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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對於這件事情真的沒有任何的想法,去見那位大佬,也不知道為什麼大佬是要見他的。既然大佬都已經說話了,那麼見肯定是要見的。
苟立群忽然提議道,「不如你把你現在覺得有些困難的問題留到明天去問問那位大拿吧,說不定還真能夠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也是。」安宴想了想,苟立群說得有道理。
林院士既然是華科院的院士,並且還是數學院士,對於數學的理解,肯定是非常高深的。說不定他目前的困境能夠在林院士那裡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對了,安宴我給你說一下。下午我們重新計算了一次,用齊次平衡法是可以算出來的,大概是計算的時候,有人疏忽大意了。」
「我就知道可以算出來的。」安宴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群哥你們那邊的事情解決完就行,我這邊的事情可就棘手了。」
「要不要我幫你一下?你一個人做流場,我看還是挺困難的。正巧我最近也挺閒的,要不我過來幫一下忙吧。」苟立群和安宴的合作非常的愉快,所以現在也很是熱情。並且他說得沒有錯,他最近的確是沒有什麼事情,挺閒的。
不過作為一個科研狗,對於這種忽然就閒下來的時間,還是覺得挺無聊的。最重要的是,他的女朋友現在是沒有空的,剛開學,他的女朋友也在跟著老闆一起做事情。
他就算是閒下來,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還不如幫安宴做些事情,也是很好的。
「真的?」安宴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難道還能是假的?」苟立群笑著說道,「剛巧我們這邊的事情都做完了,大拿那邊還要過好幾天的時間才能回來。我們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麼好研究的,我琢磨著既然你這邊好像有些困難,我就來你這邊幫你一下好了,順便我看看你這邊究竟是在做什麼湍流模型,說實話,我還是有些好奇的。」
「謝謝群哥了。」安宴也露出了一絲笑意,其實苟立群是沒有必要來幫助他的。但是苟立群依舊還是來幫助他,除了感謝之外,安宴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是好。
其實安宴挺不會說話的,只能衝著苟立群笑。
苟立群拍了拍安宴的肩膀說道,「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去見林老可別現在這樣一副沮喪的模樣,對林老實在是太不尊重了。」
「好,我知道了。」安宴離開京大,回到酒店。洗完澡之後,便早早的睡去。苟立群說得非常對,他明天還要見一位非常重量級別的人物,如果滿臉沮喪,的確對人家很不尊重。更何況,人家的地位來見自己,這是自己的一種榮幸。說實話,安宴的確不是一個崇拜權威的人。但是到了這一步,不是崇不崇拜權威的事情,而是崇拜知識本身。
躺在床上,安宴又回想了好一會兒自己今天做的事情。隨後沉沉地睡了過去,他這幾天的確太累了。累得幾乎都快要睡不著覺,整宿整宿都睡不著。
要不是因為明天要去見林有清院士的原因,安宴估計今天晚上還要繼續思考自己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
第二天早晨他是被李波教授的電話給吵醒的,睜開眼睛,看見李波教授打來了好幾個未接電話。安宴立即接了電話,對李波教授說道,「教授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沒關係,你現在清醒一點兒沒有?」
「清醒一些了。」安宴打了一個呵欠,「您等我一下,我去洗漱之後,馬上就來。」安宴說著就起床去洗漱。
等他走到酒店大門前時,李波教授的車已經停在了大門外。看著安宴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他衝著安宴笑著說道,「小伙子今天還真有點人模人樣的味道啊。」
安宴聽見李波教授這句話,有些彆扭,急忙說道,「教授,您可就別在嘲笑我了,不是要去找林院士嗎?」
「上車吧。」李波教授指了指座位說道,「我帶著你去,不然你一個人怎麼去找他老人家?」
安宴露出了一絲笑意,有李波教授在,他倒是安心一些。雖然不清楚這位院士找自己有什麼事情,但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兒。至少應該和李波教授有些關係,他和李波教授的關係還算是不錯。安宴是這麼認為的,相處非常愉快。
並且在溝通上,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障礙。
坐在車上,安宴系好安全帶,出聲詢問道,「李波教授,這位林院士會不會有些凶或者是……」
「放心吧,林院士對於你這種後背是非常和藹的,你要放輕鬆別太緊張了。」
「這讓我怎麼不緊張,要去見院士誒,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你說我能不緊張嗎?」
『撲哧』一聲,李波教授笑了起來,「你瞧你說得,好像是要去做什麼大事兒似的,放心吧。沒那麼嚴重,算了,現在給你說什麼你都是聽不進去的,待會你見到就知道了。」
李波教授開了有半個小時的時候,他們來到了一個家屬院前。安宴好奇地打量著門衛,發現門衛是有士兵守衛的。這麼嚴格嗎?安宴心中琢磨著,李波教授下了車,正在和士兵說著什麼。不一會兒,他轉過身來衝著坐在汽車裡胡思亂想的安宴說道,「安宴,快下來,別在車裡待著。」
「誒。」安宴下了車,小跑到李教授的面前,「教授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