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6章 負荊請罪
第1096章 負荊請罪
「胡說什麼!」蕭素兒紅著臉一把推開他下了床,「快起來,我們還有事情要去做。」
「做什麼?」薄傾昂也爬起來。
「跟我回家去拜見一下我爸還有我外公,這段時間你可是把我折騰的夠嗆,居然還讓我滾,現在去給我負荊請罪,還發那個郵件,外公都生氣了,差點就把我強行拖回海外了,你說你該不該打?」蕭素兒輕輕捏著薄傾昂的耳朵,佯裝生氣的樣子。
「好,現在就去向外公負荊請罪,走吧!」薄傾昂牽住蕭素兒的手。
昂家莊園。
昂老爺子看見兩個人手牽著手出現在面前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很迷惑的狀態,前兩天薄傾昂不是才發郵件說蕭素兒在糾纏他,他已經很厭煩了嗎?怎麼轉眼間兩個人就在一起了,這些年輕人玩的什麼把戲?
「外公,前幾天我和阿昂之間有點誤會,讓您擔心了,以後不會了,我們兩個會好好的在一起,而且我們已經買了房子,準備帶著蕭忘搬出去,一家三口住在一起。」
「怎麼,你們兩個和好了就打算不要我這個老人家了,我給你們拖後腿了是嗎?你在這個莊園裡面住了十年,現在和這個薄傾昂和好之後就立刻要搬出去和我們劃清界限嗎?」
昂老爺子聽到他們的話瞬間就不滿了,慈祥的臉上出現威嚴的眼神,以及一絲戀戀不捨,孩子們長大了,終究是要離開他的,可是他捨不得。
「外公,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當然不是啦,如果你想搬去和我們一起住也可以的,只不過我和阿昂現在兩個人都身中寒冰之毒,不能夠傳染給你們。」
蕭素兒現在都能夠感覺到她和周圍的空氣環境格格不入,她就像是一塊能夠行走能夠呼吸的冰塊。
「什麼?你們中毒了?那為什麼還要搬出去?就住在這裡!你爸爸和你哥哥都是醫生,還有你自己也是神醫,一定能夠給你們兩個解毒的,不准搬出去!就住在我身邊,居然還要把小忘帶走,你們不怕照顧不了他嗎?」
昂老爺子說著想要靠近蕭素兒,可她瞬間退後兩步,「外公,你不要碰我!這個毒可能會傳染的,不過你放心傳染也不是這麼簡單。我會給小忘煉製藥材讓他安全平安的,我們把他帶出去住一段時間。」
「唉……既然你們兩個年輕人已經決定了,我也不阻攔,不過薄傾昂你記得一定要好好對我的外孫女,不准再說她糾纏你這種話,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會把她帶回海外,還有你的兒子,讓你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
昂老爺子說話的時候都還能夠感覺到霸氣,一看就知道年輕時他是有多麼輝煌。
「外公,你放心吧!這輩子我再也不會放開素兒的手了,以後就算是兩個人之間有誤會,我們也一定會坦誠相待,不會再讓人利用。」
薄傾昂從出家門開始就一直拉著蕭素兒的手沒有放開過,哪怕是在開車的時候他也是單手開車。
蕭素兒有很多時候都擔心兩個人會在路上撞車,可沒想到到就算是一隻手薄傾昂也能開的駕輕就熟。她簡直有些懷疑了,這個每次出行都是用司機的男人怎麼能夠單手把車開得這麼好?
「最好就是這樣,現在蕭朔和蕭羽寒都出去了,今天帝都大學有一個講座邀請了他們父子倆。要不然你們還是等他們回來告訴他們一聲再搬出去。」
「不了,我們現在先搬出去,晚上再回來陪爸爸和弟弟吃飯。」蕭素兒輕輕搖頭,帶著薄傾昂進了她的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薄傾昂親手幫她疊衣服,收拾東西,拿到一條裙子時,還特意在自己的腿上比劃了一下長度,隨後拎著裙子看著蕭素兒,「給我解釋一下這條裙子是誰買的。」
蕭素兒瞥一眼,手上不停地折著衣服,「我買的,有什麼問題嗎?」
「你穿這麼短的裙子是要做什麼?醫生需要穿這麼短的裙子嗎?」薄傾昂的語氣帶著些許醋意。
拎著裙子到蕭素兒的身邊把她拉起來,裙子比劃正好到蕭素兒的大腿,想都能夠想像得到她穿這條裙子的時候,那兩條修長筆直的腿露在外面會引得多少人側目。
「醫生的確不需要穿這麼短的裙子啊,可是我當時覺得它好看就買了啊!我總要打扮一下吧。薄少,雖然這五年當中你不在,可不代表我接觸不到其他的男性啊。」
蕭素兒突然來了興趣,從昨晚跟薄傾昂和好後,她總是絞盡腦汁想要挑逗他一下,把這五年當中兩個人就是缺失的相處時光全部彌補回來。
果不其然,薄傾昂上鉤了,一把摟住她的腰,兩個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他居高臨下的盯著蕭素兒的眼睛,「說!這五年當中你相了多少次親,我看到的有陸均那一次,其他還有呢?」
「你不是這五年當中一直在跟著我嗎?還弄一個黑衣人,搞得我以為我被跟蹤了,既然天天跟著我,你怎麼不知道我相親多少次,再怎麼樣也有個五六七八次吧。」
她就是故意讓薄傾昂吃醋,但說完這話後感覺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越發的冰冷生硬,就像是一快被冰凍的鐵。
「把那五六七八個人的名字全部給我報上來。」薄傾昂咬著牙開口。
「你要幹什麼?薄少你是想要封殺他們嗎?這可不行!人家只是跟我相個親而已,我可不能害他。對了,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跟著我的?我記得前兩年我都沒有感覺到有人在跟著我,是最近一兩年才有感覺的。」蕭素兒開始轉移話題,就是不直接給他回答。
「我的確是從最近一兩年才開始扮成黑衣人跟著你的,之前只是趁深夜的時候翻到你的房間裡面來偷偷看著你而已。」薄傾昂說到這個話題,突然臉色一變,放開蕭素兒的腰走到一邊,開始繼續疊衣服,像是在逃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