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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坤&夏小甜:......
厲坤瞬間明白江城這是誤會了,大家同樣是男人, 對於男人喜歡獵奇喜歡刺激的劣根性還是很明白的,他以為厲坤帶著夏小甜在小樹林裡幹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厲坤覺得自己挺冤枉,明明他啥都沒有干!
可是夏小甜不明白,路上的時候她還問厲坤,「你最近又得罪江城了?」
厲坤搖頭,「自打李寡婦那事兒之後,我就沒有再見過江城。」一個情敵,他巴不得江城趕緊滾回城裡去,還見他?
夏小甜不解,對方才江城的態度還是有點耿耿於懷,「那咱們又沒有得罪他,他對著咱們哼幹什麼?有病!」
厲坤笑了,她給夏小甜順了順後腦勺上有點凌亂的頭髮,跟夏小甜同仇敵愾,「對,你說的不錯,他就是有病!」還病的不清,老是覬覦別人家的媳婦。
夏小甜只是隨口吐槽,她沒想到厲坤會附和她,不過她也沒在意,又跟厲坤說,「說起李寡婦,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被判了刑?判了幾年?」
厲坤拉著夏小甜的手緊了緊,心說李寡婦這次不是判刑,是死刑,李寡婦操縱毒蛇咬死人,而且不止一個,早就已經夠了判死刑的標準了,現在之所以還沒有宣判,估計是警方還在搜集證據。
前兩天厲紅軍還跟他說了,說警察又來村子裡找人問話了,也又將李寡婦的房子從裡到外的翻找了一遍,好像是又從裡面翻找出了新的證據。
要是他猜的沒錯的話,他覺得警察用不了多久就會到厲家村來找被李寡婦毒死的人的家人問話,到那時候夏小甜也應該就會知道李寡婦的罪行,不知道當夏小甜知道了李寡婦的罪行的時候會不會害怕?
畢竟他們是鄰居,李寡婦還不止一次的對夏小甜釋放了惡意。
想到這裡,厲坤將夏小甜攬在了懷裡抱一抱,他想跟夏小甜說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陪著你,但是夏小甜明顯的是誤會了,她奮力的掙開厲坤的懷抱,羞的臉通紅,她還指控厲坤,「你......你怎麼這樣?咱們這還在路上呢,你就不能忍忍?」
厲坤:......
但是他腦子轉得快,明知道夏小甜誤會了,他也不解釋,只是用黑沉沉的眸光盯著夏小甜看,並問道,「那回到家就能上炕了?」
夏小甜:......恐怕不行。
她方才在小樹林的時候就覺得她底下有點不太對勁,濕濕的,好像是那個來了。
厲坤立馬不開心了,這一路上先是被蹭出了火,再是被人誤會他在小樹林跟夏小甜那啥了,現下他正想著等回到家就跟夏小甜上炕呢,鑑於之前夏小甜說上炕這事要爭取她的同意,所以厲坤這才假模假式的問了夏小甜一句,沒想到夏小甜出口就給拒絕了。
厲坤:不行,今天無論如何都要上炕弄一弄。
夏小甜剜了厲坤一眼之後也沒吭聲,她也知道男人不能太長時間的拘著不讓碰,只是她還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那個來了,也就沒有說太多。
等回到家了以後,厲坤大門一關將夏小甜按在牆上就親,夏小甜怎麼掙扎也掙扎不出來,只能發出小貓一樣嗚嗚嗚的哼唧聲,等親的差不多了,厲坤又將夏小甜抱起來往堂屋走,夏小甜覺得底下越來越不對,於是就跟厲坤說想要先去個廁所,厲坤心不甘情不願的將夏小甜放下,轉頭自己去了臥室,邊走邊將自己的褂子給脫掉了甩到了一邊,他還催夏小甜,「你快著點。」
一副急不可耐的暴躁樣。
等他把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好,躺在炕上等夏小甜的時候,夏小甜卻捏著衣角跟他說,「那個來了。」
厲坤:哪個?
夏小甜小聲的咕噥了一句,厲坤瞬間覺得他要壞了,憋得,可是他今天不論如何都要釋放,於是他就抓著夏小甜的手往下按,「那你這樣幫幫我也行。」
......半晌後,等厲坤們哼著結束之後,夏小甜的手腕子都酸了......
兩天後的傍晚,當夏小甜一個人扛著鋤頭從田裡上工回來的時候,她看見夏建軍正站在她家家門口,夏小甜離得老遠就喊了一聲「三哥!」
夏建軍在看見夏小甜的那一瞬間就皺起了眉頭,等夏小甜走到了跟前,他的目光還在夏小甜的身後流連,「怎麼就你一個人上工,厲坤呢?」
夏小甜,「哦,他有事呢,今天就我一個人上工,田裡面的活少。」
路過的王嬸子心疼的瞥了夏小甜一眼,「什麼今天就你一個人上工,一直以來就是你一個人上工好吧?你就慣著厲坤那個懶漢吧,到時候有你哭的!」
王嬸子日常念叨夏小甜,夏小甜也就笑笑沒有當回事,可是夏建軍卻是不幹了,他皺眉問夏小甜,「那個嬸子說的是真的?厲坤真的懶成這樣?」
夏小甜將夏建軍請進了院子,剛想洗洗手給夏建軍倒茶,就被夏建軍攔了下來,他打量了夏小甜一眼,又翻開了夏小甜的手心看了看,在看到夏小甜沒有變成小黑球,手心也沒有因為下田勞作而磨得都是繭子這才罷休,不過他還是囑咐了夏小甜一句,「剛才那個嬸子說得對,男人可不能太慣著,你以後叫他該上工就上工,他要是耍橫不願意或者是欺負你的話,你就跟我說,我來跟他談談。」
夏小甜心裡有話不能說,不僅讓厲家村的人誤會了,現在可好,竟是連他娘家哥哥都誤會了,夏小甜笑著將想把事實告訴夏建軍的那些話壓在舌根下,心想暫時誤會就誤會吧,等以後大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後,就不會叫厲坤懶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