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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好一會兒的時間,他將管理圍脖的人叫了進來。
「主編,您找我?」管理圍脖的小趙看向主編說道,「有什麼事情嗎?」
「安宴的那條圍脖你看見了嗎?」
「主編我剛才看見了,現在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他。主編您說我們怎麼回他比較好?態度強勢一些還是軟一些?」
「軟一些吧,儘量把我們塑造成一個軟弱的人,在輿論上,我們不能輸。」
「好的,主編您放心,我這就去做。」
「等等,注意一下。我看見現在的網民很多人都已經開始討厭我們了,你在塑造形象的時候,記得不能太過了,不能引起民眾的反感。」
主編哪知道,心驚報已經在很多網民的心中是造謠媒體的代名詞。就是因為心驚報為代表的一些媒體,不斷秀下限的騷操作才讓記者從無冕之王變成了妓者。
所以心驚報這樣的媒體是需要負主要責任的。
當然還有驢丘路微這樣的妓者也需要負責任,從所謂的戰地新聞全是洗稿別人的新聞開始,在到帶著外國人拍華國軍事基地這種不干人事的事情全都做過。
可以想像到某些妓者的腦子是有多麼的骯髒。
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心驚報的這位小編就開始噼里啪啦的打著字。
【心驚報V:對於安教授的做出的決定,表示深感贊同的同時也有些遺憾,我報不過只是被人蒙蔽,現已開除那位報導記者。安教授的這個決定讓人有些困惑……[思考]安宴宴宴……】
【安宴宴宴:貴報難道沒有負責調查的職責?貴報的記者都是大學生吧?很多都是新聞系畢業的吧?貴報知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做『實事求是』?既然沒有深入調查,貴報為什麼會讓新聞刊登上去呢?莫非是……[困惑]心驚報V:……】
【心驚報這是想要和安教授對線了嗎?】
【別鬧了,心驚報現在急了吧,真要被告了,他能不著急嗎?之前不還幫著吸毒犯說話嗎?現在這就開始假裝自己被人蒙蔽了?之前不是停跳的嗎?】
【他要是遇見人,估計還能跳一下。然而遇見了安教授,咱們就不說別的。你一個報社非要去了全球頂尖的大牛級別的人物對碰一下,而且還造謠誹謗,傳到國外都是笑話。】
【驢丘路微V:在這個國家,根本就沒有新聞自由心驚報V:……】
【安宴宴宴:驢兒別跳,別人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我還不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HK的鴿子屋不夠你跳,跑到大陸來跳什麼?驢丘路微V:……】
【哈哈哈哈哈,驢這個貨,終於被人給懟了。之前帶著外國人拍攝軍事基地的視頻我還看見過。要不是那個軍校生聰明追了上去刪掉了視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這人還覺得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太讓人噁心了。】
【關鍵是這人竟然還敢發出來,太讓人迷惑了。】
【她覺得自己委屈了唄。】
【這就是那個拋棄震旦高材生,選擇HK高中生就為了拿到HK籍,結果被拳打腳踢住鴿子屋的那個嗎?】
【沒錯,就是那個。】
【真慘,不過我為什麼想笑。】
【別笑,我們得嚴肅一點兒。】
【哈哈哈哈,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驢你也有今天?】
【驢丘路微V:您作為一個教授出言這麼粗鄙,恐怕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吧?更何況我的私生活和您沒有關係吧?】
【安宴宴宴:首先,我想怎麼說話那是我的事情,和您有關係嗎?怎麼這會兒我是沒有說話的自由是了嗎?您所謂的自由難道是您可以胡說八道,而別人只能夠閉嘴聽你胡說八道?這是你閉嘴我在討論皿煮自由大法?
第二,我只是說了一句實話,您不是住在鴿子屋?你怎麼證明你不住在鴿子屋?驢丘路微:……】
【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強力對線,安教授真的和這個瘋女人開始強力對線了。】
【安教授咱們別理這個瘋批,她早就開始精神分裂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白眼]】
【一邊高喊言論自由,一邊不准別人說話。真乃得到了西方的真傳!】
【你雙標的樣子真是嚇到我了】
【哈哈哈哈,好笑,是真的好笑。】
【驢丘路微V:您為什麼這麼激動,我只是提醒您一下,您作為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想必是比我這種普通大學生懂得多的,何必因為一句話這麼激動呢?更何況,您這樣的習慣可以說是非常的劣性根了。】
【安宴宴宴:所以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應該是怎麼樣的呢?我需要你指導嗎?說得你好像能當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似的。哦,忘記了,你連在普林斯頓大學求學的資格都沒有。只會在賓館睡覺洗別人的稿來立戰地玫瑰的人設而已。這是什麼呢?難道這就是高人一等的原因嗎?驢丘路微V:……】
【吃瓜群眾報導,沒想到安教授竟然有驢大嬸這麼多的黑料。】
【驢大嬸還會回話嗎?想要做一個有獎競猜,讓我們看看驢大嬸到底還會不會回話。】
【驢大嬸應該在當嚶嚶怪吧……】
【驢大嬸開始刪圍脖了,別刪,心疼呢~】
【波浪線真是精妙,哈哈哈哈,別刪了,別刪了,心疼驢大嬸又被打了一次臉】
【此處應該配上惡之花的聲音:別刪,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