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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被騙了這麼多年,想到博思雅居然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就在悔恨和後悔中自責。
現在所有的就是想著怎麼彌補博思雅,卻忘了這關係也是他親手造成。
祁域然帶著山名趕到的時候,第一印象就是亂,差。
博容為了躲他,也是費盡了心思。
走進一間單人病房,還算乾淨的病房博容躺在床上,身邊放著那張DNA化驗單,旁邊還有一杯水,應該是給他準備的。
病房的門卡茲打開,博容以為是護士來掛點滴。
本能的將手從被子裡伸了出去,下一秒咔嚓一聲,博容疼的五官扭曲。
一回頭就看到祁域然站在他的伸手,抓著他的手臂手骨則斷。
一張猶如閻王的臉盯著他,博容仿佛看見了死神。
「思雅在哪?說。」祁域然不廢話的捏著他的手,又是一個用力,直接脫臼。
痛的博容一張臉白了幾分,無法抽離的手求饒,「我不知道,那天后她就被人帶走了,我不知道她在哪裡。」
「帶走了?是不是莆景晨的人,快說。」
「好像是,好像是……」
博容痛的一條手臂都要斷了,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痛苦的他就差沒有跪地求饒。
「祁少求求你放了我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求求你放過我呀祁少……」
博容就是一個軟骨頭,遇到事就會求饒。
就像是一條狗,只會求饒。
現在也不例外。
手骨已經斷裂,在祁域然的手下擰成了麻花。
豆大的汗滴順著他額頭往下,再也受不了的痛疼,哀叫,「求求你放了我,我知道她在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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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0章 不是簡單的骨裂
博容這話一出,祁域然果然將他的手放開。
只是已經成了麻花的手臂,就算是放開也廢了。
祁域然用了十成的力氣,將他的手生生的給折斷了。
放開他,是因為他說他知道博思雅在哪,如果他說不出來,他不介意廢了他另外一隻。
放開的手臂,博容苦不堪言。
手臂整個廢了,沒有的支持軟趴趴的軟在床上。
皮膚被骨頭刺的骨起的地方,已經不是簡單的骨裂。
博容拖著手臂,管不了的痛疼爬起跪下,「祁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但是求求你看在我還是思雅爸爸的份上,讓醫生給我看看吧!我不能廢了呀!」
博容的臉皮,果然是厚的無敵。
都這個時候了,還強調自己的身份壓人。
祁域然目光掃過旁邊的DNA單子,不屑一笑。
當初是博容自己說的,博思雅就是一個偸情所生的產物,現在這是怎麼了。
知道跟自己的血緣關係,想要扒杆子抱大腿了?
還真的是第一次見這麼犯賤的人,賤到了無敵。
祁域然自然不會答應他的請求,他來,只是想知道博思雅的去向。
冷颼颼的一雙眼睛凌厲的看著床上跪舔如狗的博容,壓迫的他有話快說。
要不然他可不會保證,他的耐心是不是和他的手段一樣,毫無人性。
而博容也不是傻子,見他這般也跟著心頭一慫,知道他不可能讓祁域然幫他請大夫了,一咬牙說著:「思雅應該在臨城冷家,接她的人來自王家。
王家多年前就在臨城紮根,這是老爺子給嫻書養的勢力,最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傳到了思雅的手裡。
這一次我們本來是……」博容說到一半停頓,看到祁域然沉下的臉色後,害怕的將後面的話吞了下去。
有些顫抖,跳過的過程繼續道:「反正最後她是被一群人帶走的,但是一上車他們就將思雅給打暈了,關車門的時候我聽到他們說,
說這一切都是什麼莆先生的命令,還說莆先生讓將人直送回冷家,後面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猜是臨城冷家。
當年老爺子借著博氏分公司的名號,在臨城開了一家公司,年輕的時候老爺子就不待見我,自然也沒讓我管理臨城的公司。
但是走過的帳面都是從公司走,我也知道這些年臨城的公司虧損了不少,這一次思雅又被送去了臨城,所以我想,臨城才是老爺子的根據地,至於你能不能找到我就不知道了。
畢竟老爺子能隱藏這麼多年不是沒有道理的,誰知道他會將思雅藏在哪裡。」博容齜牙咧嘴的說完,說完後他就撐不住的坐在床上。
汗水浸濕的後背,是疼的。
剛才還只是紅的手臂現在已經明顯腫脹,原本紅的地方也變得青紫。
胸口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也因為疼痛撕開。
博容現在整個人失去了理智,全憑著渾身上下的疼撐著人清醒。
現在他只想見醫生,可惜他不敢開口。
祁域然站在床邊揣測博容的話有多少真有多少是假,真的部分有多少難關,又有多少可信。
而如果博容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他想要見博思雅,必須親自去一趟臨城。
低眸掃了一眼被汗水浸濕的博容,祁域然眸中冷漠,什麼都沒說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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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1章 王老爺子
「博小姐這邊請。」
博思雅最終還是見到了王老爺子,她見到四年沒見的人,當時他正在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