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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家不計較你怎麼說也就算了,就好像是楊老。華國的報紙寫了人家多少花邊新聞,人家楊老一點兒也不想和這些媒體計較,沒有必要。
但是安宴就不一樣了,他還年輕,你敢胡說,我就敢讓你在法庭上見我。
往往這種人,是媒體最不敢惹的人。畢竟媒體還得靠著自己的傳媒行業吃飯不是,如果真上了法庭,並且敗訴,對於媒體本身而言,就是一個壞名聲。那以後還有誰會在相信你這個媒體呢?
想到這裡,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覺自己非常的頭疼,這件事情一個處理不好,他主編的位置都要被人給搶去。他能怎麼辦,只能夠提心弔膽的處理這件事情。
『叮鈴鈴』的電話聲響了起來,作為主編的他,竟然有點兒不敢去接這個電話。
他心裡惴惴不安,拿著電話,接到的時候。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發飆似的聲音,「你怎麼搞的?怎麼會讓人給告了?你知不知道安宴現在是不能招惹的?現在上面的人都知道這個安宴的存在,你現在還想要去搞他。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這麼會唱反調。你是不想要你的飯碗了是吧?」
「老闆。」主編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說道,「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能夠妥善處理好的。」
「妥善處理?對面張口就是讓賠償幾百萬的名譽損失費,你處理,你告訴我,怎麼處理?又登報然後讓他告你嗎?」
「這……」
「這一次就算了。」老闆的聲音平復了一些,「如果你以後還敢跑去招惹他,你自己就滾吧,我這裡不太適合你這種人。」
「老闆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去招惹他這種瘋子!」
沒錯,在主編的心裡,安宴就是一個瘋子。因為安宴是第一個敢告心驚報的人,畢竟之前很多單位,很多人雖然或多或少都被造謠了。憑藉心驚報這個名字和背後的老闆,當然都沒有人起訴心驚報。吃虧的人,也就在心裡暗暗吃虧罷了。
但是安宴就是一個不願意吃虧的主,他不僅要告心驚報,他還要搞得聲勢浩大的告心驚報。這是主編從未想到過的情況,他認為這是心驚報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名聲被摧毀的事件。
【安宴宴宴:廢話我不想多說[圖片][圖片][圖片]我們法庭上見![狗頭]】
【安教授是真的剛,直接把這群人連同心驚報一起告上法院,我看這些人還怎麼造謠傳謠,想想這群人造謠傳謠的樣子,就覺得這群人真的病得不輕。】
【說實話,我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剛的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教授。】
【安教授威武,這些人就是只是噴子,憑什麼他們噴了人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了,被噴的人就要承受一切。我就覺得改起訴這些人……】
【這個教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網友隨便說一句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就要告別人,你國真沒有言論自由。】
【樓上說啥呢?你說你全家爆炸了?】
【呸,網絡噴子。你國除了會罵人之外,還有什麼招數,真要到討論的時候,就沒有任何的言論自由。看看人家美利堅,呵呵!】
【喲,人家說你家死絕就是網絡噴子。某些人說安教授全家死絕就是隨便說一句而已?你這個雙標是從哪裡學來的啊?沒有言論自由,你還能打出『沒有言論自由』這幾個字?你的腦子喪屍來了都不會吃,太臭了。】
【我想起了一個笑話——
某俄國人來到美利堅,對美利堅官員說道,「我們想要學習你們的雙標。」
美利堅官員說,「我們這裡言論絕對自由,不存在雙標。」
俄國人指著那位美利堅官員說道,「對對對,我要學習的就是這個!」】
【看懂了,某國言論自由就是個笑話。】
【切,你國也只敢笑話美利堅。你看看人家美利堅的人,可以笑話國內的官員,不像是你國。動不動就沒有號,動不動就河蟹……真是笑話,你們除了說一些這種沒有營養的話之外,還有什麼用?只知道羞辱普通老百姓,你們肯定是水軍吧,是政府的人。】
【他們在羞辱我他們為什麼罵我他們把我做的事情又重複了一遍——來自某國笑話集錦】
【哈哈哈哈,說不過就直接扣帽子,頗有遺風啊。厲害厲害!】
【圍觀雙標大奇葩。】
【太尷尬了吧,我看見這人已經改了自己的用戶名,他現在肯定很尷尬對不對?】
【我前幾天看見這傢伙還罵安教授來著,現在都已經刪除掉了,我估計是怕自己也被安教授給告了吧。】
【我就想知道,他如果被人給扒出來了,他真的不會尷尬嗎?】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夠了,夠了……】
【@心驚報V 出來挨打】
【@心驚報V 不是特別喜歡造謠嗎?這次碰見硬茬不敢吭聲了?】
【@心驚報V 這就不敢說話了?不是吧阿sir啊,說好的無冕之王呢。現在怎麼話都不敢說一句呢?】
主編看見這條圍脖的時候,氣得快要將桌面上的電腦都給砸掉了。要不是殘存的理智讓他不能砸電腦,他一定會把電腦給砸掉的。
現在這種情況下,他應該怎麼做呢?想了想,他還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
如果一個不好,事態升級之後,對他而言,肯定不是一件好事。或者是說,對於心驚報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