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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她真的太累了,還是那杯果酒的問題。

    博思雅很快就覺得眼皮沉重,很快的睡了過去。

    懷裡的人打著輕柔的鼻音,祁域然也鬆開的睜開雙目清明。

    眼底清明的呈現,看著懷裡的人,又變成了滿眶柔光。

    他低頭在懷裡人兒的眉角落下一吻,疼惜的將她小心的放在床上,給她蓋好的被子,確定無誤後起身穿好衣服。

    果酒里他放了輕微計量的安定,這個是沈凡給他的。

    給博思雅喝下,讓她能夠好好的睡上一覺。

    祁域然穿好的衣服去了婚禮現場,這個時候莆景晨已經知道博思雅被祁域然帶走的消息。

    婚禮的現場混亂一片,莆景晨的人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更可氣的是,祁域然的人將他的人層層圍住,困在婚禮的現場,就像是觀賞動物一樣,被圍觀觀賞。

    祁域然就在這個時候走入會場,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群,最後走到莆景晨的面前。

    莆景晨已經是目露兇器,在看到祁域然的那一刻,沖了過來。

    「祁域然,你要是個男人,你就光明正大的跟我對抗,你私下綁架了思雅算是什麼英雄好漢,思雅在哪?今天是我跟她的婚禮,你綁架了她,你可有想過她的感受!」、莆景晨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婚禮現場,周圍本來想來湊熱鬧的,這會全都成了炮灰。  

    祁域然風輕雲淡的走了過來,站在莆景晨的面前,似乎對於他的話並沒有太在意。

    至於博思雅,並不是他能提起的名字。

    他走到莆景晨的面前,微笑著,說道:

    -

    第1209章 喜歡誰?還不是我說的算!

    祁域然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重擊,他是林家獨子,從小就被捧在手心裡眾心捧月的,就連一碗飯都沒有自己盛過的人,又怎麼能承受這樣的皮肉之苦。

    祁域然躺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話,只是將痛苦全部寫在臉上。

    博思雅看著這樣的他,嗤笑:「林少也不過如此,別忘了當初可是我們一起學的跆拳道,可惜有些人從小就不安分,才導致學的並不是這麼完整……」

    溫柔的諷刺,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真的溫柔。

    溫柔的看著被她踩在腳底下的人,笑的驚艷。

    「博思雅你給我放開。」祁域然胸口沉悶,已經欣賞不來的驚艷,兩手推著博思雅的腳,想要將它從他胸口移開。

    可惜他現在使不上一點力氣,跟搬不開的腿,只能氣憤的吼著。  

    博思雅自然是不會放開,放開後讓他報復自己嗎?她又不是傻子!

    沒有移開的腿,博思雅依舊在笑,那雙原本就是笑眼的眼睛靈動,笑看祁域然,發出最後警告,「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祁域然別忘了今天上午你在我家說了什麼,我們兩個人的事希望以後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因為噁心。

    如果在讓我聽到你嘴巴擋不住的毫無遮攔,我會打的你媽都不認識,既然你現在是我妹妹的未婚夫,那麼就好好的待溫暖,她雖然不是我的親妹妹,卻也是我們錢家看著長大的,你再敢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小心你的第三條腿!」

    博思雅威脅的移開,跟這種人說廢話,根本就沒有必要。

    今天的警告也是她的一個警告,讓她在看到祁域然帶著別的女人招搖,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她博思雅說到做到。

    拉開祁域然的衣服,一張黑卡甩了過去,「這裡的損失我買單,算算多少錢,刷卡。」霸氣說道。

    早已嚇的瑟瑟發抖的店長慌忙接過黑卡,在算了一個數字後刷了下去。

    一系列動作沒有去看祁域然一眼,哪怕這張卡是祁域然的。

    她是害怕,害怕等會祁域然起來了後悔,要知道這麼多桌椅板凳客流的損失,可是要她彌補的,她就是一個小小的店長,承受不了這筆損失。  

    刷完的卡博思雅又將它丟回祁域然的身上,拿走櫃檯上一杯不知道是誰打包好的咖啡,轉身出去。

    南宮夜熙從超市出來就趕到了這裡,本來還在路邊找人的他,就聽到一聲尖叫從旁邊的咖啡店穿出,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博思雅出事了。

    連忙拔腿過來,擼起的袖子就準備大幹一場。

    最後是看了一出精彩的戲,一出被單方面碾壓的戲。

    親眼看到自己喜歡的朲大展身手,那感覺無與倫比。

    欣慰的是,這般暴力女子應該不會讓他擔心會受了委屈,擔心的是,這樣暴力的人他有點打不過呀!

    雖然說他南宮夜熙不打女人,但也不能被打不是。

    所以站在門外的南宮夜熙心裡是百轉千回,拉扯在兩頭的天平心態,張揚著拉扯著他不知道該偏向那邊。

    一直到博思雅走到他的面前,他就像是一隻破籠而出的小鳥,只要眼前的人,別的東西管他呢以後再想。

    -

    第1210章 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祁域然的幸福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或許這樣說有些殘忍,但這就是事實。  

    他說白了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只要是他喜歡的,他不會在意別人想法。

    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一定會搶奪得到。

    他話里很清楚的意思,就是說莆景晨太嫩了,不敢大張旗鼓的舉辦婚禮,因為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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