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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舒陽能夠來試探他們,那必定也能夠試探其他人。
想到這裡,南源馬上開口詢問了另外三名留下的考生後,舒陽有沒有來找過他們。
果然,接受到的都是肯定的答案。
而且,南源發現,這三名考生的手心空無一物。
也就是說,他們三人並沒有在準備室里開血眼。
這應該也就是他們落單于此的原因。
看起來,其他那些考生的失蹤,應該都與舒陽不無關係。
或是被藏匿了,或者性命攸關。
但是,有一件事南源卻很是在意,
「按照我們之前的推測,每個人在開啟血眼後的空間是不共通的吧?那舒陽是怎麼做到不留下任何痕跡,對那些考生下手的?」
鄒景澄點了點頭,
「這也是我覺得不解的地方。」
說著,他的神情變得凝重,
「我覺得,或許有這麼一種可能性,不共通的空間只是一種表象,我們只是還沒有達到空間共通的條件罷了。」
南源微微蹙起了眉,
「那共通的條件是什麼?」
鄒景澄:「我現在也無法確定,幸好,舒陽還留了三個考生給我們,能夠提高空間共通的可能性。」
南源:「那三個人都沒有開血眼,也能進入血眼的空間嗎?」
鄒景澄:「只要能夠達到共通的條件,那也並不是不可能……」
鄒景澄的計劃是,去找那三名沒有開啟血眼的考生,將血眼後空間一事告訴他們,並讓他們協助一同尋找共通的空間。
果然,在聽到有血眼後的空間後,那三名考生全都臉色發白了。
為了抓住最後的一線生機,三名考生當場表示願意配合鄒景澄,並將自己的信息資料都告訴鄒景澄。
三名考生的角色,分別是二叔、丫鬟和教書先生。
因為沒有開啟血眼,三名考生對自己角色所知甚少,除了角色和姓名之外,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不過,令南源有些意外的是,這教書先生的名字甚是洋氣,竟然叫鄭約翰。
想必是他父母受外來思潮較深,所以就起了這麼一個洋名字。
當下,那三名考生跟隨南源、鄒景澄一起回到了老爺的房間。
很快,南源和鄒景澄兩人一同開啟了天眼。
然而,在開啟天眼後,南源看到的景象與之前並沒有什麼兩樣。
他同樣看到了那具詭異的嬰兒屍體。
然而,在他後退一步,想要避開那嬰兒攻勢的時候,身後卻是猛然間撞到一個人。
南源側過頭,竟發現站在身後的竟是那三名考生之一,也就是扮演二叔的那個男人。
那原本攻擊南源的嬰兒,瞬間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二叔的身上!
那二叔的反應力遠遠不及南源,卻是被那死嬰一把咬住了胳膊,他痛的瞬間驚呼了一聲。
南源不由飛起一腳,直接踹向了那死嬰的身子,死嬰被他一腳踹開,直接掉落在了一旁,發出了更加刺耳的啼哭聲。
見二叔那被死嬰咬到的傷口正汩汩流著血,南源也沒再這空間裡多逗留,直接蓋上了血眼,回到了原本的空間中。
卻見原本的空間中,僅剩下了飾演丫鬟的那姑娘。
看來,鄒景澄和那教書先生同樣產生了共通。
與此同時,那飾演二叔的考生驚呼了一聲,伸手指向自己的手臂,沉聲開口道,
「我這裡多了一個傷口!」
卻見他的手上,的確有一個傷口,看起來像是個牙印。
這牙印的大小,竟是與之前死嬰咬後的那傷口如出一轍!
那二叔蹙緊眉頭,沉聲開口道,
「我確定原本我手上是沒有這個傷口的。」
南源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雖然空間之間各有差異,但是對產生的影響卻是能夠貫穿到所有的空間。
與此同時,鄒景澄與那教書先生同樣回到了這個空間裡。
南源:「你找到你們兩個的共通點了嗎?」
然而,鄒景澄卻是搖了搖頭,
「我開了血眼後的景象,與我之前看到的差異不大,依舊是那旗袍女子的屍體,只不過多了個見證人罷了。」
南源認同道,
「我這裡也差不多,所以,這實驗到底算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雖然確認的確能產生共通,但是完全沒有找到共通的點在哪裡。」
鄒景澄:「現在我們手上擁有的線索還太少,不明白共通點也屬正常,在更多的房間進行共通,或許能夠發現更多的線索。」
為節省時間,南源直接去了二叔的房間,而鄒景澄直接去了教書先生的房間開血眼。
那飾演丫鬟的女孩瞅了眼南源和二叔後,選擇了和鄒景澄他們同行。
二叔的房間就在西樓的第一間,雖然與老爺的房間相近,但是並不連通,需要另外一邊的樓梯前往,反倒是與鄒景澄的角色大小姐的房間相鄰。
那飾演二叔的考生之前搜索過二叔的屋子,他告訴南源,二叔這個人似乎很是風流好色,屋子裡有不少青樓女子的花名冊。
或許正是因為玩樂成癮,到這把年紀了卻還未娶妻,借住在哥哥家的大宅院裡。
在打開二叔的房間門後,果然,就像是這考生所說的那樣,牆上掛了不少女子露骨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