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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氣急了,要讓燕至知道一下爺們的力度和強度,還說不是爺們?不是爺們能讓你大唿小叫這喊老公好棒?
把燕至按倒就扒光,這樣那樣了。
男人嘛,不在嘴上論英雄,要在床上馳騁!才方顯男兒本色!
燕至在酒店躺了三天,他想回家也回不去,陸江不讓他回去。陸江隔了四十八小時以後,這才回的家,打開門,一股殺蟲劑的味道差點把陸江熏死過去,陸江戴著防毒面具這才進去了,找了一圈。蜘蛛啦,蟑螂啦,錢串子啦,還有蒼蠅蚊子啦,全沒有了。這才打開窗戶。
但是還是不敢讓燕至回來,噴太多殺蟲劑了,味道有些大,還是在酒店多住一晚。
陸江帶著燕至回家,酒店也不遠,他們倆走著就能到家。燕至一手被陸江牽著,一手打遊戲。都沒看路的。對面就來了一個人,陸江和燕至說話,燕至就不打遊戲了,手機用大拇指食指捏著。側著頭和陸江說話。
對面這人就過來,搜一把就搶燕至的手機。
燕至雖然沒注意,但是手機一滑,他就下意識地攥緊了手機。
小偷用力搶,燕至用力拉。燕至順勢就勢一把抓住小偷的手腕子。小偷不偷手機想跑都跑不掉了。陸江剛要伸手去抓小偷,這小偷也是惡向膽邊生了,抽出一把刀子對著燕至就刺!
陸江嗷一嗓子就瘋了,手一伸就把燕至護到身後,緊跟著一個窩心腳踹在小偷胸口、
估計是個小偷團伙,三四個人攔著,陸江衝上去就是一頓打,這三四個小偷膽子賊大,掏出刀來、
陸江毫無畏懼,把這四個人全都打翻在地。
「玩刀?會玩嗎你!在我面前用刀襲擊我媳婦兒,你活夠了啊!」
燕至笑眯眯的看著,看著陸江別在警察來之前把這幾個人打死了。
誰說我們不爺們了?燕至心裡想著,我老公天下第一純爺們!
第二百三十八章 不是我乾的(上)
做生意嘛,哪有那麼一帆風順的呀。
唐城市就出了這麼一個逼人,這逼可壞可壞了。
是一個中間商,俗稱二道販子,叫孟海。這人呢從鋼材公司啊進貨,他和剛才公司都有協議的,每個月銷售幾萬噸的貨,給他一個出廠價,然後他再去賣,賣的稍微貴一些,賺取中間的差價。
二道販子要是做好生意了,這一個月不少賺錢的。
孟海呢就從陸江的公司賣貨。一個月銷售那麼三四萬噸的貨,但是呢,他把貨運走以後,他不給結貨款。
一萬噸的貨款不給接著數目也很大了,三四千塊一噸呢。
一開始就是下次下次,等到下個月了,他就說沒錢沒錢。
沒錢就不給他貨了,那他就不還錢了。你和他要錢,他說你耽誤他生意了,貨款抵消了。
沒辦法去法院起訴他,告他拖欠貨款,法院判了讓他還錢,他不還,做老賴,就說沒錢。
像是陸江這種黑白兩道通吃的,敢打敢幹的那就抓過來狠狠地揍他,逼著他還錢。孟海就哭,拿出他女兒白血病的病例哭。說他沒錢,他的錢全都給孩子治病了。
這就很難辦了。你打死他?他也不還錢啊。逼迫的狠了,他就哭,孩子那生病住院呢,也狠不下心斷了那孩子的路啊。孟海缺德帶冒煙,孩子是無辜的呀。
這就讓人氣個半死還沒啥好辦法。
氣唿唿的回家,把公文包一摔。叉著腰唿哧唿哧的喘。
小五子和燕至在家呢,小五子一看也不敢出聲啊,趕緊躲到廚房去摘菜。
燕至就做起賢妻,給陸江解開領帶脫下西裝外套,輕聲細語的哄。
「氣這樣幹嘛呀?回到家看到貌美如花的媳婦兒不應該什麼生氣啊鬱悶啊全都消失了嗎?是我不夠帥了不能魅惑你了嗎?」
燕至對他丟個媚眼,故意把T恤的領口往下扯扯,露出小半個肩膀。
對著陸江一舔嘴唇,又騷又浪。
「要不脫光了誘惑你?」
把陸江氣的噗嗤笑出聲。
到家以後啊,看到他這又美又會哄人還又耍活寶的媳婦兒,真的什麼火呀怒呀的都沒了。
看他笑了,燕至這才把衣領拉好,拖著他進了臥室。
「欠了我三四百萬,我去找他要,他說沒錢,起訴他,他做老賴,抓過來打一頓,他和我說他的錢都給閨女治病了。我就想算了,等他有錢再說。他舔著個逼臉又要從公司走貨。我不給他了,他外邊詆毀我。人的嘴兩層皮,顛三倒四愛說說去唄,我聽到就揍他聽不到就假裝不知道。今天高程和我打電話,我們倆就說起這事兒,高程仔細一問知道是誰了,就和我說他是有個女兒,前幾年是白血病,但是早死了,他沒給治,現在小老婆又給生了一個兒子!他有錢,他就是用這個藉口賴債。」
燕至聽的也一皺眉頭。
「就是說,他那早就死掉的女兒成了他賴債的工具?博取同情心?這也不是個人啊!畜生都不如,利用死去的孩子,算什么爹啊!」
「他在白嶺市招搖撞騙混不下去後這就跑到唐城市繼續來騙人,搖身一變改頭換面,三個月的時間,到處欠債,騙了好幾家,都用他那死去的閨女做擋箭牌!搞得我們這些要帳的都有些像黃世仁似得。要不是高程和我說我還不知道呢。」
「這種人活著浪費空氣,該早點去死。那你想怎麼辦?繼續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