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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南源不由對鄒景澄的名字產生了興趣,
「那你叫什麼名字?」
難不成,這次他叫仙子、帥逼之類的?
鄒景澄:「端午。」
南源:「噗……」
他捂住嘴,硬是把噴出來的笑聲憋了回去。
想不到,運氣爆棚的鄒景澄也有今天啊,竟然分到了一個紀念屈原投江的節日名。
「你叫端午,一會兒不知道會不會碰到個叫粽子的?」
說完這句話後,南源才暗覺不妙。
這句話在平時說說沒什麼,但是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是墓穴。
在墓穴中,粽子指代的是屍變的死屍。
望向眼前這堆成小山的屍體,他馬上呸了一聲,
「當我沒說,我可不想遇到粽子。」
此時,卻見鄒景澄示意了一下那兩具乾癟的屍體,
「找一找他們身上的羊皮紙吧,可能會有什麼線索。」
南源點了點頭。
此刻,他瞬間想到了什麼。
陪葬品的意思,就是和屍體一同葬入墓中的物品。
羊皮紙也算是物品,而這棵怪樹也算是墳墓,所以,羊皮紙也可以算得上是陪葬品吧!
想到這裡,他更加賣力地翻找了起來。
然而,兩個人把這兩具屍體翻遍了,卻並沒有發現羊皮紙的蹤跡。
同時,他們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兩具屍體的背後,竟然有十幾處的刀傷。
這刀傷的範圍直接從頭到腳,很是殘忍。
那刀傷刺的很深,直接砍到了骨髓上面。
因為傷口外圍沒有血流出的痕跡,所以不太像是他們活著的時候砍得,倒像是被吸乾了血之後砍的。
鄒景澄伸手,直接將兩人背後的衣服撕開。
在撕開的那一刻,南源和鄒景澄更是驚愕。
只見這兩人背後的刀傷,竟是出奇的一致!
南源沉聲開口道,「這麼亂七八糟的圖案,還能畫的這麼一致,即使照著畫也畫不出這效果吧?」
鄒景澄卻是微微蹙起了眉頭,
「這不是亂七八糟的圖案,這是一種符咒。」
南源愣了愣,「符咒,什麼符咒?」
鄒景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符咒的具體含義,但我看這符咒的紋路,應該是一種比較兇悍的巫術。」
隨後,他轉頭望向旁邊的那些白骨,
他拿起幾塊白骨的骨頭,仔細翻看著,
「這些白骨身上,似乎都有這刀傷。」
說著,他將一塊骨頭伸到了南源的面前,果然,上面同樣也有一塊凹進去的刀傷。
南源望著四周的森森白骨,頓時感到身子有些發毛,
「臥槽,這裡全都是屍體,誰會下這樣的毒手?難不成,還真的有粽子在?」
此時,鄒景澄似乎發現了什麼,沉下臉龐,指向一處道,
「你看那裡。」
南源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霎時間,他感到背脊溢出一陣冷汗。
只見不遠處,有一隻手骨捏著一把刀。
南源:「我去!什麼情況?難不成是這手骨動的手?」
鄒景澄卻是淡淡開口道,「我是想和你說,那裡有個陪葬品。」
南源:「……」
能不能別連著剛才的話題告訴他這裡有刀?
鄒景澄望了他一眼,「你去把那把刀拿了吧,這樣你就能得分了。」
南源:「……這手骨不會突然詐屍吧?」
鄒景澄:「你是想說,你連一隻手骨也打不過?」
南源:「……」臥槽!這能一樣嗎?
雖然心裡陣陣發毛,但想著鄒景澄在自己的身邊,南源卻也稍稍安心了些。
他壯著膽子將那隻手骨拿了過來。
那手骨把刀子握的很緊,南源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掰開它的手指,將那把刀子從手裡面拿了出來。
很快,他聽到系統發出得分的提示音。
將小刀收起來後,南源在翻了翻那兩具乾屍的四周,依舊沒有發現羊皮紙的蹤跡。
「奇怪,為什麼他們身上找不到羊皮紙?」
鄒景澄:「應該是被人偷走了。」
南源愣了愣,「偷走了?」
鄒景澄點了點頭:「考試紀律中有一條,不能隨意丟棄考卷,羊皮紙作為本場考試的道具,他們是不可能隨意丟棄的,而這裡也找不到那張羊皮紙,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只有被偷了。」
南源蹙緊了眉頭,「不會吧,誰會幹這麼骯髒的事情?」
鄒景澄:「你別太天真了,這世界上的人,遠比你想像的骯髒。」
望著鄒景澄陰沉的眼眸,南源忍不住上前,搭住他的肩膀,
「鄒景澄,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美好的。」
鄒景澄低哼一聲,推開了他的身子。
此刻,鄒景澄的手電筒頓時變暗了,周圍霎時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南源不由愣了愣,沉聲開口道,
「鄒景澄,你手電筒沒電了嗎?」
然而,耳畔卻並沒有鄒景澄的聲音。
「鄒景澄?」
南源不由伸出手,向前抓去。
他抓到了一隻柔軟的手掌。
這是鄒景澄的手嗎?怎麼這麼軟?這么小?
正當南源疑惑之時,那隻手卻猛然間縮了回去,一個女聲沉聲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