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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苟立群嘆息了一聲,忽然出聲詢問道,「對了,你聽說過今年的IMO冠軍嗎?」
「今年的IMO冠軍?」安宴愣了一下,「我好像在史丹福大學聽一位霓虹國的數學系學生說起過,怎麼了?」
「怎麼說呢,感覺他其實和你的性格蠻像的。」苟立群摸了摸下頷,「和他有過幾次接觸,不過不算是特別多。就感覺這個人把,有點兒深不可測的樣子。」
「深不可測?」安宴愣了一下,「不至於吧。」
「我之前在京大見過他,你也知道要參加IMO大賽,都要在京大集訓對吧。」
安宴微微頷首,雖然他沒有能夠參加IMO大賽,但他也有所耳聞過,要參加IMO大賽是需要在京大進行集訓的。
集訓時間不知道是一個月還是兩個月,反正集訓之後,他們才會去參加IMO大賽。
「那傢伙在數論方面簡直就是絕了。」苟立群深吸一口氣說道,「不過,他沒有在京大讀書,和你一樣,直接到國外讀書了。」
「哦?」京大的數學系其實並不差,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強的。不說其他的,在整個亞洲的排名也是非常高的,即便是在全球,也是在幾十名之內,所以京大的數學系並不差。只是這傢伙如果想要讀數學,為什麼不在京大就讀呢?
當初要不是因為他被人造謠,大概他也不會跑到國外讀書。
在國內讀書不香嗎?想想在國外讀書,他無時無刻都在想念華國的飯菜。一顆華國胃,哪裡能夠承受國外的東西。他現在是一想到華國的飯菜,就特別餓。
「他就在普林斯頓大學就讀數學系吧。」想了想,苟立群說道,「說不定去了普林斯頓大學之後,還能夠遇見。你別說,雖然你們長得不像,但是性格什麼的實在是太像了。」
「是嗎?」安宴挑動眉頭,「對了,今年的IMO大賽冠軍叫什麼名字來著?」
「王什麼來著,忽然給忘記。」苟立群想了想,「教授對他不熟悉,但是我對他實在是太熟悉了,這傢伙就和你一樣,簡直是個非人類。」
「……」說得他好像很厲害似的,說穿了他不過就是在數論上稍微比別人多懂一點兒而已。
「行了,還說對別人很熟悉呢,結果連人家的名字都記不住。」安宴搖了搖頭,坐在車上他們直接前往普林斯頓大學。
學術會議是明天開始,今天應該幾乎所有的學者都已經到了普林斯頓大學。
到達普林斯頓大學,天色已經開始黑了。兩人站在普林斯頓大學的正門前,愣了許久。安宴是第一次到普林斯頓大學,看著狹窄的正門,有點兒不敢置信地說道,「群哥,你之前到過普林斯頓嗎?」
「第一次。」
「你確定我們是在正門嗎?我怎麼覺得這像是一個……側門或者是後門?」
「我記得正門前面不遠處就是拿騷樓,你也知道拿騷樓是挺出名的吧。」
「雖然……但是……好像這個大門有點兒不太對勁兒。」兩人就站在普林斯頓正門前面呆滯地看著普林斯頓大學的正門,苟立群一手拿著行李箱,一邊說道,「我們是不是走錯了?這就是普林斯頓大學的正門嗎?」
大概是因為正門太過狹窄的關係,兩人看著正門愣了許久。
像是普林斯頓大學這種聞名全球的頂尖大學,即便是校門不說有多麼的大氣,也不至於這么小吧?
安宴非常納悶,這真的是普林斯頓大學的校門嗎?
「我說,兩位究竟在做什麼?」身後忽然出現了一個標準的美利堅人,用美式英語說道,「我看你們在這裡站了很久的時間,怎麼?你們不是普林斯頓大學的學生嗎?」因為兩人看上去非常年輕,讓這位行人誤以為他們是普林斯頓大學的學生。
「不,我們是來參加普林斯頓大學的學術會議的。」安宴對著行人說道,「請問,這裡確定是普林斯頓大學嗎?」
「當然。」行人古怪地看了兩人一眼,「你們是來參加普林斯頓大學的會議,難道不知道普林斯頓大學就是這樣的嗎?如果你們是客人,可以去那邊的費茲蘭道夫門,那邊是歡迎客人進入大學的正門。一般情況下在普林斯頓大學就讀的學生不會從那個大門進入。」
看著行人手指的方向,安宴和苟立群這才發現不遠處還有一個大門。
「費茲蘭道夫門旁邊就是拿騷樓,不過我建議兩位先去酒店放好行李,在參觀普林斯頓大學。這會兒,大概很多學生都在吃飯或者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看了一下天色,那位行人說道,「需要我帶你們去酒店嗎?」
「請問你是普林斯頓大學的學生?」
「噢,我是Eduardo Teixeira教授的學生。」那位行人笑著說道,「我叫里奇,對了兩位是從亞洲什麼地方來參加普林斯頓學術報告會的?」
「邀請函兩位是有的吧?」里奇好奇地看向兩人,長得高一些的那個看上去年紀似乎和自己差不多大。而長得矮一些的,看上去年齡似乎有些偏小。他們來參加數學會議,難不成是霓虹國或者是華國人?
他記得亞洲國家,似乎也就這兩個國家的數學水平還算是國際一流的水準。
當然,霓虹國要比華國厲害不少。至少霓虹國很多教授的水準都是國際一流,並且大師也不在少數。華國國際一流水準的數學學者沒有霓虹國那麼多,現代的大師更是極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