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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今天我們是來尋兒子的,不是算帳的,從現在開始我們跟博家徹底斷絕關係,你也收起你的那點小脾氣,跟一個陌生人有什麼好計較的,上去叫兒子下來。」
祁書清不虧是祁書清,一番話,算是徹底斷了乾淨。
也將兩個女人不動聲色的拉開,冷目掃在博思雅的身上,目光停留在她紅腫的臉頰上,哼了一聲轉了過去。
那一聲冷哼,仿佛在說活該。
博思雅從莆景晨的懷裡站直,臉上的火辣身上的疼痛。
莆景晨為了護著她,為她當下了幾個巴掌,臉上明顯的一道血痕,是祁夫人手上戒指劃出的傷口。
血珠順著傷口落下,博思雅卻不知道要怎麼為他開口。
一轉身祁夫人已經拉著祁域然下樓,祁域然急促的腳步在看到博思雅臉上的傷後,停下,「你打了我媽。」冷冽聲音,帶著冰渣子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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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5章 冒犯
祁域然的不聞不問,只看表面現象。
這不是第一次博思雅被他的表面誤會,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誤會。
每一次祁域然只看重表面現象,從來不問整個事情的過程,然後讓她背著一口黑鍋。
以前博思雅傻,就只會跟祁域然慪氣。
他誤會,她就讓他誤會,最後是無止境的爭吵。
這一次博思雅可不啥,在祁域然聲音下來的時候,抬頭看向祁域然。
她臉上的手掌印外加凌亂的長髮,已經很好的說明了剛才發生了什麼。
而這也讓剛才想要偏向祁夫人的祁域然,擔心。
走到博思雅的面前,瞳孔放大的寫著擔憂,單手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臉上的傷,啞了聲音,「怎麼搞得,你跟我媽打起來了?」
態度對比剛才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翻轉,博思雅也順勢往下,說道:「我怎麼會跟祁夫人打起來,只不過她覺得我水性楊花,教訓教訓我罷了!」
「水性楊花?你!」祁域然眯起雙眸,目光下凌厲。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怎麼也猜不到這樣的四個字,是從他媽媽的口中說出。
他媽媽是個大家閨秀,良好的教育成就了她祁夫人的身份。
不應該說這樣沒有水準的話才對,不由懷疑,但博思雅臉上的傷是真的,凌亂的長髮也是真的,一切真實的不容他的懷疑,只能將目光轉到他媽媽的身上。
「媽,到底怎麼回事!我想聽你說。」他說著,將這件事情的主動權交給了祁夫人。
到底是他媽媽的問題還是博思雅的問題,他想先問清楚再說。
目光鎖定在祁夫人的身上,祁域然的身上散發出一股不容易拒絕的魄力,逼著他媽實話實說。
祁夫人也是沒得怕的,就算是她的不對又怎麼樣,博思雅這樣的女人,她還不能說兩句了!
她堅信祁域然是她的兒子,自己的兒子也是會站在她這邊的,當下挺胸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祁域然聽完後,臉上漲紅的熱氣。
他沒有想到那樣的話真的是從他媽媽的嘴裡說出來的,他還以為,還以為……
「思雅,對不起。」轉身跟身後的人道歉,對不起他剛才誤會她了。
博思雅無所謂的擺擺手,她要的是正道的光,不是他的道歉。
就算是道歉,她要的也是祁夫人的而不是祁域然的。
祁域然的道歉,祁夫人的目光就像是箭一樣刺到博思雅身上,張嘴想說什麼,被祁書清一眼瞪了回去。
第一次憋屈的祁夫人就像是兔子一樣跟在自家丈夫身後,也是第一次,博思雅看清了這個儒雅的男人。
以前祁書清給她的感覺,就是這個男人很暖沒有脾氣,顧家,是個標準的好男人。
現在祁書清給她的感覺,就像是沼澤沉睡的鱷魚,甦醒的張開血盆大口,等著將周邊的人一口吞進。
如果說祁夫人是向外的潑辣,那麼他就是向內的陰險。
寧願得罪潑辣的不得罪陰險的,這是博思雅總結出來的結果。
所以沒有去看祁書清的目光,也知道他的眼神從她身上掃了過去,最後走了出來,不容她抗拒的站在她面前,說道。
「博小姐我為剛才的事情跟你道歉,我夫人無心冒犯,如果博小姐能說話算話,她也不會冒犯。
博小姐雖然不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但怎麼說也是大家閨秀的小姐,怎麼能一句話這麼隨意,說不認就不認了。」
祁書清犀利的話有些咄咄逼人,質問的語氣下更是犀利的不留一點人情。
博思雅再一次見識到沼澤下的巨鱷,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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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6章 發誓,我會遠離他
「祁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說的好像我說話不算話似的。」博思雅笑著說道,綿長的笑容下姿態優雅。
目光掃過一旁的祁域然,也不怕曝光的揭穿,「當初您跟其夫人找上我,說讓我遠離你們的兒子,我照做了,我有遠離。
我在家好好的睡覺,是你們兒子喝醉了跑到我的房間,我沒說問你們要這一晚照顧費用,怎麼反過來你們說我說話不算話了!
如果你們真的不想祁少跟我有聯繫,很簡單,管好你們自己的兒子,只要是他不來找我,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他一個電話,我博思雅保證!」