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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認這一次是他錯了,但是博思雅卻不給他一個解釋。
直接的就判了死刑,打進地獄。
祁域然看出的貓膩,山名也感覺到一股尷尬。
他還是先離開吧!留給他們自己聊去。
「少爺、博小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情你們在打我電話。」山名說著就要逃走,博思雅又怎麼會放過他。
一口乾了碗裡的粥,一抹嘴的起身,「山名你等下,剛好順路帶上我,我要去公司。」
說著她拿起玄關上的包,抱起資料,跟著山名就要蹭車。
山名原本就是覺得少爺跟博小姐之間需要好好的聊聊,這才不管不顧的先走人再說。
可博小姐這樣一鬧,不是明擺的將他推向火坑了嗎?
他今天要是真的將博思雅帶走了,他也不用活了。
求助的向著祁域然看去,誰知道祁域然根本沒有要幫他的意思,而是走到他的身邊,拿走他手裡車鑰匙,「一句我送你上班。」是對博思雅說的。
博思雅的最初是不想跟祁域然獨處,所以才會用著上班當藉口。
現在被某人直接帶走的話題,博思雅有種騎虎難下。
不想跟祁域然的獨處,最後也只能無奈跟上。
跟上他的腳步下樓一直到樓下停車場,博思雅才不得不停下的腳步,看著前面背影,不想走了。
她可以不在意,但是祁域然不能不解釋。
可是他從回來後就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這算什麼,是將她當成了空氣嗎?
博思雅自認她不是一個胸肌狹隘的人,卻在這個時候她寧願她是。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順著自己的心思前行,而不是顧及他,考慮的全都是他。
「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還是說,你根本不屑跟我說。」再也控制不住的心,她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而前面的人也因為這話停了下來,沒有轉身的人,只有背部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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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憐香惜玉從來都不是她該做的
祁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偏離了軌道。
他想解釋,博思雅卻一副我不想聽你解釋的模樣。
從他回來的一秒就想解釋,是她一副不想看見他的樣子,讓他無法解釋。
現在反問他,又算是什麼意思?
祁域然不懂,就像他永遠都不懂背後的人在想什麼一樣。
「你想讓我說什麼。」祁域然的語氣平和,氣息更加平和。
沒有絲毫的動怒,更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
博思雅盯著那個背脊,第一次知道有人出匭還能理直氣壯的。
果然是她想的太多,期待的太多。
「你送我上班吧!我上午還有個會議。」
深吸一口氣,博思雅最後的說道。
大步走到車子前,等他他解鎖上車。
既然他不想說,她就不問,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她一樣可以假裝不知道。
博思雅站在勞斯萊斯旁邊等著祁域然過來,祁域然卻站在原地,手裡緊緊的握著車鑰匙。
盯著站在車子旁邊的倩影,他知道只要他什麼都不說,兩人畢竟會經歷一場冷戰。
就像之前一樣,什麼都不說,哪怕是站在一起都感覺咫尺天涯。
可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因為他更清楚的是,博思雅不想聽到他說那些。
「思雅,我們談談吧!」最後的氣息之下,他走了過去,站在博思雅的面前,打開的車門兩人坐了上去。
博思雅這個時候就像是沒有靈魂的娃娃,安靜的出奇。
仿佛她還在等著祁域然的話,在等他一個解釋。
那種壓在心底的期待,她也想告訴自己是最後的期待。
叮身邊人點燃了煙抽著,一手架在車窗處,慢條斯理的抽著:「之前我將博寧給送到臨城,給她安排了住處和之後的費用,我以為她會徹底的消失在我們的生命當中。
可就在一個星期前,我的一個朋友出差臨城,告訴我他在垃圾堆旁邊看到了博寧,還有她身上掩蓋不住的腐爛氣息。
我朋友告訴我的時候,我原本想跟你說,但害怕你會多想,所以我想自己先去看看,如果是他的大題小做,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可是我當時看到的時候,真得控制不住了。」
祁域然說的時候也是一臉悔恨的模樣,仿佛是在痛恨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將博寧送走,也像是在悔悟他為什麼還要在意。
可不管是什麼,這都跟博思雅無關。
不想聽他的那些廢話,更不在意博寧所處的處境。
博寧是什麼,那是一個擅長辦柔弱的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很多次。
她不是祁域然,沒有一個喜歡綠茶的心,自然也不會覺得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在意的。
再說了,博寧就算是死了,又跟她有幾毛關係。
她不明白祁域然為什麼要跟她說這個,好像她會在乎一樣。
博思雅沉默,祁域然將抽了一半的煙丟了下去。
煙霧繚繞的車廂中看不清身邊人的情緒,卻能感覺到她的冷漠。
祁域然知道這種事情跟她無關,但就算是路邊的叫花子她也不應該這麼冷漠才對,何況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
他想指責,可是又沒有理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身邊毫無情緒波動的人,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