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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冷大少爺冷蕭寒繼承了父親完美的霸道,今天被祁域然這樣揭開了傷疤,無疑不是在冷蕭寒的傷口上撒鹽。
畢竟自己父母的那點事情並不光彩,他的童年也因為這些事情過得很是茫然。
現在被祁域然這樣一說,他變態的心居然想要將他說的話坐實了。
第一次理解父親的做法,喜歡就要搶過來,別說什麼強扭的瓜不甜,甜不甜只有吃到的人才知道。
外人,不過是酸葡萄罷了。
冷蕭寒不怒反笑,收回那隻騰空的手,撫摸到博思雅的臉上。
當著祁域然的面,他拉近的距離,對準的就要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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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臨城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得嗎
「不要。」博思雅的驚呼。
嘭的一聲巨響,冷蕭寒飛了出去。
身體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祁域然一腳將冷蕭寒踹了出去,一手拉著人擁入懷中。
嫌棄的丟掉她身上屬於冷蕭寒的外套,可當他看到西裝下光潔的露背後,連忙脫下自己的給她穿上。
不可置信的是,冷蕭寒居然給她穿成了這樣。
他知道冷蕭寒是故意的,故意讓博思雅穿成這樣為的是給他一個羞辱。
可卻在最後給她披上外套,一剎那一個想法穿透他的腦海里,苦澀的心將她抱緊懷裡。
博思雅剛逃離的魔抓就被擁入一個冷清的懷抱,身上也是同樣冷清的外套,不再是帶有古龍水味道,而是一股清淡的淡雅。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味道,她知道這個懷抱是屬於祁域然的。
在也控住不住的眼淚再次落下,也不管臉上的妝容,她哭得歇斯底里。
如果知道這一次臨城行這麼可怕,她一定打死不會出來。
抱著人,她死活不要放手的哭著。
至於冷蕭寒,因為錯及不妨的被祁域然踹了出去,撞到了後面的餐桌,東西撒了一地。
冷蕭寒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什麼時候在大庭廣眾下如此狼狽過。
第一次感覺到的無地自容,他掏出的pistol對著天花板開了一。
一聲巨響,原本還搞不清狀況的人頓時如同驚弓之鳥,慌鬧的逃之夭夭。
臨城這種地方,賺錢是次要保命是主要。
生活在這裡久了,所有人都知道這點。
qiang聲一響,所有人都竄逃似的離開這裡,哪裡還有什麼高貴,一個個跟脫韁的野馬一樣,生怕傷及無辜。
原本熱鬧的大廳頓時只剩下三人,冷蕭寒收起的qing走向兩人,「祁少果然好魄力,但是祁少似乎忘了,這裡是誰的地盤!」
冷蕭寒的聲音冷冽,帶著輕挑的冷笑。
目光停留在兩人的身上,挑釁的警告。
祁域然如果真的會害怕,他就不會自生到這裡來了。
臨城冷家,他早就想會會了,只是付家早就退出了江湖,跟冷家也沒有多少的深仇大恨,他自然沒有必要去招惹冷家的瘋子。
現在不一樣了,冷蕭寒敢綁架了他的女人,這個仇恨算是拉下了。
幫博思雅穿好衣服,抹乾眼淚,一切的動作自然,沒有在意對面還站著一個冷蕭寒,仿佛他是個空氣。
然後將人安排在旁邊做好,倒了一杯水給她,讓她先順順氣。
安頓好的自己的女人,他才轉身的向著冷蕭寒看了過去。
眉眼中明顯的一笑,三分譏諷兩分藐視外加五分的漫不經心。
沒有多餘的動作,他光是站在那裡就是王者。
而王者的開口,更是俯視一切,「冷少說笑了,我自然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既然是冷笑的地方,我跟思雅自然是不好打擾,我們馬上就離開,絕對不在臨城多停留一秒。」
「你以為臨城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得嗎?」冷蕭寒一笑,笑的陰森。
祁域然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挑起的眉角,「不然呢!」反問。
他的漫不經心讓冷蕭寒無地自容,一次次的被忽視,伸手摸進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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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冷家就是秋後螞蚱
那個位子……博思雅額頭覆蓋上一層冷汗。
祁域然卻不在意的額走進,下一秒伸手覆蓋在冷蕭寒下滑摸進口袋的手,按住。
「冷少這是要做什麼,法治社會,和平共處。」他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仿佛眼前就是一個秋後的螞蚱,跳動。
而這秋後的螞蚱,一般都蹦躂不了多久。
祁域然冷眸輕掃,冷冽的目光下浮起一層比之前還要涼的冰霜,「冷少想要打我隨時奉陪,但是今天不行,家眷在場多有不便,如果冷少有興趣,我們約個時間地點,到時候就我們兩人。」
當年的冷家跟付家也是掙個你死我活,只可惜後來的付家就出了祁媽媽一個女孩。
這個行業雖然沒有什麼血脈的傳承,但付家人還是覺得這是上天的安排。
安排他們應該金盆洗手了,也安排他們應該頤養天年了,所以付家一家人在女兒出嫁後,就移民k國。
如果不是祁域然年幼時出的一場事故,說不定付家到現在早就被人忘了。
雖然現在的付家依舊是不如當年,卻也不是誰都能夠動的,真的要拿出來拼一場,也夠冷家負重。
這也是為什麼冷蕭寒不敢真的跟祁域然硬碰硬的結果,再加上就算是不要付家的勢力,光是祁家的勢力,也不是他冷家能夠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