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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就是放不下這裡的人嗎?只要是這裡的人將她傷透了,自然就會看到他們少爺的好。
他們都是看著莆景晨長大的人,對博思雅好就是對莆景晨得的好,現在這樣的機會來了,他們自然是要一切都好。
所以小姐對不起了,為了少爺,這一次只能委屈你了。
花匠說完,博寧瘋狂的眨著眼睛。
花匠很滿意她的乖巧,伸手托起她的下巴。
眯起的眼睛在月光下猥瑣又噁心,盯著博寧的臉,帶著老繭的指腹摩擦。
「真想不到小姐大大咧咧的居然還有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妹妹,就是身子臭了點,這張臉到是耐看。」花匠說著,抓住博寧的頭髮將人拽了起來。
博寧疼的眼淚狂飆,卻身體無法反抗的只能任由他的擺布。
花匠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綠豆一樣的眼睛色眯眯的在她臉上徘徊。
胸前沒有二兩肉,實在難以勾起男人的欲朢,身體更是刀疤覆蓋,簡直就是滅火器的存在。
除去這張臉,她的存在簡直絕了。
花匠嘿嘿一笑,拉開的褲子拉鏈,將她的臉按了下去。
「爺這也算是救了你一命,這樣一來,小姐替你受過,你還能在祁少身邊吃香的喝辣的,怎麼說你也要好好的伺候爺一番吧!
別說,離家這麼久,我還怪想我家老太婆的,雖然我家老婆子長得不咋樣,身材那叫一個火辣,比起你這個身上沒有半兩肉的滅火器,可不知道性感多少。、
你這渾身上下也就這張臉能看了,那就用你上面,給爺伺候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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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0章 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花匠走的時候臉上帶著滿足,留下滿身污濁的博寧流著眼淚躺在床上。
就像是被人柔躪的屍體,只剩下最後一口氣遄息。
眼角的淚水,一直到太陽出來的清明,她才解除了身體裡的藥物成分,開始慢慢的活動僵硬了一夜的身體,然後就根據花匠說的,叨叨。
「少爺,你去一樓看看,出事了。」
祁域然剛醒,傭人就慌慌張張的上來叫他。
博思雅從另外一間房間出來,聽到傭人的話,腦子裡第一個反應就是博寧出事了。
本能的問了一句發生了什麼事情,傭人支支吾吾的一副不想說的樣子。
最後只是拉著祁域然,拉了下去,「少爺,你還是跟我去看看吧!我剛才去給樓下那位送飯的時候,就聽到她一直在叨咕什麼姐姐不要,什麼快點拉住阿姨,零零散散的我聽的也不是很清楚。」
傭人說著,拉著祁域然就下樓去了。
博思雅就在他們的身後,自然而然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只是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奇怪,博思雅皺眉,也跟了上去。
打開的門,整個房間瀰漫著一股腐爛的味道,床單上的污垢,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沾染了上去。
黏答答的一團,還有凌亂的衣服。
博寧一副精神不正常的蹲在牆角,凌亂的長髮,兩手抱住自己。
將自己整個人都窩在牆角里,揉成了一團。
頭埋在兩腿之間,就像傭人說的,瘋瘋癲癲的她嘴裡嚷嚷著什麼姐姐不要,拉住阿姨之類的話。
零零碎碎雖然聽不清楚具體是什麼,但卻是字字清楚。
至於在場的幾位,順著這些零碎的隻言片語,也能猜測一些事情。
博思雅站在門外,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的人,臉上呈現一種苦笑。
她這些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任誰也不會相信,一個神志不清的人會誣陷你吧!所以也任誰都不會相信,她說的這些只是胡言亂語。
聽到的人更願意相信,這些是博寧經歷過內心深處的東西。
正是因為在內心深處的恐懼,才會在這個時候吐露了出來。
「少爺,這……」
「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我父親,還有,這裡鎖起來。」
祁域然打斷傭人的話,命令的說道。
他一轉身,剛好對上博思雅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站在那裡,看著他笑的苦澀。
祁域然想說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的從她身邊走開。
祁域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按道理說這些就是博寧的瘋言瘋語,他不應該相信,一個字都不應該相信才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也產生了懷疑。
懷疑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跟博思雅有關,懷疑博寧的瘋話。
所以他現在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博思雅,只能逃避。
從博思雅的身邊走了過去,博思雅卻不放過他的伸手將他拉住,「你相信了,對嗎?」輕柔的問著,卻不知道這幾個字,在這個是就像是毒藥啞了祁域然的聲音。
祁域然任憑她拉著的站在原地,沒有說話的他,站在原地。
博思雅也這樣站著,背對著他,一隻手拉著他的衣袖,低頭一笑,「你還是會相信,對嗎?嘴上說著相信我,只不過是因為還沒有實錘的證據,其實在你的心裡也懷疑過我,但是你為什麼就不能直接跟我說呢!」
她說著,放開了他的衣服。
深吸一口氣,繼續道:「祁域然,其實你不必這樣,只要你跟我直說,我會幫你做出選擇,就像我喜歡你一樣,我也一樣可以做出選擇。」
她說著,轉頭去看他,臉上的笑容下,燦爛的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