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周易奇打的主意,席城北調查未果
周易奇靠在椅子上思考了片刻後,視線轉到周意初身上。
「我記得明天時尚A那裡舉辦周年會是吧?」
「是的。」
他目光一暗,心中便有了主意。從抽屜了拿出一個信封,放在桌面。「前幾天他們給我遞了邀請函,怎麼樣,你想去嗎?」
周意初看著那張信封,內心是無比心動的,畢竟這個周年慶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被邀請的明星都是大咖級別,就算是流量明星都得是背後公司力推或者前景一片紅的才有機會。
除了明星外,他們還邀請了國內著名的企業家,以及各種時尚圈的大佬。
這種機會不是人人都有的,她自然是想。
不過周意初不會表現的那麼明顯,想要是一回事,但主要還得看她爸的意思。「可是,人家是邀請你去的。我去,會不會......」
周易奇看著自己女兒不安的表情,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放心,誰敢不給你爸面子?你作為我的女兒,自然是有這個資格去的。」
周易奇將信封推到她面前,「拿著吧。」
「謝謝爸爸。」周意初拿到邀請函後,臉上笑意不斷,上前給周易奇一個擁抱。
周易奇拍了拍他女兒的肩膀,說:「來,跟爸爸說說,你喜歡言一帆嗎?」
正處於興奮狀態下的周意初,想也沒想,直接點頭。
「可是他不喜歡我怎麼辦。」
「你看爸爸這不是給你製造機會嗎?明天他也會去那個雜誌的晚會,機會不就來了嗎?傻女兒。」
「你要是抓住他的心,還怕他的人不是你的嗎。」
周意初覺得她爸說的很有道理。
「再說了,我周易奇的女兒好歹也是京都名媛。他一個演戲的,身份怎麼比得上你。我女兒喜歡他,那是他的做夢都得不來的福分。」
聽到她爸這麼一說,周意初心裡一喜,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爸爸。」
周易奇看到自己女兒這樣,對她笑了笑。
星辰敢搶他的地就要做好被他吞滅掉的準備。一個區區的娛樂公司,還敢如此張狂打他的臉,他定是不會放過的。
只要這家公司的言一帆歸隊到他這邊,這家公司離倒閉就不遠了。
周易奇眯了眯眸子,心裡想著那一天的到來不會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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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光影公司。
開完會的席城北從會議室里走出來,抬起手,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
預計這個時候,他想要的資料應該有結果了。
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一看,果然郵箱裡有一份新的新的郵件。
他解開襯衫最頂上的紐扣,深吸了一口氣,才打開這封郵件。
辦公室此時變得很安靜。
當他看完這份資料時,心中的疑惑並沒有減少。
他很敏銳的發現在關露被車撞得那天,同一時間這個關露也被送進了醫院。
兩人在不同的地方同一時間進入了醫院,這太巧了吧。
席城北怎麼也不會想到關露會是重生,只是覺得現在的這個關露讓他產生了一種熟悉感,而且很濃厚。
世界上真的有那種做事風格很相似的人嗎?
他,遲疑了。
與此同時,言一帆的家裡。
「給,你要我查的東西。」遲白將關露的資料放在茶几上,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悶掉。
言一帆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人,起身拿過那份資料。
他慢條斯理的打開文件袋,抽出裡面的紙張。
含無懸念,裡面的內容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只是簡簡單單的概括她從小到大發生過的經歷。
喝完茶的遲白,一屁股直接坐到沙發上,側頭看著言一帆。說:「我覺得你家的小助理蠻可憐的。」
言一帆看了他一眼,意示他接著說。
「你想啊,如果她爸媽沒有出事,說不定還是個小公主。我可聽說了,當年她媽媽在商業上也是一位女強人,身家地位可不低。奈何命運弄人啊。」
遲白對關露的憐愛又多了幾分。
言一帆在一旁一言不發。
他在想這份資料到底有幾分真假。
他可是沒有忘記關露之前對電腦的操作,還有昨晚微博的那件事。那照片和錄像她是怎麼搞到手的。還有在拍雜誌時,那身手。
這一系列的問題,都沒得到解釋。
他的小助理,神秘的很呢。
遲白看見言一帆一直不說話,以為他在懺悔之前對關露不好。想著自己要不安慰他幾句,然後他不經思索的就開口,「哥,沒關係。雖然你之前對你助理不好,但你可以從現在開始好好關愛人家。是吧?」
「以你這張俊美絕倫、帥氣逼人的臉蛋,誰會不愛呢。」
「關助理雖然不會明面上表現出來對你的愛慕,女人嘛,你懂得。」
言一帆神情漠然,雙手抱臂,倚靠著沙發,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遲白。但可憐的遲白絲毫沒有察覺到,還以為他哥對他的想法是認可的。
言一帆實在看不下去了,薄唇微動,「遲白,你要不改個名吧。我覺得現在這個名配不上你。」
「真的嗎?哥,你說的太對了!我也這麼覺得這個名字配不上這麼帥氣的我。」遲白激動的拍著自己的大腿。
「那哥,你覺得我該改什麼名字?」
「白痴。」
言一帆直接起身,拿著關露的資料走上二樓,留下一臉懵逼的遲白。
後知後覺的遲白還在解鎖他哥說的話,最後一臉委屈的看著二樓大喊:「哥你怎麼可以罵這麼可愛的我。」
遲白臉頰鼓起來,一臉的誰快來哄哄我,我不開心的表情。
可惜,沒有人。
然後跟泄了氣的氣球似的,直接窩在沙發里。
遲白掏出手機,在他們幾個好友的微信群里發了一條信息。
遲白:大哥以後絕對找不到老婆的!!!
顧陽:???
夜一:......(他老闆怎麼會找不到老婆呢?)
東方昊:小白這是又被欺負了嗎?哈哈哈哈哈。
遲白:哼!詛咒他追妻之路漫長。
在書房裡的言一帆掃了一眼他們的對話,嗤笑。找女人?沒興趣。
自己一個人活得不自在嗎,為什麼要找女人。他一直覺得女人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所以自然不會過多在意這種事。
後來,言一帆回想這件事時,恨不得一把堵住遲白的嘴,讓他亂說話。
他總覺得導致他後來一系列的追妻之路那麼漫長,就是因為遲白這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