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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第三天分到的角色是個叫霍亥的盜賊?」
南源一臉懵逼:「這你都知道?」
鄒景澄點了下頭,「畢竟,角色和題目是固定搭配,你的這道題目,剛巧我前一天做到過。」
原來,鄒景澄第二天分到的是這個角色!
南源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難道,你也是因為偷了監考老師的寶物,所以才會被關到這棺材裡來?」
鄒景澄卻是搖了搖頭,「這倒不是,那道題我隨便做了下,就得分了。」
南源奇道:「那你為什麼會被關到這裡來?」
鄒景澄頓了頓,沉聲開口道,「因為,我拒絕了告白。」
聽到這句話,南源頓時懵住了。
告白?什麼告白?誰要告白?
「難道……哪個監考老師和你告白?」
鄒景澄搖了搖頭:「是晚凝。」
南源睜大眼睛,越聽越覺得腦子有些糊塗,
「什麼意思?難道是易晚凝把你關到這裡來的?」
鄒景澄嘆了一口氣道,「我覺得她應該是被附身了,但我沒有證據,只能先順著她的話做,再尋找破綻,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會提那種要求,我沒有答應,卻見朱雀突然出現在跟前,將我關到了這裡來。」
南源一臉詫異道,「她提了什麼要求?你為什麼不答應?你不是說她是你想追的女孩?」
鄒景澄轉頭瞪了他一眼。
見狀,南源馬上識相的岔開話題,
「我說,這監考老師也太隨心所欲了吧?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朱雀、玄武不都是神獸嗎?怎麼看起來和凶獸沒什麼兩樣?」
鄒景澄:「畢竟,它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要讓我們作為祭祀品,葬身在這座墓穴中。」
南源一臉震驚:「祭……祭祀品?」
鄒景澄點了下頭。
隨後,他拿起了南源手中的那塊石頭。
「這就是這座墳墓的真面目。」
他望向南源,「這座墳墓,確切地說,就是一個巨大的八卦陣。」
頓了頓,他沉聲開口道——
「你剛才去的地方,位於北方的坎宮,屬水,玄武則是坎宮中的神獸。」
此刻,南源想到那時在指南針上看到的方位,的確就是北。
而那墓穴里有一條巨大的地下暗河,的確就是屬水。
然而,南源還是搖了搖頭,「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此刻,卻見鄒景澄拿起了那把小刀,在棺材壁上劃了一個圈。
隨後,他將這個圈畫成了八份,中間畫了一個太極,並按照上北下南、左西右東的方式標上了方位。
緊接著,他分別寫上了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個宮,隨後,又標上了金木水火土的字樣。
鄒景澄:「這裡的屬性,也就考場轉移的條件,在轉移通道開啟的那一刻,你手上碰到物體是什麼屬性,你就轉移到什麼屬性的考場中,就比如說,那怪樹所在的考場,是木屬性的巽宮,我觸碰到了爛木,就轉移到了同樣是木屬性,位於東面的震宮墓穴中,而你因為觸碰到了金屬小刀,轉移到了屬於金屬性,位於西面的兌宮墓穴中。」
南源恍然大悟。
不愧是鄒景澄,這麼快就找到了這座墓穴的規律。
的確,那個墓穴里不管是銅人,還是各種武器,都是金屬製成的!
而那時,謝漪和安思瑜都說,在轉移之前撿到一枚錢幣。
那錢幣,就是金屬製成的!
而後面他們轉移,是因為觸碰到了火……
南源望著鄒景澄給他畫的八卦陣,一下子就找到了位於南面的離宮,只有這裡的屬性是火!
此刻,南源想到,當時看到指南針上,顯示的方位是南……
南的對面正好是北,而他們從油燈的墓穴中經過一條走道到了地下暗道的墓穴,也與這八卦圖上的位置一致。
這就全都對上了!
此刻,南源不由拿起了手錶,望向上面的指南針。
只見指南針顯示的方位,卻是介於西和南之間,也就是西南!
南源找到了西南的位置,發現這裡是坤宮,而屬性是土!
南源:「那這考場的時間界定又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突然就到了第二天,第三天,每過一天就會重新分配一次角色?」
鄒景澄:「你不覺得,我們的這些角色名字有一點很奇怪?」
南源:「……都很難聽?」
鄒景澄:「……不是,所有的名字,都是十二地支。」
聽鄒景澄這麼一說,南源再次回想了一下……
的確是這樣!
就連他吐槽了這麼久的「郝丑」,丑對應的就是屬相牛,也屬於天干地支的其中之一!
鄒景澄:「天干地支和八卦圖也是一一對應的,那些死去的考生,他們死在哪一個墓穴,他們的名字就對應著哪一個八卦圖。」
隨後,他將所有十二支都寫在了八卦圖裡面。
寫完之後,鄒景澄拿出了幾張羊皮紙,
「這幾張是我在晚凝身上發現的,應該是那朱雀為了不讓我們發現八卦圖的規律,利用晚凝的身子,將所有的羊皮紙都藏了起來。」
南源拿起了那幾張羊皮紙,發現,兩張是最先死在怪樹下的那外國男人和小女孩的羊皮紙,他們的名字分別是姚巳和潘辰,也就是屬相龍與蛇,正巧對應著巽宮。一張應該是和鄒景澄一起去震宮的男生的,他的名字是丁卯,也就是屬相兔,則對應著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