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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洵伯一走開,余白亦忽然腳步一慢,退後了一步,與依然在走的香香有了些距離。
她忽然開口,叫了一聲,「司徒嬌。」
走在前面的香香並沒有什麼反應,繼續走。
余白亦又叫了一聲,「司徒嬌。」
這會兒,香香倒是有反應了。
她回過了頭,看著余白亦,一臉的茫然。
她問,「小白,你怎麼不走了,停在那裡做什麼?」
「對了,剛才是你在背後叫人嗎?」
余白亦這才走上前來,與香香並排。
看著她一臉不解的樣子,余白亦笑了一下,說道,「是啊,剛才是我在叫司徒嬌這個名字呢。」
「香香,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說過,你跟我的一位故人很像,不,不對,不是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每次看到你,我就想到了她。尤其是剛剛你走在前面,我走在後面,你的背影跟她那麼的相似,讓我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出來。」
「香香,你要記住,她的名字叫做司徒嬌。」
這就是你本來的名字。
司徒嬌,多麼凌厲的名字。
任香香,什麼鬼,俗不可耐。
香香才不懂她這些話的真實含義,還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哦,原來是這樣啊。」
「小白你別說,我跟你也是一樣的感覺。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也覺得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的。」
「不過,我也很高興,我能和你的故人如此的相像。」
「司徒嬌,這個名字,我記住了。」
「真希望,有一天你能把她帶過來,和我一起見一見,我還想看看這個人到底和我有多相像呢。」
對此,余白亦笑了笑,淡淡的說,「好啊,以後有機會的話你會見到她的。」
你若是運氣好,恢復了記憶,自然會知道司徒嬌到底是誰。
你若是運氣不好,如此渾渾噩噩下去,那麼她也沒辦法。
剛好這時,洵伯開了車過來,邀請這兩位少夫人上車。
於是余白亦也就閉嘴,沒有再說這件事情了。香香也是,余白亦不提,她也沒什麼好說的。
兩人上了車,然後洵伯將余白亦送到了江容家中,揮手告別之後,他們才前往自己的家。
夜晚,季淮宅中。
香香早已經躺在床上休息。
她今天是真的有些累了,一回到家,隨便吃了些東西,洗漱了一番,便躺在了床上休息。
不過人雖然累,睡意倒是沒有,一直躺在那裡,等著季淮回來。
只要她在家,季淮從來都不會不回來,就算是在外面有很重要的推不開的應酬,他也會提前跟她打電話,讓她安心。
今天,季淮回來的就挺早的,沒有出去應酬。
不過他回來的時候,香香已經在樓上休息,倒是沒有和他一起共進晚餐。
季淮呢,從洵伯那兒聽說她身子比較疲乏,也沒多說什麼。
吃了晚飯,洗漱了一番,季淮也沒去書房處理公事,而是早早的來到了臥室,陪香香休息。
香香一聽到動靜,一見到他,就坐了起來,主動將手臂摟住了他的腰身,聲音柔和的說,「阿淮,我今天真的有些累,我們就不那個了,我們早些休息吧。」
「不好意思。」香香咬住了唇,覺得有些對不住季淮。
季淮那麼愛她,處處為她著想,她卻連最基本的妻子的義務都做不到。
她這該死的身子,怎麼會這麼的虛弱呢,一點承受能力都沒有。
香香很氣自己,尤其是這不爭氣的身體,總是病懨懨的。
季淮卻是寵溺的一笑,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傻丫頭,跟我說什麼不好意思。你的身子我還不清楚啊,累了就要早點休息。」
「再說了,這幾天你給我的已經足夠多了,我不是那麼混蛋的人,不會強迫你的。」
這話說的是心裡話,這幾天以來因為香香的精神好些,晚上睡的也挺晚的,而且身體好像也健康了很多,這幾日他們夜夜笙歌,倒也是非常的不錯,很和諧,很幸福。
說真的,以前香香身體不好的時候,一個月下來,他們兩個人也不見得有幾次歡愛的。這一段時間算是比較頻繁的了,季淮很是滿足。
其實,今日就算香香不說,見香香如此的臉色,他也不會強行要了香香的。
他的手放在香香的身上,幫她按摩,讓她精神得以舒緩。
季淮的聲音愈發的柔和,「香香,快睡吧,不要想那麼多。」
「明天你就不要出去玩了,我會跟小白打電話說一下。」
「你呀,就是這幾天出去的時間太長,身體一下子有些承受不了,在家休息幾天緩和一下再出去玩,就會好很多。」
香香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明天我就不出去了,在家休息幾天。之後,等身子再好一些,我再跟小白一起出去。」
「阿淮,你別忘記了要跟小白打電話說一下喲,不然的話她會說我失約的,那多不好。」
「我好不容易交到這麼一位好朋友,可不想因為這樣的小事惹得小白不愉快。」
季淮摸摸她的頭,說道,「我知道了,別擔心,快睡。」
也許是有季淮在身邊吧,香香比較安心,不多一會兒她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