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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指控的話,那麼很大可能是涉及某些機密之類的。肯定美利堅會造勢,說不定在華國的某些網絡輿論上,錯的還會是安宴而不是美利堅。
他們把安宴給囚禁,想要救出安宴的難度就會很大。
大家都很是頭疼,這個問題是真的不好辦。似乎不管怎麼做,好像都挺困難的。
畢竟安宴是在美利堅,而不是在華國,或者是其他的國家。即便是在歐洲,他們華國都要好做一些。但是在美利堅,確實華國有些鞭長莫及。
現在正在召開緊急會議,自從安宴在圍脖上說了自己要辭職之後,大家就沒有在休息。原本都已經回家睡覺的同事,還被打電話叫到辦公室來開會也就算了。但是沒有想到來到辦公室之後,大家都沒有說話,整個辦公室顯得非常的沉默。
這個時候,規劃局的局長不說話,其他人也不敢發言。
再加上,就憑他們規劃局一個單位,肯定是撈不回來安宴的,如果沒有其他的單位支持,恐怕很難將安宴給撈回來。
大家都盯著手中的東西,沒有人發言。這個時候,實在是沒有人知道該說些什麼。儘管有些人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還有些人則是一臉懵逼地盯著大家。好像是在說,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怎麼你們都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而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不應該啊,為什麼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呢,是想得太多了嗎?
只是大家都不發言,肯定那些不知道情況的同事更加不敢說話。
直到局長開始說道,「說說吧,現在這個情況,大家覺得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他們能怎麼辦?如果他們是超人的話,直接飛到美利堅去把那位給救出來不就好了?可惜,他們不是超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直接飛到美利堅去。他們也在想,那位為什麼不一如往常的回到華國之後,然後用郵件辭職呢?如果是這樣的話,大概率是不會被美利堅給攔下來的。
「目前的最新消息是那位的論文又發表了,關於大統一理論的論文。我估計美利堅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讓那位回國的。對於美利堅來說,那位回國存在著無窮無盡地風險。」局長沉吟著說道,「最好的方法是讓那位一直待在美利堅,這才是最符合他們利益的。」
聽局長這麼一說目前的形勢,大家似乎都已經知道局長說的人究竟是誰了。
那群還有點兒懵逼的同事,都已經開始進入自己的角色,認真地思考了起來。
「局長……」有人忽然出聲說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想要說安教授什麼。但是我特別疑惑,為什麼安教授不回到華國之後,在發表論文,然後辭職呢?為什麼非要在美利堅的時候辭職。這不是給別人可乘之機嗎?」
「第一!」局長沉聲說道,「他是國際頂級學者,如果真的按照你這樣做,關於他的行為和品德就足夠讓人詬病了。更何況,你們都知道,目前的輿論一直掌控在西方的手中,你們覺得西方的媒體究竟會如何描述他嗎?他會冒著學術聲譽的風險做這樣的事情嗎?」
「更何況,即便是他想要這麼做,恐怕還是沒有用的。我不相信,今年他是真的能夠在回到華國。去年他能夠回來,是因為他要去領取諾獎,如果美利堅扣著他,不讓他去領取諾獎,這才是給我們遞刀子過來。但是很顯然,去年他能夠回來,不能說明他今年就可以回來。」
「我想,安教授肯定也有這樣的感覺。就我所知,今年安教授在普林斯頓大學放假之後,想要回國的話,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美利堅絕對要扣住他,而他現在大張旗鼓地說自己要回國,這才是讓美利堅不得不找一些奇怪的理由扣住他。」
「並且大義肯定不是站在美利堅那邊的。」
「再說,我記得安教授還有兩位學生吧?他作為導師,難道不通知兩位學生要辭職?作為普林斯頓大學的職工,好歹也要把辭職信交上去吧?這麼一來,大家都知道他要辭職,他也好給自己的學生找教授不是?」
「我想不僅是我們,即便是美利堅那邊也一定是焦頭爛額的。」
「他肯定以為安教授會偷偷回國,這樣他們可以做的事情更多,但是現在安教授已經把他們的計劃給打亂了。」局長最後總結著說道,「但現在我們的問題不是追究安教授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是要想盡一切辦法讓安教授能夠順利回國。」
「甚至我們不能保證在安教授回國的途中,會不會遭遇到什麼人為的不測之類的。」
大家都很沉默,局長說了這麼多話,他們可以分析出來,現在的情況對於華國這一邊還是有些不利的。安教授當然是打亂了美利堅的部署和計劃,但是美利堅可以隨時調整過來。他們可以正大光明地指控某一項安宴根本就沒有的罪名。而他們需要做的,則是如何在這段時間內,將安教授給接回國。
很可惜,他們拿不出一個辦法來。
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讓安教授回國。
「我們能不能讓安教授先去紐約的駐美大使館?」
「不可能……」局長微微搖頭說道,「我很難相信,他們還會讓安教授進入大使館。如果安教授進入大使館的話,他有可能直接回國,甚至有可能通過第三國回到國內。所以美利堅絕對不可能允許安教授接近大使館,別忘記了,安教授現在是在美利堅。他們可以做的事情,可比我們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