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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她的這番表現,若不是她真愛江容,如何會做的到。
要知道,當時已經十六歲的玉玲瓏出落的更加的亭亭玉立,美貌無雙,很多的男子都在瘋狂追求她。
可是她的眼裡依然只有江容一人。
她的這份執著,不管是江容父母,還是江容自己都很感動,可惜,自己的身體由不得他控制。
只要他稍稍一動心,想要碰碰玲瓏,他整個人就難受,無以名狀的難受。
為了不讓自己那麼的痛苦,他只有對玉玲瓏避而不見,在衣被山的老別墅里,過起了半隱居的生活。
而在這三年間,父母為了他的身體狀況,不止是看遍了各位醫生,同時還請了很多玄教方面的人士。
吃過虧也受過騙,父母依然不氣餒,繼續訪問請教這方面的行家。
終於有一日,在一位朋友的朋友的推薦下,父母帶著他來到一座處於深山中的道觀。
道觀很破舊,石階上布滿了灰塵和落葉,但是並沒有人來清掃。
道觀也很冷清,沒有幾個人。
一直走到道觀裡面,才看到了一位老道士和兩個七八歲的小道士。
父母帶著他向老道士行禮,甚至還給那兩個小道士行了禮。
就是那位朋友的朋友,告知的這位不怎麼出世的大師的,說他有神仙般的手段,只要經他點化,就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當然了,那人還告知父母,說大師脾氣古怪,近幾年收養了兩個被人遺棄的小孩。你們若是想要打動大師,可以從那兩個孤兒著手。
正是因為有了這人的告知,父母上山之前便買了很多小孩子愛吃的零食。當然,礙於道觀吃素的習慣,他們並沒有買肉類零食,都是餅乾,果凍,巧克力之類。
行禮完畢之後,母親周竹韻就拿了一大包零食出來給兩位小道士,並說,「師父,民女也不知道要帶什麼好,盡帶了些小孩子的玩意,聊表心意,還望大師勿嫌棄。」
那兩個小道士看到零食都很想吃,可是沒有師父的批准他們又不敢亂動,都眼巴巴的看著大師,老道士嘆息一聲,說了一句,「既然是有緣人,那老道我就出手一回。」
說罷,他就對兩小道士說,「去吃吧。」
兩個小道士紛紛用手合禮,說道,「多謝師父。」
然後就開開心心的吃零食去了。
許是從未吃過這般美味的零食,兩個小道士都露出極為開心滿意的笑容,紛紛說道,「師父,好好吃,要不要徒兒剝一個給師父吃。」
老道士見狀,也是莞爾一笑。
看的出來,他是打從心裡疼愛這兩個小道士的。
接著,老道士就對江君懷和周竹韻說,「你們有心了,進來坐吧,有什麼事儘管說來。」
「但是話說在前頭,老道我能辦到的定然會辦到,若是辦不到,還希望你們勿要多糾纏。」
江君懷立馬躬身,說道,「是,師傅,我們都知道規矩的,有打擾到師傅清修之處還請見諒。」
江容一直就跪在大師的面前。
大師細細打量了一番江容,才對江君懷和周竹韻說,「請講。」
隨後,父母便把江容身上的怪事說了一遍,江容自己也補充了一些身體上的變化,事無巨細,俱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大師聽後,又問了幾句,得到回答之後,他並不滿意。思考了良久,他忽然問道,「把你江家五代之內的人和事都說說吧。」
江君懷和周竹韻不明白他們詢問的是江容的身體問題,怎麼還扯到江家祖輩去了,但是大師既然問了,想來是有些眉目的,當下便把江家五代祖先比較出名的事情說了一遍。
基本上都是歌功頌德、讚美的事跡,老道士只聽了一半便沒了興趣,說道,「這不是我要聽的,我要聽的是你們江家先祖做過的齷齪事。」
此話一出,江君懷和周竹韻都是面面相覷。
祖輩的齷齪事。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江家的祖輩自然是做過不光彩的事的。但是讓他們這些後輩講出來,未免有些令人為難。
再說了,齷齪事也分很多種,大師要聽的又是哪種呢?
想了想,江君懷忽然說,「大師,我江家先祖中,有一位祖輩他私生活不檢點,跟很多女人都有染,其中有一位便是苗家女子。」
聽到苗家女子,老道士目光一凝,好似有了些頭緒,說道,「繼續。」
江君懷聞言,便繼續說,「先祖和這位苗家女子倒也恩愛了一段時日,但是新鮮感一過,他就有些厭煩,不想再在苗家逗留,想回家過他的少爺日子。」
這種祖輩的風流韻事,也就只有身為江家子嗣的江君懷清楚,周竹韻畢竟是嫁過來的媳婦,雖然有所了解,但了解有限。
後面,基本上都是江君懷在說。
「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先祖最終對這位苗家女子始亂終棄,而這位苗家女子也是一個狠人,眼見著先祖去意已決,對她沒有半分留戀,直接就對先祖下了詛咒。」
「詛咒江家將子嗣斷絕,再無香火。」
「這麼惡毒的詛咒,先祖可承擔不起,當下就跟那位苗女求饒。」
大師沒喊停,江君懷就繼續講述他這位先祖的齷齪事,「許是苗女對他還余情未了,聽了他的痛哭求饒,心軟之下,就將詛咒改了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