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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祁域然沒有將他的計劃告訴他,沈凡並沒有任何意外。
生意上的事情他幫不上忙,祁域然不告訴他也是正常。
但,從別人的口中的得知,這種感覺真的不好,非常不好!
沈凡煩躁的喝酒,一杯接著一杯,程施哲見他這發瘋一樣的喝酒方式,心裡明鏡一樣明白。
可明白又有什麼用,這種事情他真的沒辦法勸說。
一直到沈凡要將一瓶酒都快喝完的時候,程施哲才出手阻攔,「行了,真的要發瘋也不是這個時候發瘋,域然不是不告訴你,而是他原本就沒有想過在這之前告訴任何人,不只是你。」
「三個月前,域然就讓我準備了這件事情,或許當時他就有心分出,一直到一周前,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他才讓我心動,這事別說是你,就連整天跟著他的山名都不知道。」
「他之前說要越少人知道就越好,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這個公司掛的是我的名字,就算是外人知道了,也以為是我的,而不是他的,懂嗎?」
程施哲解釋了一堆,不知道沈凡此刻能不能聽進去。
沈凡現在整個就是一個鑽進了牛角尖里,他要是能聽他就聽進去,如果他聽不進去,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祁域然的決定,是他一個人的決定。
就算是不告訴他們,也沒什麼。
兄弟也只是兄弟,不可能一輩子都在一起。
早晚要分開的,既然是早晚,又何必糾結一時。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你非要糾結這個,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我先走了,你也別喝這麼多,明天記得看我的報導。」
程施哲說完,拍拍他的肩膀離開,留下沈凡一人,自己想去。
沈凡躺在沙發里,手裡的酒杯已經放下。
他不是不懂這些道理,就是有點難以接受。
分開嗎?
他們真的要分開嗎?
他不想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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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6章 反其道,自作受
博家。
王老爺子血跡斑斑的躺在沙發里,旁邊站著是拿著兇器的博容。
博容氣喘吁吁,手裡破了一半的酒瓶,他慌張的跌坐在沙發里。
看著倒在沙發里滿面是血的王老,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並不想這樣的,一點都不想,如果不是王老一直在逼他,他真的不想這樣的。
中午一回來,王老的人就將他綁了。
拳頭就像是不要錢一樣招呼他的身上,他像是一個粽子一樣被綁在椅子上。
整個人被控制的被王老的拐杖打著。
他也是人,不是畜生,沒有道理被老東西這樣的打著,所以他就一直反抗,但是越反抗,老東西就打他打的越狠。
最後他以為他要死了,王老才放手。
王老說:「一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真當我就怕你了,要不是看在你還有一點作用的份上,你以為我真的會給你一個好臉色看。」
「當初要不是你仗著這張臉騙了我閨女,就你這身份一輩子別想巴結上我們王家,我閨女都被你害死了,你覺得還過的瀟灑了,我讓你瀟灑,我讓你瀟灑。」
王老說著,又是兩棍子打在博容的腿上。
博容一張臉早就沒了血色,已經五十多的他,這些年養尊處優的更是被酒肉腐蝕了身體。
哪裡承受的住王老這樣的打,很快他就暈了過去。
但是王老就像是還不滿足一樣,讓人給他潑醒後,又是一頓暴揍。
王老也真得是氣壞了。
一想到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他整個人徹底爆發。
越看博容越事生氣,連帶著閨女的死,一併引發出來,他就像是瘋了一樣想要把博容打死。
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博容對他還有用,至少在他沒有拿走公司資料之前,還是有用的。
「你們兩個把他丟到閣樓去鎖起來,一天給他一頓飯,被讓他餓死就行,哼!」王老說完轉身就走,去找隔壁的祁老下棋去了。
兩人原本是水火不容的狀態,但比起博容,王老跟祁老還是有共同話題。
就這麼一下棋,就混到了晚上。
王老原本是已經氣消,準備回來洗澡睡覺的。
誰知道剛走進客廳,就看到博容怒氣沖沖的站在客廳里,身上已經換了一套衣服,一臉殺氣。
王老頓時慌了,連忙叫著保鏢,卻不想身邊的人居然被博容買通了,這也是為什麼博容會沒有被關在閣樓,而是出現在客廳。
還不等王老逃走,人就被後面一刀放倒。
博容就像是怕他死不掉一樣,抓起桌上的酒瓶就是一瓶子暴擊。
王老當場死亡,博容卻沒放下手裡酒瓶。
冷靜的看著躺在沙發上的王老,對著旁邊的王老的保鏢說道:「等會我去閣樓,你也先出去,思雅回來你就將中午的事情給她原原本本的說一遍,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博容說完,丟掉手裡的酒瓶上樓。
保鏢站在樓下,一甩紙巾將酒瓶上的指紋擦個乾淨。
然後確定了周圍沒有異常,關上的門出去。
這一液什麼都沒發生,博思雅一液未歸,博容自導自演鎖在樓上。
第二天天亮,祁域然去了新公司,博思雅留在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