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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真的有人認為真有渝城學派這種東西吧。
「那個陳秘書啊,渝城學派這種無稽之談您可別在說了。」
陳秘書心裡琢磨著,他聽見余校長和齊校長都談笑風聲的說起過渝城學派。說是這麼多年,國外的什麼芝加哥學派、什麼哥廷根學派等等之類的學派在全世界都是風頭很足的。這麼多年華國也沒有出國什麼像樣的學派,這次的渝城學派倒也是真的崛起了。
光看渝城學派的掌門人安宴每年都要發好幾篇SCI的頂級期刊,以及渝城學派的中堅實力王雲柒也開始漸露頭角。距離渝城學派成為國際學術界強大的學派已經不在遙遠了,余校長還和陳秘書說過,只要安宴往那裡一戰,不管渝城學派現在是不是只有一些蝦兵蟹將,渝城學派對於很多人,甚至對於一些國外的人來說,就是一個龐然大物。
渝城學派的掌門人實在是太強大了,三年之內,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大學生,變成了學術巨擘,這樣的一位大神。無論是誰,都沒有對抗的決心。這位學術巨擘的年紀實在是太輕了,今後還有無限的可能性。
也正是因為如此,國內的很多人都不想要得罪渝城學派的人也是這個道理。能夠方便的,就儘量方便。
事實上,作為渝城學派的掌門人,安宴已經握著一些別人接觸不到的資源。比如說數學頂刊的同行審稿人,自然和科學這種頂刊的審稿人,都是別人夢寐以求的資源之一。很多時候,除了諾獎和菲獎大佬,其餘的人想也不要想有這些資源。
但是安宴做到既不是菲獎大佬,也不是諾獎大佬,卻擁有學術圈的人夢寐以求的資源。
只要掛一個他的名字,想要發刊變得非常簡單。其他的同行審稿人都會看在安宴的面子上,或多或少的放水。
哪個教授不想要發國際頂刊尤其是SCI的一區期刊,然而這位大佬在數學和物理學方面掌握著一區SCI期刊乃是頂刊的資源。國內基本上沒有誰想要得罪安宴,在利益沒有衝突的情況,無緣無故地跑去懟人家。人家卡你論文,卡到你哭泣你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好好好,咱們不說這個渝城學派。」陳秘書雖然不是渝城人,但是在渝城這麼多年,還是對於渝城非常有感情的。私心裡,他是相信有渝城學派的存在的。
如果渝城學派真的存在,即便是不存在但是被人們當做存在。渝城在一些事情上,都很好做。畢竟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渝大和西大沒有什麼存在感。但是安宴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了,不在學術圈可能感覺不到。
但是一旦進入學術圈,就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最近這幾年的數學和物理,都繞不開一個華國人只有——安宴這個名字。
陳秘書不是學術界的人,甚至接觸學術圈的事情並不多。但是這幾年他有朋友是教授,經常會崩潰地對他說,那個渝城學派的安宴他瘋了,他XXXX,他又XXX,他又瘋了!等等之類的事情,被重複久了。
某天陳秘書特別好奇的詢問,安教授在學術圈真的地位很高嗎?
他的那位朋友是京大的一位數學教授,特別煩躁地對他說了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一段話——
【別問我安宴的學術地位高不高,你應該問問咱們華國還有誰敢說自己在數學這一塊兒能夠勝過安宴的?別說我們這些教授,就算是華科院數學物理學部的院士,也不一定能夠比安宴更加厲害。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的年紀。他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小到大學都可能還不能畢業,但是人家做出來的事情——我只能說,數學本身就是天才的學科。數學的推動絕不是靠我們這些四五十歲半截入土的人,數學的發展歸根結底還是靠那群發了瘋的天才。
很不辛的是,安宴就是其中的一員。不僅是我飽受安宴的摧殘,我相信全球很多數學教授甚至很多物理學教授都飽受安宴的摧殘。
這傢伙發起瘋來,幾個月完成一個世界最頂級的課題,誰受得了他這麼做下去。如果他能夠這麼持續下去,二十一世紀最偉大的數學家之一,他保準是沒有跑的。】
陳秘書看見這位教授的話之後,總結了一下就是安宴特別的天才,非常的厲害。
像是這樣的人才如果能夠留在渝城,想必渝城對於高級人才的號召力和吸引力都是不可同日而語的。想想看,渝大就建了一個安宴數學研究中心,安宴都還沒有回來呢。只是說了一句回國的時候,偶爾會來渝大做一做講座,開個學術報告會之類的。並且還是在有時間的情況下才會來,就這條件,京大無數的研究生和博士生都打破了頭,個個都想要到安宴數學研究中心當研究員。
只有一個名字和偶爾來辦一個講座而已,就能夠有這樣的號召力。想想看,如果是常駐的話……簡直不敢想像。
陳秘書甚至能夠想到最美妙的事情——普林斯頓大學和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構成數學和理論物理學的聖地。
而渝城或許能夠做到華國數學的聖地也是說不定的。
余校長那天還在感慨,今年渝大的數學系肯定會發生很大的變化,在全國高校的排名上,肯定要上漲很多。
來了許多頂級大學的博士生和研究生,乃至於有一些海外的博士畢業生都來到了渝大。
也不知道是誰傳開的消息,安教授今後回國是要在渝城的安宴數學研究中心擔任主任的,這不一群人望風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