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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景澄點了點頭:「你看下你的手環,有沒有更新試題?」
南源馬上拿出自己的手環,翻開了任務欄後,他猛然間發現,上面的確更新了兩道題。
第一道題顏色與之前的一樣,都是黑色,寫著【完成早朝】幾個字,這應該是侍衛的基本題。
而另一道題,卻是顯示的藍色,寫著【她是誰】三個字。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附加題?
看到題目,更扎心了,原本他還將信將疑,現在完全確認了他帶了個鬼出來啊!
算了,他還是換個話題吧!
此時,他想到了剛才鄒景澄和嚴將軍的對話,
「這嚴將軍為什麼那麼忌憚那柳公公?」
鄒景澄:「你這柳公公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聽聞此言,南源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先前沒有看那考試說明就直接進入考場,導致他雖然扮演了一會柳公公的角色,卻對這個人一無所知,也無法向鄒景澄提供什麼有利的線索。
南源:「要不要我再去把柳公公的戲服給找回來?」
然而,鄒景澄卻是搖了搖頭:「我覺得不必了,柳公公的情節在那小屋子裡應該是結束了,你再穿他的戲服也不會更新什麼新劇情了。」
南源:「你怎麼知道柳公公劇情結束了?」
雖然他作為柳公公時,知道自己的任務就是被血紅佩劍刺死,但鄒景澄不知道吧?他為什麼這麼肯定柳公公的戲份結束了?
似乎看到南源神情間的疑惑,鄒景澄再次開口道,
「前面我和你說過考試規則吧?穿上戲服後,只要按照劇本走,就可以知道你扮演的角色接下來的台詞,那時候,我記得柳公公抓了太子後,太子的台詞是另外一句,只是因為你亂說台詞,我的台詞也發生了轉變。」
南源不由奇道:「那你原本應該說什麼台詞?」
鄒景澄沉思了片刻後,開口道,「我記得,柳公公抓了太子進密室後,太子的台詞應該是【公公,為難你冒死謀反,一會兒將軍一定會率著大批人馬到來,請公公放心,本王一定不負公公遺願,找出那個幕後元兇!】」
聽到鄒景澄的話,南源不禁睜大眼睛,一臉震驚,「為什麼台詞會是這樣的?」
鄒景澄搖了搖頭:「也許,柳公公抓太子,原本就是演的一場苦肉計。」
聽到這句話,南源不禁想起什麼。
當時他穿著柳公公的衣服戴上手環時,也沒有什麼劇情和台詞的提示。
也就是說,那時起,柳公公的戲份已經沒有用了,畢竟,柳公公已經死了。
都是因為自己先前沒看提示,導致一進考場就把手環脫了,台詞亂說,一場好好的忠臣臨終表決心的戲,就變成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嚴刑逼供戲碼。
似乎看到了南源眼中的懊惱,鄒景澄再次開口道:「你脫了手環,自編台詞也並不是壞事,畢竟,戴上手環就要跟著劇情走,倘若你一直戴著手環,或許和那些黑衣人一樣,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鄒景澄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南源的確是釋然了許多。
的確,如果自己當時沒有用烙鐵擋住嚴將軍那一劍,自己現在應該也是身首異處了……
真是奇怪,這傢伙,現在看起來,似乎也沒有這麼討厭……
此時,南源又想到了什麼,
「那你覺得,太子說的幕後元兇,究竟是什麼意思?」
鄒景澄沉默片刻後,凝神開口道,
「這柳公公是伺候皇上的貼身侍從,而皇太子則是皇帝的兒子,將來要成為一國之君的人,能讓這兩人冒死謀反,演這麼一出苦肉計的……」
南源瞬間一驚,
「你的意思是,皇上?」
鄒景澄點了點頭:「前面我回宮後,跟著劇情去了多個宮殿請安,但始終沒有去皇帝的寢宮,後來我脫了手環專程去了一次皇帝寢宮,卻看到大門緊閉著,因為白天人多,我也不便進去查看。」
南源想到自己剛進入這個考場時,那幾名黑衣人說的話,什麼皇帝徵收苛稅,什麼皇帝昏庸躲著不見人之類的,原本以為這就是個昏君,現在再回想起來,或許其中有什麼貓膩在。
南源深呼一口氣,,
「那我們要不要去皇帝的寢宮看看?」
鄒景澄望向他:「現在?」
南源點了點頭:「白天要走劇情,只有晚上有時間可以自由活動,這場考試的時間只有三天,除去最後一天,也就是只有兩個晚上的時間可以用,今天不去找點線索,恐怕後面的時間不夠用。」
此時,鄒景澄不由點了下頭,
「正合我意。」
當即,兩人一拍即合,不過,既然要偷摸去,自然也要隱蔽身形,為此,鄒景澄再次換上了侍衛的衣服。
白天的時候,鄒景澄被救回來後到處登門報平安,隨著劇情幾乎把宮裡逛了一圈,而他的頭腦瞬間有了宮裡的路線圖,因此,他很快就找到了皇帝的寢宮。
宮裡四周都是搜尋的侍衛,但皇帝的寢宮那些侍衛也不敢來,所以周圍倒是空無一人,一片靜謐。
然而,到了皇帝的寢宮外,鄒景澄和南源對望一眼,蹙緊眉頭。
只見皇帝寢宮外面竟是上了一把大鎖。
南源:「你白天來看的時候有這把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