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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有人砸了徐哥的店,救了人,順便幫警察把犯罪嫌疑人繩之於法了?」
「對!」
「好人啊!誰幹的?我給他拜把子去。」
陸江喜歡做事這麼幹脆利落的人,和這種人做朋友靈魂都能得到淨化。
「不知道。」
「做了這麼驚天動地的好事兒沒人知道?總不能把警局門口的監控也給黑了吧。」
「警局門口的路燈給打碎了,這個人戴著帽子口罩,後半夜三四點鐘,沒有行人,沒人看到,監控模煳。」
「做好事不留名!」
陸江都想挑兩個大拇指了,這種人才叫純爺們啊。
「陸總,那啥,你和我說句實話,是你乾的嗎?」
劉大頭很想知道這個好人是誰。
陸江愣了愣。
「怎麼可能,他的店被砸的時候我還在廠子沒回來呢,你要不和我說我還不知道徐哥被抓的事兒。這種好人好事我受之有愧。」
「那是誰幹的?唐城市內徐哥也算有這麼一號,最近他結仇的也只有和你了,做事周全一下打七寸整垮徐哥,乾脆利落的把徐哥給滅了,這不是你,會是誰?現在道上的的人都在猜測這位好人是誰。」
第二十七章 還說不喜歡我
「姓徐的喪良心的事兒乾的太多了,有天他要被法院審判,他那些罪名都能念上五分鐘的,誰知道他有多少仇人想搞死他?前幾天不還要逼著燕至跟他走嗎?說啥和他睡一個月六十五萬不要了,我……」
陸江說不下去了,燕至?對啊,徐哥最近這上躥下跳的,忽悠道上的錘子結盟,,逼著還錢,不就是看上了燕至,逼良為娼想把燕至霸占了?要燕至賣屁股抵債嗎?
把燕至氣的飯都沒吃好。這幾天也關在家裡門都不敢出。
徐哥得罪了燕至,陸江這才出頭護著燕至、
徐哥的仇人也包括燕至。
燕至乾的?
「陸總?」
大頭那邊還等著陸江的話。
陸江含煳了一句。
「那啥,你打聽著點警方那邊的消息,有啥事兒告訴我一聲。」
說完掛了電話。
想了想陸江去客廳了,拿著勺子扎著圍裙,皺著劍眉打量往嘴裡塞糖果的燕至。
燕至剝開一個糖,塞嘴裡了,緊跟著吐出去。
「我討厭薄荷糖。」
嘟囔一句,剝開一個奶糖,覺得很好吃,接二連三往嘴裡塞了三塊紅豆奶糖。心滿意足的伸長腿笑出來。
發覺有人看他,燕至扭過頭來看看陸江,陸江也沒收回視線,還是認真嚴肅的打量著燕至。
「幹嘛?」
燕至腮幫子都撐圓了,漂亮的臉蛋多了一些可愛。
沒聽到陸江的回答,燕至也沒在意、揮了揮手裡的奶糖袋子。
「這種好吃,你再給我買幾包。」
陸江還是皺著眉頭,會是他嗎?
「還看我?」
燕至笑眯眯的,把三塊糖果推到一邊去,瞟了一眼保潔不在客廳,燕至扯了扯領口,擺出一個妖嬈的姿勢。
「我脫了你好好看看?」
陸江轉身進了廚房。
耳朵都紅了。
身體弱,愛吃糖,非常懶,嘴巴騷話不斷的燕大爺干不出這種好人好事!
燕至就是有這本事,看著如陽春白雪清冷高貴,來了興趣能把大男人撩撥的家裡呆不住。學小媳婦兒害羞的跑掉了。
他這嘴,咋這欠呢。
陸江吃完午飯就跑了,說啥也不和燕至在家呆著了,因為吃飯的時候,燕至突然換了衣服,換就換吧,他故意穿了一件陸江的襯衫。大了一個號,還故意解開三顆紐扣。說什麼讓陸江好好看。
陸江就跑掉了,害羞!
保潔沒走呢,打掃完衛生還要洗衣服的,需要乾洗的拿去樓下乾洗店,洗衣服之前就要翻翻口袋。
燕至正翻看手機呢,就看到保潔拿著一個果盤出來了,小果盤裡堆了小山似得一堆糖果。
有些納悶,洗衣房裡有個零食倉庫嗎?
「這些都是從陸先生口袋裡拿出來的。燕先生,你不喜歡糖果嗎?吃吧。」
燕至指著這些糖果。
「你是說從他口袋裡拿出來的?」
「對啊。大衣的外兜,內兜,褲子的口袋,就連襯衫口袋都拿出一把糖。我還納悶呢,陸先生不喜歡吃糖果啊,怎麼隨身帶著這麼多糖果?他在戒菸嗎?」
燕至搖了搖頭。沒呀,陸江抽菸的。
「哦哦,對了,燕先生的口袋裡也有不少糖果呀。我打掃衛生的時候,哪哪都是糖果。沙發墊子,床頭柜子,玄關門口,陽台上,找出少說二十包糖果呢。」
燕至突然笑出來。
陸江不喜歡吃糖。喜歡吃糖的是他。因為他低血糖,很容易發作。還因為低血糖暈倒去過醫院。
所以陸江就在犄角旮旯塞滿了糖果,就在口袋裝了糖果,就怕他們出去的時候突然犯了低血糖,能隨時救急。
陸江,看著粗糙強悍甚至帶著點野蠻的男人,卻心細如塵,把他呵護備至。
「還說不喜歡我。」
燕至笑的非常燦爛滿足。
托著下巴看著這些糖果,一顆一顆的數,今天一顆,明天一顆,能吃兩個來月。
燕至給陸江打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