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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至慢悠悠的伸了一個八尺的大懶腰,也不在乎額頭的碎發擋住眼睛,趴在枕頭上有些睡眼惺忪,但笑容非常甜。像一個新婚第二天的新郎官,一夜纏綿心滿意足。
「早安。」
「昨,昨晚上,我……」
「我會對你負責的。」
燕至搶了陸江的台詞。
陸江愣住了。
「這話不該我說嗎?」
就算是彎掉,他也是攻!他睡了燕至,他要負責的!
燕至噗嗤笑出聲。
「你想負責呀?太好啦,那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好,房本寫我的名字,財產分我一半,還要出國把結婚證給領了。」
燕至逗著陸江,陸江臉紅脖子粗的。
「你你你,你看少胡說,我們啥也沒幹!沒沒有那些啥的印記!」
真要是酒後亂性,這樣那樣的,不是燕至這個樣子,身上肯定有痕跡的。但是在燕至睡醒前的三分鐘,他看過了,燕至還是一身細皮嫩肉,沒紅沒腫沒印子。
「昨晚上我被你扎的挺疼的。」
「我扎……靠!燕至!你才小呢!掏出來比比!比你大三圈!」
陸江聽懂了,啥叫扎啊,以為他是針嗎?有那麼細嗎?
刷拉一下扯開被子,看到沒,擎天玉柱!
燕至盯著看。
「我下巴會不會脫臼啊?」
好奇的問著陸江。你說呢。
陸江剛想說,你下巴脫不脫臼關我什麼事兒?突然間明白了。口那個啥就就那啥!因為太大嘛就容易那啥!
臉騰地就紅了,某處還膨脹了。
「臭流氓!」
陸江上半身都紅了,跑進了浴室。
燕至這個臭流氓滿床打滾的大笑。
心情真好啊!
這日子才叫日子,每天都這麼高興,養老心情也好,能多活好幾十年呢。
陸江也有脾氣的,燕至這麼欺負他,他一怒之下不做早飯了,逼著燕至把蛋糕吃完!
他飯都沒吃,害羞的上班去了。
燕至在窗戶前打太極拳,運動了一番,身體微微出汗,感冒症狀也減輕不少,只有一點點的鼻子不通氣,精神很好。
別人喝茶喝咖啡,他喝奶,享受這冬日陽光照在身上的溫暖。
阿彩中午的時候給燕至打來電話,聲音壓得非常低。
「他答應給我十萬塊錢的,現在我急需這筆錢,只要你能給我,我就告訴你他在哪。」
「好,我給你這筆錢,但是我有個要求,你要穩住他,不要讓我撲空。」
「我會的。他在桂園五十八號。」
燕至往阿彩的卡上轉了五萬,只要抓到燕孜,再給五萬。
抓著門鑰匙跑下了樓。
一邊跑一邊給陸江打電話。
終於有了燕孜的消息,必須要抓緊時間才行。
但是連續打了兩個電話,陸江都給掛斷了,燕至的脾氣也上來了,該抓緊時間的時候他拖後腿。
給陸江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在不接我電話我就干翻你!
陸江看著消息念著這句話,心裡話的,燕至說錯了,他應該說再不接電話我就榨乾你才對!
這麼一想是不是就不想接電話了?
沒等他想完,燕至第三個電話打了過來。陸江不敢不接了。
還不等陸江說話,燕至吼出來。
「不想接電話要手機幹什麼?拿塊磚頭你還能打架!以後我打你電話不接,洗乾淨屁股等著我乾的你滿地找牙!」
燕至這兇狠的話都讓計程車司機側目,看著和仙子兒似得,這嘴啥都敢說。
「幹嘛?」
陸江小小聲的轉移話題,別白日宣淫。
「桂園五十七號,趕緊來,多帶些人把桂園包圍了,不能讓他有機會在跑了!」
「有下落了?」
陸江聞聲而動,跳起來往外跑。
「阿彩十分鐘前打來的電話,快點!別和別人說!」
「明白!」
他們要趕在其他債主之前,抓到燕孜。
劉大頭在後,招唿了五六十個人,陸江上車狂奔。
和燕至幾乎是前後腳的就到了桂園。
桂園是高級別墅區,因為小區內種滿了桂花樹而得名。是早年間開發的小區,也是唐城市第一個出現的高級別墅區。當年小小的桂花樹現在長得已經遮天蔽日的了。
燕至看到陸江來了,趕緊往裡跑。
「保安我已經打點好了,他們允許我們進入,抓緊時間,快點的。」
燕至跑在前,完全沒有東撞西找,似乎早就知道這五十七號在哪,一口氣就跑到了五十七號附近。
陸江嗯?了一聲,他發現五十七號前站著一個人,棒球帽戴口罩,身形單薄個頭不是很高。
怎麼看都有些像第一次抓捕燕孜的時候遇上那個橫插一腳的人。
他怎麼又在這?又來搶人的?搗亂的?燕孜的保護傘?
但隨著跑過來距離縮短,這棒球帽突然閃身躲開。等跑到五十七號門口的時候,棒球帽蹤跡不見了、
「阿彩說,燕孜每天晚上打牌,一打打通宵。他在電腦上下注,線上賭博。吃穿用度都是讓阿彩幫他送。只要阿彩給他保密,他就給阿彩十萬塊錢。但是昨天就是應該付錢的日子,他說沒有賴帳了。阿彩他爸住院繼續用錢,阿彩就把燕孜的地址告訴我了。希望我給她十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