像了吧!也不告訴我怎麼留下來就給我下個命令必須留下來,怎麼留啊?你有本事就直接去和薄傾昂打一架。」
她突然覺得自己灘到一灘渾水裡,簡直是神仙打架,這兩個有血緣關係的霸道總裁在這鬥法,她反而成了那個犧牲品。
可是既然答應池司昂就必須做到,不然到時候兩面夾擊,薄傾昂看不慣她,池司昂也不幫她,她就真的孤立無援。
蘇晚晚頭疼的回到住處,思考著有什麼辦法能夠讓薄傾昂同意她留下,用勾引的辦法肯定是不行了。他的腦子裡面只有蕭素兒。那就只有找一個她必須得留下的理由,什麼理由呢?
她坐在原地,眼神開始四處亂看,想要尋找靈感,目光卻在觸及茶几上的藥瓶時瞬間有了想法,對了,要是突然查出來她有絕症,必須留在這個城市治療的話,他們應該不會趕走她了吧?
那個蕭素兒自己就是醫生,如果把她趕走,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媒體的口水都能夠淹死她,沒錯,就是這樣!
這麼想著,蘇晚晚拿起電話撥通池司昂的號碼,「我知道我怎麼能夠留下來了,不過我需要你的幫助,我自己做不到。」
「可以,只要你確定薄傾昂不會再次趕你走。」
「絕對不會的。」蘇晚晚掛斷電話後直接給張嵩發了簡訊:好,我同意離開!不過我暫時沒有想好去哪,你隨便幫我訂一張去外地的機票吧!你們把我安排去哪我就去哪,不過我要求在另外一個城市給我找好工作!而且還要負擔我接下來一年的生活費,不能讓我窘迫!
列出了許多條款,張嵩看到信息時絲毫沒有懷疑,也沒有想過她會在背地裡面搞小動作,畢竟都已經提出那麼多的條件,肯定是甘願離開了!
另一邊。
蕭素兒一家三口在餐廳用完餐後開心的回到家裡,今天的蕭忘尤為興奮,同學們都在誇獎他厲害,雖然平常他聽到的讚賞也足夠多,可是今天不一樣,今天誇獎他是連帶著把他爸爸也誇了進去,他覺得很自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你就算是再高興也得早點睡覺,明天還要上課知道嗎?」蕭素兒把他推進浴室,「快洗澡!回房間後也不准玩電腦,就給我好好睡覺!」
「好,我知道了!」蕭忘在浴室里興奮地大聲喊,蕭素兒聽著他這興高采烈的聲音無奈的笑著搖頭,可轉過身就立刻感覺到一陣寒意,痛徹心扉的感覺傳來,她忍受不住地蹲在浴室門口緊按著胸口,不願意叫喊出聲!
「嘶……」她感覺到呼吸急促,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的疼痛,寒冰之毒的發作一次比一次來勢迅猛,讓她難以承受!
這是她染上寒冰之毒的第一個星期,已經經歷了三次痛苦,不知道還能夠撐多久,每一次發作的時候,她都有種當場去世的想法。
讓她支撐下來的是她的孩子和丈夫,這一次也不例外,薄傾昂在客廳等了許久都沒看到她返回,衝到浴室門口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她,立刻打橫抱起他衝進暖房!
「素兒,沒事了,你放心!我陪著你不要怕。」他手足無措的給蕭素兒裹上棉被,在暖房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丸塞進她的嘴裡!
每一次蕭素兒毒發作的時候都是他最為緊張的時刻,比他自己都發作還要讓他害怕。他真怕蕭素兒挺不過去,他知道這個毒有多麼的猛烈,他自己都有幾次險些撐不住用,何況是一個女人。
「冷,冷……」蕭素兒喃喃自語,眼睛不自覺的閉上,顫抖的幅度也越來越小,感覺馬上要喪失生命力似的,薄傾昂心頭一驚,立刻抱住她,「素兒,你醒醒!你不要睡,你千萬不要睡,你看著我,和我說話,不要睡啊!」
「阿昂,這五年當中你是不是經常要承受這種痛苦?你承受的痛苦肯定比我更多,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呢?我感覺現在你陪在我的身邊就沒有那麼痛了,可是你都是一個人承受的。」
蕭素兒伸出手拉住他的衣領,虛弱的吐出這番話。薄傾昂眼裡瞬間蓄滿淚水,伸手握住她的手,「現在我就陪著你,你一定不要睡,頂多一個小時,熬過這一個小時就沒事了,你會好的!」
「嗯。」蕭素兒虛弱的點頭,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只要你,啊!」
話還沒說完,又是一陣透心涼的寒意,好像整顆心臟都結冰似的,她控制不住的大叫起來。
不過這一次不光是寒氣逼人了,而是身體真的開始結冰,蕭素兒的頭髮眉毛都結起一層淺淺的冰霜。
「素兒!」薄傾昂恐懼的大叫,他知道身體開始結冰的時候是什麼感覺,那是一種無以言表的痛,好像有人拿著冰塊,一下一下地鑿進皮肉里!
有好幾次他都差點承受不住這種痛苦撒手而去,他多麼怕蕭素兒也堅持不住。那他就要失去她了,不行!這不能發生,他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薄傾昂緊緊抱住她,嘴唇貼在她的耳畔不停說話,「素兒,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很稀奇,為什麼這個小傢伙一點都不怕我還敢對我做出那麼不盡的舉動,我可是華夏大陸的薄少,誰敢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