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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景澄:「謝謝你的關心。」
說著,他再次掏出了兩根針,「剛回宮的時候,從御醫那裡偷了兩根針灸用的銀針,想著防身用的,不過,固定這小黑蟲的效果也是不錯。」
南源:「……」這蠱蟲真是毫無尊嚴可言。
下一秒,鄒景澄直接一把火,把那些分裂出來的黑蟲燒了個乾乾淨淨。
望著這團火苗照映出的亮光,南源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望向鄒景澄,沉聲開口道,
「我忘拿了!」
鄒景澄微微蹙起了眉頭,
「忘拿什麼?」
南源:「就是前面在那皇帝的後院處,我曾經看到有一塊閃著光的牌子,但是後來練超突然進來了,那塊牌子我沒有拿,後來就忘了。」
鄒景澄:「那塊牌子長什麼模樣?」
南源想了一想,開口道,
「一塊類似梯形的牌子,上方窄下方寬,中間似乎寫著字,但那字反著光,不知寫著什麼。」
說著,他望向鄒景澄,
「我們要不要再回去找找那塊牌子?順便看下練超走了沒有?」
鄒景澄看了下時間,
「倘若你在意那塊牌子,回去看看也無妨,現在離第二天還有一會時間,我想再好好研究一下這些書。」
南源點了下頭,反正剛才自己去過一次皇帝寢宮,對路線還熟悉,順便還可以看下練超有沒有離開。
當即,南源再次出發回到了皇帝的寢宮前。
然而這次,令他有些意外地是,皇帝寢宮的大門的卻是完全敞開了,上面的那個門鎖卻也是不知去向了。
難道是練超直接打開了門鎖?
南源起步走進了寢宮後,發現裡面已是空無一人。
練超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此時,他快步走近了後院,望向了那個他剛才發現亮光的地方。
然而此時,令他詫異的是,那裡現在已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了。
也許是被練超發現拿走了?
南源搖了搖頭,頓時覺得有些失望。
在他掃興而歸之際,突然,他感到腳邊似乎爬著幾條黑黝黝的東西。
凝神一看,南源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只見幾條小黑蟲,在他的腳邊蠕動著。
怎麼還有這玩意兒?難不成剛才皇帝身上的沒燒乾淨?
一臉晦氣地蹙緊眉頭後,南源直接點了火,將這些漏網之魚燒了個乾淨。
鄒景澄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南源會空手而歸,看到他回來後,只是淡淡開口道,
「早點休息吧。」
今天折騰了一天,南源也著實有些累了,當即聽從了鄒景澄的話。
然而,當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卻發現鄒景澄依舊在桌邊看著書。
「你一晚沒睡?」他不禁開口問道。
「打了一會盹,不過還好,將這些書都看完了。」鄒景澄揉了揉脖頸,開口道。
「你……一個晚上把這些書全都看完了?」
望著那小山一般的古書,南源睜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畢竟機會難得,不過,也並不是徒勞,我還是學到了不少東西。」
此時,鄒景澄拿出了自己的手環,開口道,
「基本題指示燈亮了,現在我們可以跟著劇情走了。」
果然,南源也看到自己的手環變了顏色。
在鄒景澄戴上手環的那一刻,只見他望向南源,沉聲開口道,
「快來幫本王梳洗更衣,一會跟隨本王參與早朝,今日父皇召集眾臣,舉辦大殿。」
而南源的腦海中也響起了接下來的台詞:
【是,屬下遵命!小的為太子爺更衣】
新一天的劇情開始了。
他所飾演的這個38號侍衛,也隨著場景發生轉變,成了太子爺的貼身侍衛。
今日的第一個場景,的確就像練超所說的那樣,皇上召集大家舉辦早朝。
鄒景澄告訴南源,當出現基本題的劇情後,手環會變色,提示可以跟著台詞走劇情了。
只是……現在皇上的傀儡被他們燒成灰了,早朝還辦的下去?
雖然滿腹疑竇,但倘若要了解接下去的發展進程,就要跟隨著走劇情,當下,南源只能按捺著心裡的疑惑,跟隨著劇本的劇情演了下去。
皇宮的早朝,上到達官貴族太子、下到侍衛僕從都全程參與,因此鄒景澄和南源剛開始的場景都是一個,太和殿前。
當鄒景澄和南源走到太和殿時,已有不少人聚集在了殿門前,此時,一名皇子模樣的人靠近鄒景澄,低聲開口道,
「皇兄,父皇臥病在床多日不見人影,今日難得親自上朝,所謂何事?皇兄可有眉目?」
只聽鄒景澄開口回道:「柳公公密謀謀反一事已世人皆知,柳公公畢竟原為父皇貼身侍從,又是父皇心腹,此般倒戈,父皇定是痛心疾首,本王猜想,也許要作一番殺雞儆猴之舉,以挫柳公公餘孽謀反之銳氣。」
那皇子點頭應道:「也是,皇兄昨日被擄後,可還安好?」
鄒景澄點頭:「幸虧嚴將軍出手及時,還算是有驚無險。」
皇子又道:「嚴將軍當真是才智過人,有勇有謀,令人佩服,我朝能收付其為麾下,也算是朝中之幸。」
南源在一旁聽得滿臉黑線,這皇太子的台詞還真是莫名其妙,昨日還感激柳公公,要完成他的遺願,今天馬上又在其他人面前痛罵他,不知道這究竟是安的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