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酒要少吃事要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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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嘎巴兩下嘴,耿熾霸氣地指著他:「你閉嘴,我跟她說話,沒你什麼事兒!」
伊言瞬間精神了,這狗血劇情,她喜歡啊!
於世卿忙把吹涼的茶塞她手裡,看戲時也別忘了潤潤嗓子,茶要溫度恰好才香醇呢。
「那啥,我就想說...你摔的是我們店有田燒青花碗,一隻要6000...」安然在耿熾吃人的眼神下,聲音越來越小。
雖然氣場被耿熾壓過去了,但是!該賠的還是要賠,畢竟...挺貴的。
「我買你全套,你給我離她遠點!」耿熾說出內心所想,頓覺整個人都舒坦了。
伊言馬上看向於世卿。
「我怎麼覺得他比你還像霸道總裁?」伊言對於世卿說道。
瞅瞅人家耿特助這霸氣,倍兒壕。
這才是霸道總裁正確打開方式。
再看自家這個,整天把核心價值觀掛在嘴邊,光輝照萬代,就跟串台似得。
耿熾說完,神清氣爽,使勁釋放冷氣瞪安然,最好把這傢伙瞪到原地消失,省得他總圍著小綠豆轉悠。
昨晚這倆人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話,關上門嘀嘀咕咕了十分零三十八秒,耿熾掐著表看著,只恨不得能趴門上聽都說了啥。
「你幹嘛這樣對安大哥說話?」謝甜甜不知道耿熾抽什麼風,總是針對安然。
還摔人家安大哥那麼貴的瓷器,簡直是不可理喻。
「我跟他說話你心疼?」伊言說道。
眾人視線集體看向她,伊言乾笑兩聲:「我一個沒控制住,替耿熾說了他想說的話,哈哈哈。」
耿熾的確是想這麼說。
話被伊言搶答了,有點騎虎難下。
這才知道,老闆娘的情商是有多高。
陳伊言能夠在場面如此尷尬的情況下,用一句看似玩笑的話,把節奏瞬間拉回來。
如果她不開口,場面就要失控了。
這話要是耿熾說出去,他和謝甜甜再也無法像現在這般平靜相處。
「少奶奶,你不要總是拿我開玩笑,真是的,好端端的背什麼狗血電視劇台詞。」謝甜甜成功地被伊言帶跑偏,換了個碗給耿熾重新盛了碗魚湯。
「好啦,各退一步,我不該給你苦膽,那個碗咱倆一人賠一半,坐下喝湯吧。」
耿熾接過碗,看著謝甜甜一如往昔的臉,她看起來是那麼平靜,沒有什麼情緒波動,笑容依舊甜美...該死的甜美。
這次的魚湯很鮮美,魚肉帶著溪水魚特有的甜鮮,可吃下去卻有種說不出來的苦,是心裡的苦蔓延,感染了味蕾。
她是真不在乎他了。
可他卻糟糕的發現,他可能沒有想像中那麼不在乎她。
出手替耿熾解圍的伊言,這會注意力卻沒在耿熾和甜甜身上。
她單手撐著草地,看著天上飄忽不定的雲。
「想什麼呢?」於世卿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想去你得獎的那套房子。」
「等忙完我就帶你去。」
他特別痛快地說道。
那裡本就是他給她準備的結婚禮物。
完全是按著她的喜好打造的,站在陽台,就能看到她爺爺的莊園,她一定會喜歡。
伊言根本顧不上喜歡什麼的,她就想過去,拿著噴漆把外牆都給塗鴉了,這念頭一閃而過,伊言當然不可能那麼幼稚。
卻被自己圈地運動的想法震到了。
她這種行為,跟沒有絕育之前的腿兒哥有什麼區別?
腿兒哥沒有絕育前,時不時地抬腿在它看中的地方尿兩下,圈一下地盤,示意這片被它承包了。
伊言現在也想給於世卿圈一下,告訴全世界,這男人她承包了。
伊言雖然不是雄性,卻在某種程度延續了雄性的惡習,像極了此時的酸菜魚耿熾。
「完了,腦殼疼...」伊言揉著太陽穴,為自己的不要臉懺悔一秒鐘。
「怎麼了?」於世卿馬上湊過來,以為她是吹了風涼到了。
「我想我們得回去了,盡孝道。」
最後三字,硬是把於世卿說得耳根泛紅。
儼然已經成了倆人之間密不外傳的黑話了。
「怎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盡孝道啊?」伊言貼著他,決定快點給這傢伙蓋章,圈起來通通圈起來。
都是她的!
「咳咳...好。」
夫人如此直白坦率,做人先生也不好過於扭捏,於世卿馬上配合了。
見倆人並肩離去,甜甜感慨。
「不愧是我家少奶奶啊,這個思想覺悟不是一點半點的高。」
看看,出來玩還不忘秉持優良傳統!
「忠孝仁義禮智信...多好的一對神仙眷侶啊。」
甜甜只後悔自己沒有早點認識於世卿兩口子,這要是高考時候認識了,還愁考不上高分嗎?
這是身體力行、行走的榜樣。
「...你真覺得,那倆貨像是盡孝道去了?」耿熾對自己老大還是有些了解的。
怎麼看老大剛剛那個表情也是...乘風破浪,浪里個浪。
反正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否則呢?你以為誰都跟你似得,背地裡說別人土?」謝甜甜記仇了。
耿熾喝魚湯,有苦說不出。
煙景淡濛濛,池邊微有風。
一番疾風驟雨後,伊言愜意地靠在室內的湯池內,溫泉蒸騰,泡著湯如果能喝點小酒,再好不過。
長臂一伸,想要拿過池邊的酒杯。
另一隻手比她動作要快,搶她一步端起托盤,一滴酒味都沒讓她聞著。
「醒了啊。」伊言慵懶地打招呼,還以為他還要再睡會呢。
畢竟為了讓父母早點抱上孫子,倆人也是挺努力的,按著於世卿的身體情況來看,她以為他還會休息一會。
看狀態相當不錯,都跑過來跟她搶酒喝了。
「你要喝的話,我可以賞你一口,不能再多了。」她跟他講著條件。
於世卿只圍著浴巾,在她毫不掩飾的欣賞眼神中拽到入水摟著她,托盤被他放得老遠。
「泡湯時不能喝酒,陳教授深諳養生之道,不會這個都不知道吧?而且這裡。」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撫摸。
「這裡也許已經有了我們優秀的基因,酒還是不要喝了。」
「...生理期剛過,懷得哪門子孩子——咳咳,是,酒要少吃事要多知,不喝也罷。」
伊言在他揶揄的眼神中把心照不宣的話憋回去。
「那個,適當的練習下業務,也是可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